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不能白白委屈了娘,是谁起的风,谁惹出来的事,孩儿都会查清楚,定会还娘一个公道。」萧靖琛唇色发白,脸上没了血色,唯独那双眼睛锐利的可怕。
今日踏进院门口的那一瞬间,他从没有那么恐慌过,他看到她坐在那里,看到她手里的那碗药,心跳都快停止了。
他不是不相信她,而是害怕,哪怕一丁点的可能,他都害怕。
可当他知道这一切都是一场荒谬之后,他又陷入了无限自责和愧疚之中,他看到她满脸的泪,心揪着痛,他想如之前那般紧紧的抱住她,更想她能如以往那般扑进自己的怀里,可她没有,她躲开了自己的手。
她怎能不介意?
那笑笑的有多勉强,眼里的光都淡去了。
面对娘的指控,她那番柔弱无力的绝地反击,大概是使尽了所有力气在为自己辩解吧,事情结束之后,她却低着头,不声不吭,独自黯然神伤。
他如今能做的,就是替她讨个公道。
到了黄昏时,萧老太太的院子里渐渐热闹了起来,周雪颖和冰蝉也被牵连了出来,白婉儿身边的嬷嬷,翠玉都去了萧靖琛的跟前。
一番对峙,周雪颖的脸色越来越惨白。
冰蝉不得不招了跟踪翠玉和嬷嬷的事情,奈何翠玉是个实心眼的人,急的当场就哭了,「我家小姐说她身子骨不好,想要调理,可又怕将军知道了担心,这才让奴婢不要声张,偷偷去抓药,可谁曾想,竟然被你们污蔑说是避子汤。」
「我这手里还有抓药的单子呢。」翠玉当场就将药单递了上去。
冰蝉一听急了,哭着说亲耳听见大夫说的是避子汤。
「丫头,你可是亲眼见我拿了避子汤?药铺子里人来人往的,谁知道走在你前面拿避子汤的那人就是我?」嬷嬷虽说镇定,可看的出来,也是生气了。
「再者说了,说句不好听的,我一个从将军府过去的人,才伺候了夫人多少日子?我还能弃了主,背着将军去替夫人拿避子汤?」嬷嬷一句话堵的冰蝉说不出半句话来。
「你,你们若是不信,还可以去药铺找了大夫问……」
「闭嘴!你一个周家的奴才,是想要我将军府的脸面丢尽?」冰蝉还未说完,萧靖琛一个茶杯直接扔在了她跟前。
一声脆响,敲在周雪颖的心上,心尖子顿时凉了半截,「表哥,是我的错,我不该……」
「你不该来!」
萧靖琛沉沉的一声打断了周雪颖的话,一字一句就如一把刀子一般割在了周雪颖的心口上,痛的她直不起腰,周身血液如凝固了一般,脸色瞬间如白纸。
「表哥……」萧靖琛一语落定,周雪颖已跌坐在地上,平日里端的那副不食人间烟火般的冷艳高贵荡然无存,两行清泪落下,模样一副凄然。
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表哥会这般绝情的对她,就为了那么个粗俗的女人。
比起自己与表哥认识的那些年,白婉儿她又算个什么东西。
八岁那年,她便与表哥相识,头一回见到表哥,他坐在金黄的麦穗田坎上,手里摊开的是泛黄的书页,她从未见过一个人的眼眸能生那般好看,坚毅有神,清明透亮。
好看到她可以无视表哥身上的破旧衣衫,深深的被他的气势所吸引,她是第一个慧眼识出表哥才能的人,而并非她白婉儿。
后来为了表哥,她开始与大姨亲近,想法设法的靠近他,背着父母偷偷的跑去瞧他,她一直在等,等表哥发现她的好,等表哥出人头地的那一日能风风光光的将她娶进门。
可她还未等到表哥飞黄腾达的那一日,表哥就娶了白婉儿,成亲那一日,她远远的看了一眼他娶的那个女人。
虚有一副容颜罢了。
那时候,他可知道她有多伤心吗?她悔恨自己那些年的付出,换来的结果却是表哥也如凡夫俗子一般,喜欢的只是外面的那层皮。
那一别,她已经做好了打算,这辈子再也不相见。
可谁知他摇身一变,偏偏还真成了众人仰望的大将军,成为了父母想要高攀的亲戚,她不得不与他再相见。
再见面时,不曾想,只是匆匆的一眼,又让自己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出发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想好了,这辈子即便是表哥已经娶了白婉儿,只要他的心里还有自己,她也能尝试着不去在乎。
是以,能来这里,一半是父母逼迫而来,可还有一半,那也是自己心甘情愿要来的……
殊不知他的一句,「你不该来。」将她所有的梦全都撕碎了,伤的她体无完肤,里子面子都丢了个尽。
「你当年于我周家的恩情,我都记得,但一码归一码,我可以以金钱,良田,十倍百倍,甚至上千倍的偿还与你,可你也万万不该来伤害我的家人。」萧靖琛坐在那一方,头一回正视周雪颖,眼神淡然,透着冰凉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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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媚撩人 卷一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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