管事婆子唯唯:「蔓姐儿刚被罚回老家,想必也不敢太闹腾,这才误打误撞得了好运气。」
米氏眼珠转了转,她能引得杜秋蔓在京城身败名裂,就能再来一次。不就是因为捐粮才得了好名声么,就杜秋蔓那劣性儿,稍微放松些,肯定会玩的无法无天,到时候在昌平捅了娄子,那可就乐大发了。
「去,找两个机灵的丫鬟还有姚管事过几日随老爷的人一并去昌平。如今蔓姐儿在昌平做着大事呢,身边人肯定不够,再送两个去,免得不凑手,人就不用接回来了。」
管事婆子听话知音。晓得米氏要找那些花花心思,引得主子们做丑事的人。这几年在京城里米氏就是用的这一招,让丫鬟婆子们引得杜秋蔓学坏,而她则依旧是一副慈母心肠。外人看了,谁都觉得她不容易。
米氏独自用了午饭。好不容易到了晚上,听到杜英去了张姨娘那边,临去前还不忘派丫鬟过来与她说,记得准备好五百两银子,明日送到昌平,气的米氏差点摔了手中的茶盏。
「呵,真是轻松,随随便便就是五百两银子。他杜英到底知不知道家里一年才能赚几个银子!」米氏揉着帕子,脸色很是难看。杜英一年的俸禄也就一百二十两,而她嫁妆不丰,只陪嫁了京郊的十亩地和一间铺子。这些年要不是她小心经营,这一大家子要如何在京城里过?前头那个倒是有些嫁妆,还有一个有钱的娘家,奈何那些铺子田地全要留给杜秋蔓。她为杜英生儿育女,到头来什么都落不到吗?
米氏发了一会儿狠,轻轻扶着胸口,她不能急,离杜秋蔓出嫁还有几年,这几年她得慢慢将那些铺子田地淘换下来,不然她的两女一子可就真没活路了。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因嫁妆不丰走了自己的老路,她精心养着的闺女,以后定是要风光大嫁才行啊。
闭府第八天
衙门来人了,说珍珠被抓住了。
杜秋蔓大喜,带着范氏一并去了衙门。范氏心里百般不情愿,也不得不跟上。衙役早就认识杜秋蔓,殷勤道:「可算是抓住了,身上还藏着银子和布料呢。她还说自己不杜府的,被我们一搜身,那衣裳上明明白白绣着杜府二字,这才没了话说。」
杜秋蔓笑道:「今夏的时候我发话给府里上下裁了衣裳,怕绣坊那边赶活乱兑付,特地让她们在衣裳内里缝上都绣上杜府二字,免得把府里的衣裳和外面的混在一起。」
「大小姐果然聪慧啊。」衙役赞叹。
范氏却仿佛掉进了冰窟窿。——这是真的为了防绣坊,还是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布局了?!
珍珠被关押在牢房里,已经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那夜她逃出杜府,在城里偷摸呆了一夜,一直到第二天中午趁着人多,正要溜出城时,被守门的衙役们发现了。珍珠借口说自己要出城访亲,这时一个衙役前来杜府报有丫鬟携带银钱逃脱。
珍珠说不是她。
那衙役却要检查她的行礼,还说杜府的一个老妈妈说了,今天夏天大家得了些好料子,料子内侧的缝隙上绣了杜府的字样,只要一查就能知道。
那字样很小,平时根本不会注意。但此刻却将珍珠钉死了,她百口莫辩。
是范氏!
是范氏故意说出来的,她想让她死在衙门里!
珍珠瞬间就想到了这一点,只要她死了,范氏可以把所有事都推在她身上,而一个死人,还能说什么呢。她在牢房里挨了十板子后,便喊道要见主家,她有重要的事要与主家说。
珍珠披头散发,精神也有些恍惚。听到了衙役的声音赶紧跑到铁拦来,抓着铁栏喊道:「官爷,我没有偷主家的东西,那都是我主家赏赐给我的!我是冤枉的啊。」
「小声点!」衙役毫不客气的拿着木棍朝她打去,珍珠吃了一痛,再抬起头时看见了杜秋蔓,而杜秋蔓身后的那个人——范氏!!
是她!
她果然出卖了自己!!
这一瞬间,珍珠全明白了。如果只是简单的偷窃主家银钱,根本用不着大小姐亲自来。而大小姐一向只让大妞贴身伺候,今天却是换了范妈妈,范妈妈还过得好好地,一定是范妈妈把所有事都推在了她身上!
在牢房里待了一天一夜,珍珠已经崩溃了,如今见到范氏竟然还好好地,顿时挣扎了起来,身上也不觉得痛了。
范氏被珍珠的眼神吓得退了一半步。杜秋蔓平静的走过去:「珍珠,你可知错了?」
「我……我是受到范妈妈指示的!」珍珠不管不顾的吼道,「是范妈妈让我做的!!」
「胡说!我什么时候让你偷窃了!」范氏还要再嚷,一旁的衙役一把将范氏的嘴堵住,将她带了出去。
杜秋蔓坐在椅子上,此时牢房除了周达的心腹师爷外,再没有其他人,她缓缓道:「范妈妈让你做了什么?」
「范妈妈让奴婢在您的吃食里下了迷药,那牙婆是范妈妈联系的,她和范妈妈有亲。范妈妈答应我,只要我做了这件事,回到京城后,就将我提到夫人身边贴身伺候,成为一等大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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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娘掌金 卷一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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