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往情深 卷二 第65章

  尤其是盛欢下来时,一张明媚的小脸蛋还红扑扑的,眼尾泛着一抹羞红的桃花意,看起来就像刚被‘欺负’过一样。
  牧婉清心里越发的不待见起这个女婿。
  就算他是太子,就算他是闺蜜的儿子,只要欺负她女儿,她也照样不待见!
  「臣妇参见太子与太子妃。」
  牧婉清快步走到两人面前,恭敬的行完礼后,便不着痕迹的拉过女儿的手,将人揽着往里头走。
  盛欢一瞧母亲的脸色,便知道自己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她无奈的回头看了凌容与一眼。
  只见被抛弃在后边的太子殿下,亦是一脸无奈。
  凌容与笑着摇了摇头,张嘴无声的用嘴型告诉她:没关系。
  盛欢读出他口中之意,才又安心的收回目光,继续往前走。
  待几人齐聚相府大厅,牧逸春一听太子是要提永安侯的事,立刻屏退左右,就连妻子也不得参与此事。
  「殿下来得正好,臣恰好也有一事要与您禀报。」
  牧逸春除却那一头白发,仅管年近五十,依旧面如皎月,眼若桃花,俊美摄人。
  凌容与每次见了他,那双墨眸都快能冷出冰渣子来,仿佛轻轻一瞥,那冰寒似利刃的目光,就能将人划出一道血痕。
  牧逸春却浑然不觉般,依旧眉眼沉稳而冷静。
  如今这模样,任谁也看不出这位牧家大公子,年轻时的言行举止间,也曾有着世家公子的高傲自大,也曾目中无人,肆意妄为的犯下胡涂事。
  「请太子与太子妃先入座,待二位说完,臣再禀报也不迟。」牧逸春抬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凌容与虽然厌恶牧逸春,却不会因此妨碍正事,就如同他虽恨不得让永安侯生不如死,可在一切证据未齐之前,他亦能沉得住气、耐得住性子,待时机成熟再将他一举歼灭。
  这世上唯有盛欢一人能让他手足无措,失去从容与沉稳。
  他知晓盛欢为何说要来相府,很快就将牢中盛泽所言之事,转述给牧家兄妹。
  牧婉清听见当年的偷梁换柱,竟是永安侯自己与盛翊臻主动提起,当下愤慨不已,拍案而起。
  她原以为是那外室在外百般蛊惑,永安侯为了安抚哄骗,才不得不应下,却没想到居然是他自己的主意。
  牧婉清听见凌容与的话,当下就被气得眼泪直流。
  「方才殿下说什么?永安侯为了不让他与外室的女儿成为私生子,才故意将我女儿抱出府?那外室一开始还想把我女儿扔到乞丐窝?」
  她重重的捂着心口,简直自己就快要被活活气死。
  牧婉清这个月来与永安侯虚与委蛇,本就憋得够呛,如今听到这番话,再也无法忍耐。
  她不愿再和永安侯扮演假面夫妻,牧家给他的一切她也不想拿回来了,她现在只想离这男人离得远远的。
  当初她真的是瞎了眼,居然以为永安侯是可托负一辈子的良人,没想到她的枕边人何止猪狗不如,他简直就不是人。
  「兄长,我再也不受不了了,我等不下去了,我立刻就要与赵承平和离!」
  牧婉清本就艳丽的五官因怒火而更显张扬,斜飞入鬓的长眉倒竖,浑身散发着一股慑人的英气,就连‘和离’二字都说得豪不犹豫,霸气果断。
  牧逸春不急不慢的点了点头,「方才我要说的事,恰好也与太子所提的事有关。」
  「前几日我曾给太子递去书信,说寻不找盛翊臻的下落,如今,人已经寻着且在回京的路上。」
  牧逸春将干净的帕绢递给自家妹妹,「兄长那日便说过,一切有我,要和离那便和离,我自会为你讨回一切公道,且让你和离得有凭有据。」
  牧婉清接过绢帕,擦掉刚才一时失控淌下的泪痕。
  「再过几日,那外室就会入京,到时我们兄妹二人直接带着她,一状告到陛下面前,教永安侯自尝苦果。」
  凌容与听见牧逸春的话,却有些不赞同。
  「当初牧相与孤说好,待孤母后寿宴一过再将永安侯一口气扳倒,如今离寿宴还有些时日,若在寿宴前与永安侯摊牌,他恐怕会有翻身余地。」
  牧逸春摇头:「殿下今日一早就下监探望盛泽,不知朝中已有变化。」
  凌容与凤眸微眯:「发生何事?」
  「皇上自己已经查出去年永安侯的属下贪污了救灾款项,导致救灾进展缓慢一事。」
  这件事,凌容与其实早在事发之后不久便知晓,只是当消息传到他那时,救灾也已经结束,凌容与只能暂且按兵不动,而后想方设法的替永安侯一脉的人遮掩下来。
  他自然不是想为那些人开脱,而是为的之后的数罪齐发,一举将永安侯与其脉尽数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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