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顾家占理,最后丢脸的只会是阮家。
「少夫人怎么样?睡了吗?」
周氏放下阮家的事,又问起了阮芷曦。
「没有,」严妈妈回道,「疼得厉害,睡不着。」
可是刚才吴哲已经又去看过一回了,说疼也没办法,只能忍着,珠玉膏再好,也不能不到半天就换一次药。
周氏叹了口气:「我能替她赶走她那个继母,却不能替她受这份罪。」
「夫人可别这么说,少夫人当时把您推开就等于是替了您,您若再想替她,那这替来替去的,岂不是没完没了了?」
「您与其想这些,不如躺下来好好休息休息。您从昨晚就没怎么合眼,再这么下去身子是要撑不住的,到时若是病了,少夫人还要为您担心。」
周氏也知道自己想这些没用,点点头躺了下来,管他睡不睡得着,闭上眼歇会儿总是好的。
☆☆☆
汀兰苑,阮芷曦躺在床上紧皱着眉头,口中时不时发出几声低吟。
顾君昊听着这声音,看书也看不进去,可帮忙也帮不上,只能干坐着,直到她说想喝水,才赶忙站起来给她倒了一点。
「还是不能多喝,你少抿一点。」
他低声道。
阮芷曦没说话,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就停了下来,这才道:「我刚才突然想起个事……」
「什么事?」
「你不是重生了吗?那上辈子,今年的中秋灯会没有彩棚倒塌伤人的事吗?」
周氏提出出门是个意外,按照往年的习惯,她跟顾苍舟应该会在家里过中秋,今年是因为阮芷曦跟顾君昊的关系不好,她想给他们制造机会多相处相处,这才会主动提出出门。
可阮芷曦的到来能够影响阮氏身边的这些人,总不能连彩棚倒塌这种事都影响了吧?她跟那搭彩棚的店家又不认识。
顾君昊沉默片刻,道:「发生了,但是我……没想起来。」
「哈?」
阮芷曦眉头拧得更紧了。
「那你能想起什么来啊?告诉告诉我行吗?我以后出门注意点,你说外面有危险的时候我绝不出去。」
顾君昊:「……我不记得这些,而且现在很多事都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我说了也不一定有用,事情不一定会按照我说的发展。」
阮芷曦差点翻了个白眼:「要么不记得,要么就是记得也不按照你印象里的发展,那你重生到底有什么用啊?」
说完又顺嘴喃喃一句:「气死我了……」
顾君昊张了张嘴却答不上来,憋了半天只憋出三个字:「对不起。」
阮芷曦被这一句对不起说的莫名其妙,抬头看他一眼,见他站在床边真有几分自责的样子,顿时没脾气了。
「我不是气你,是气自己倒霉。」
说着抬起没受伤的右手摆了摆:「行了你也去歇着吧,我这没事了,让听霜听雨进来照顾我就行。」
顾君昊点头,将听霜听雨换了进来,自己回了书房,陷入了无限的迷茫。
阮芷曦刚才那句话真把他问住了,他重生到底有什么用呢?有什么用呢?
继一个多月前阮劭安跟曹氏打架之后,阮家再一次乱了起来,且比上次还要严重。
阮劭安一回去就甩了曹氏一巴掌,这巴掌打的比上次重得多,曹氏被打的跌倒在地,额头撞在椅子上发出咚的一声响,眼前一阵眩晕。
她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口中泛起一股腥甜的味道,伸手一摸,不仅脸颊高耸,连嘴角都被打破了,似乎裂了个不小的口子。
她身边的下人吓了一跳,忙要将她扶起来,这一动作,到让阮劭安想起什么,上前一脚将其踹开,然后叫来其他人将这下人拉了下去。
「把这贱婢给我拖到院子里打五十大板!一板子都不能少!没气了也给我接着打!打够为止!」
虽说签了身契的奴仆对于家主来说跟物件没什么区别,赏罚都由家主做主,家主不喜欢了,就是卖了也是常事。
但大户人家都是要脸面的,轻易不会打杀下人,不然传了出去难免落个刻薄的名声,怎么说都不好听。
就拿顾家来说,别说打杀下人了,近十几年来甚至连板子都没动过,偶尔有下人犯了错,也就是训斥一番罚罚月例,再要么就是罚跪。
最严重的,也就是如馨儿那般被发卖了。
像打板子这样的刑罚,碰上那下手狠的,几板子就能让人皮开肉绽,十板子一条小命铁定就没了,更别说五十板子。
阮劭安平日里虽也罚过一些下人挨板子,但顾及着脸面,未曾真的闹出过什么人命,这回却不仅是要命了,还说没气了也要接着打,这跟鞭尸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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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休不得 卷二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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