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
靖王轻轻的唤了一声。
「嗯?」
云浅眸子颤了颤,已经紧张到了极点。
「脱衣服。」
云浅:「……」
瞬间云浅自己都感觉到了脸上陡然升起的温度。
云浅看着靖王的目光,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此时自己躺着的,他不好脱。
云浅的面孔已经能滴出血来,但她依旧照着靖王的意思,撑着手臂缓缓地坐了起来,靖王就半坐在她的跟前,不过云浅再也没有勇气睁开眼看他了,一双眼睛闭得紧紧的。
刚闭上眼,云浅就觉得颈项一阵冰凉,而后身上也是一凉,瞬间空荡了不少。
云浅就这么空荡了好一会儿,又听到沙沙的声音,云浅想着靖王应该是在褪他身上唯一的一件衣裳。
往深处一想,云浅窘迫的抓了一下身前,就抓住了身上唯一留着的一件绣着鸳鸯的兜儿,抓住之后就捏的紧紧的,眼睛还是不敢睁开。
床沿微微的抖动了一下,云浅感觉到跟前人的气息离自己越来越近,紧张到想要钻进被窝里时,颤动的眼睛就被带着些许温度的东西盖在上面了。
云浅身子两颤,眼睛也跟着两颤,还没等她挣扎着到底要不要撑开眼时,水润剔透的唇又被软软的盖上了。
云浅一颗心提的高高的,唇边上的人却突然移开,握着她的肩头,声音响在她的耳边:「你冷?」
靖王手下的如玉洁白又光滑的肩头,一片冰凉,他一摸上去就感觉到了。
「还,还好。」
云浅全身都被他刚才都动作,弄的热烘烘的,能冷到哪里去,就算是露在外面的胳膊凉,那也只是凉的皮相。
只是不凉?
难道就要一直这么露在外面吗?
云浅刚回答完,又说了一句:「有,一点。」
床里侧又是一阵动静,云浅的身上就盖上了一床被褥,将她遮的严严实实,包括她刚才露在外面的胳膊。
云浅顺势躺下,下额压着被角,双手平放于身侧,大气都不敢出。
又静止了一瞬,被子从里侧被拉动了一下,接着云浅就感觉到了一股温热从被子里传来,移动时还有微微煽动的凉风窜了进来。
靖王爷也跟着钻进了被子里,
……
次日云浅睁开眼,发现整张床都被自己横占了之后,顿时冷汗都冒了出来,目光紧张的寻去,就在床沿边上看到了也正在看着她的靖王。
白日的光线没有了夜里的朦胧,红色幔帐被掀起一角,外面的光照在靖王的脸上,他身上穿着昨晚的那件里衣,五官英俊硬朗,他还是那个高高在上,冷如寒冰的男人。
「王爷……」云浅赶紧的爬起来,紧张的看着他,悔恨自己昨晚太过任性,不知道如何得罪王爷了。
可是她这一爬,身上的被褥就没了,云浅又是一阵惊呼,将被褥一把捏住盖在了身上。
床沿边上靖王的拳头一紧,眼眸就深了。
「昨晚,对,对不起。」云浅说话开始打哆嗦,一半是吓的,一半是痛的。
真的是全身都痛。
昨晚也不知道靖王他是如何办到的,就算……就算是前世,自己也没有被这么摧残过,前世的自己好像当夜并没有完全的成为妇人,是后面的几次才……
云浅不知不觉眼里就露出了恐惧,原本还有一点想法的靖王终究是松了拳头,说了一声:「再休息一会,无妨。」
可到这会儿了,云浅也不可能再睡得着了。
屋外书画进来,打了一盆水,靖王站起身就去洗簌,云浅慌忙的在床头找了一件昨晚被靖王褪去的衣裳,赶紧套在身上,生怕一会儿被丫头们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不知道有多羞人。
☆☆☆
这边云浅的新婚夜羞涩难当,那边侯府又发生了一件事。
就在云浅的新婚夜里,卫疆睡了秦雨露身边的一个丫头。
第二日醒来,秦雨露发现了之后,整个候府后院都翻天了。
卫疆自从云府回来之后,就一直在书房歇息,秦雨露挺着大肚子给他送了一回饭菜,可后来看到他怀里云倾送给他的那个香囊之后,也不想再去送了,发了一通火,到了晚饭的时候,就让跟前的丫头去给卫疆送饭。
侯夫人从云府回来,也是一肚子气,本想回来找卫疆,质问他这么能一声不吭的丢下自己就走了,可一回来,卫疆就把自己锁在了书房了,她人都没有见着,侯夫人也气的骂了一句,不孝子。
两边都气的发慌,能有个丫头去给卫疆送饭,这便几处都不打算过问了。
丫头是叫翠竹,是秦雨露身边的陪嫁丫鬟,跟着她也有好些年了,一直对她都很放心,自打进了侯府之后,很多伺候卫疆的事情自己不便都让翠竹去了,如今云府的那位正牌夫人还没有过来,整个后院就是她的天下,她哪能让那么生有野心的人趁机爬上卫疆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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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宠妃 卷二 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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