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来京城的新贵不了解情况,还以为之所以这么叫是因为阮芷汐是镇国公府亲生的,阮芷嫆是隔房的。
这些细微的亲疏之别一直让阮芷嫆如鲠在喉,可她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尽力去讨好镇国公一家人,事事都想做的比阮芷汐好。
她刚才那句不过是想跟阮劭东搭个话而已,没想到却一脚踩进了坑里,脸上 笑意顿时一僵,下意识转头看了阮劭东一眼。
阮劭东却只是笑了笑并未解释,等于是默认了。
今日是林氏的生辰,不好让场面太难看,谢氏见这母女俩的脸色实在不好,在旁打了个圆场。
「小妹前些日子受了伤,爹心里记挂,自然急着来看看。」
说着又问阮芷曦:「你的伤可养好了?可有反复?」
阮芷曦摇头:「早就好了,原想着伤好后就回来看看的,免得伯父伯母担心,可又想着离伯母的生辰没几天了,怕三天两头往府上跑打扰伯母休养,就等到今天才来。」
「这是哪的话啊,」秦氏道,「你来了娘的病才好得快呢。自打你出了事,她天天念叨着你,我这耳朵都要听出茧子了。」
众人一阵哄笑,房中热热闹闹,连阮劭安都跟着笑了起来,唯有曹氏母女格格不入,像两个外人一般。
阮芷曦说到底还是阮劭安的亲生女儿,她受宠,他自然也是高兴的。
可曹氏母女就没法感同身受了,虽也跟着一起笑,但笑得十分勉强。
直到有人提起阮芷曦送来的礼物,她们才总算找到说话的机会。
「早听说瑞鸿轩来了一对双鹤梅瓶,那时我就想定下来给大嫂做贺礼的,可惜晚了一步,过去的时候人家说已经被买走了,没想到是在芷汐手里。」
曹氏知道就算再怎么看不惯阮芷曦,也不好当着镇国公府人的面刁难她,笑着凑了个热闹。
阮芷曦不想跟她多说话,就只是浅笑着回了一句:「我也是凑巧碰上了。」
林氏身边的徐妈妈这时开口道:「奴婢听说大姑奶奶还给夫人缝制了一个药枕,是找吴太医亲自问过之后才拣选的药材,用心得很呢。」
林氏一听,眼中明显露出一抹喜色。
「真的?在哪?快拿来给我看看。」
她的生辰虽然没有大办,但送礼的还是不在少数,不可能每一样都拿到面前来,所以一般都是直接由下人先收到指定的地方,然后登记造册收入库房。
那药枕是跟梅瓶一起送来的,自然也不在这里,但徐妈妈很了解林氏,刚才就已经让人去把药枕拿来了,这会就在门外呢。
下人捧着药枕进来,林氏拿到后爱不释手,摸了半天。
「我听说伯母这些日子总是睡不安稳,就请吴太医斟酌着拣了些药材做了这么个枕头,有安神助眠之效。」
「也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回头伯母换上试试。」
其实阮氏在很早以前就已经备好了礼物,就是那对精致的双鹤梅瓶。
这礼物纵然没什么差错,但贵重有余,情意不足。
镇国公府百年世家,开国勋贵,什么稀罕玩意没见过?再如何珍贵的东西,于他们而言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没什么不同。
这梅瓶送去了估计也就是搁在仓库里,偶尔想起了才会拿出来摆一摆见见日光。
阮芷曦穿来的时候距离林氏的生辰已经没多久了,又花了好几天时间熟悉周围的人和事,等想起这茬的时候都已经是六月中旬,离廿三没有几日了。
记忆里阮氏在闺阁中时曾给林氏送过些自己亲手做的衣裳鞋袜,还有手帕之类的,林氏都很喜欢。
可自从有一年阮芷嫆当着一众宾客的面送出一扇饱受称赞的绣屏,将她的抹额比下去之后,她就再也没送过了。
阮氏的女红实在算不上好,不过是府里的几位嫂嫂照顾她,从不送类似的物件压了她的风头,她这才没什么感觉。
阮芷嫆的绣屏让她觉得丢了脸,从那以后就不怎么碰针线了,也没再给林氏做过任何东西。
阮芷曦的神经没她这么脆弱,在想起林氏的生辰之后就琢磨着亲 手给她做点什么。
大件的衣裳之类的来不及,鞋袜又太寻常,平日什么时候送都行,并不适合做生辰礼,想来想去决定做个药枕,省时又方便,既有助于林氏调养身体,又能显出自己的心意。
林氏果然很喜欢,笑着应道:「好好好,我今晚就让人把这枕头换上!」
秦氏见状在旁打趣:「小妹不是嫌自己女红不好,不愿意碰针线了吗?今年怎么想起给娘做枕头了?」
「我还记得当年有个小丫头,哭着要把送出去的抹额要回去,红着眼睛掉了好半天的金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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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妻休不得 卷一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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