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福人赶忙补了好几句吉祥话。
牧婉清这才发现自己说得太远,瞬间破涕为笑。
太子的迎亲队伍早就候在外头许久,那日太子御书房前为求娶盛欢,又是跪又是吐血,牧婉清还是到东宫接女儿,听了赵杰说了太子的情况,才知道他的身子究竟有多差。
牧婉清当下就后悔让女儿嫁给太子了,何奈圣上金口已开,后悔也无用。
后来凌容与又足足休养了近半个月,身子才在赵杰的调养下渐好,如今牧婉清可不敢让人等太久。
就在盛欢盖上喜帕,刚被全福妇人牵出门,就见到候在门外的赵杰朝她靠了过来。
「那日,哥哥曾说要告诉你殿下一个秘密,却被殿下打断。」赵杰俯身弯腰在妹妹耳畔低声道。
「今日是你的大喜之日,为兄便将这当做贺礼,送给妹妹。」
全福人听见世子爷要说太子殿下的秘密,立刻笑眼弯弯的松开新娘子的手退到一旁,不敢偷听。
☆☆☆
喜轿于东宫正门停住,红绸一路直铺殿内,盛欢一身大红金线绣制的鸾凤喜服。
她虽活了两世,可这却是她第一次披上大红喜服,说不紧张那都是假。
更何况,她要嫁的还是太子,还是她前世的夫君,虽然这个夫君与前世判若两人。
盛欢眼眶微微泛红,思绪一片混乱,死前都不曾放下的那份爱恋,原本被她深埋于心中,此时却再也压抑不住,在她血骨中疯狂乱窜,肆意翻涌。
她深吸了几口气,准备下轿之时,一双修长的大手朝她伸来,温柔的牵着她下轿。
少年的手依旧是那么好看,修长漂亮,肌肤冷白,如今她头上盖着喜帕,只看得到眼下踏足之地,见不到眼前人。
他的双手与前世记忆如出一辙,只是握住她时略显冰冷,不似以前那般温热,却一样带着不容她退却的霸道。
盛欢自听完赵杰背她上花轿前,跟她说的那些‘秘密’,心神便一直恍惚不定。
她脑里还在想着兄长的话,丝毫没注意到脚下火炉,就在她要一脚踩上之时,倏地被人打横抱起,修长双腿代她跨过火炉。
再转眼,她已被稳稳抱在怀中。
那人身姿虽然瘦弱了些,可抱着她的双臂却结实有力,抱着她的姿态自然而亲昵,好似他早就抱过无数次那般。
盛欢突然被抱起,心头猛地一跳,尚来不及惊呼出声,带着明显愉悦笑意的低沉嗓音,便自她耳畔滚落下来:「是孤,别怕。」
「以后能这般抱着你的人,就只有孤。」
盛欢看不到他的脸,却想能从他这得意洋洋的语气中想象,少年那好看的眉眼又该是带着何等愉悦的笑意。
一旁喜娘及小太监们,见太子突然将太子妃打横抱起,皆齐齐垂首,不敢随意抬眸观看。
就在这时,原本一直没有任何动作的太子妃,忽然抬手环抱住太子的脖颈。
盛欢隔着喜帕,稍稍往前一凑。
盛欢隔着喜帕,稍稍往前一凑,装模作样道:「臣女今日出嫁前听说了几件事,心有疑惑,想请殿下为臣女解惑。」
她的语气虽然与往常无异,心跳速度却不由得微微加快。
素来鲜少满脸笑容的太子殿下,今日精致的五官却透着发自肺腑地愉悦笑意,好看的嘴角微微上翘,怎么压都压不下来。
凌容与抱着人往前走,纠正道:「你已是孤的太子妃,不必自称臣女,称我便行。」
少年低沉的嗓音带着温柔笑意,微热的呼吸透过喜帕打在耳上,极低的轻笑声划过怀中小姑娘的耳畔。
盛欢只觉耳朵一阵酥麻,双颊不禁微微发烫起来。
「你想问甚?」
他步伐沉稳,却走得有点快,脚步中带着些迫不及待。
凌容与头一次发现,原来东宫正门到正殿门口是这么的远。
太子大婚,不止裴皇后亲手操办,更由景成帝亲自主持,还下令满朝文武百官皆得揩眷赴宴,场面可谓空前盛大。
他待会儿将他的太子妃送进喜房后,甚至不想出席自己的婚宴,宴请宾客,只想和他的小姑娘待在一块。
盛欢透过喜帕,看着少年模糊的轮廓,一字一句,缓缓道:「殿下从未离京,为何三年前就派人下江南找我?」
一开始赵杰跟她说她是太子心中的白月光时,盛欢其实是不信的,还觉得有些好笑。
自她入京之后,凌容与一直在强迫她,甚至各种威逼利诱,哪有人这么对白月光的。
可当赵杰跟她说,他怀疑太子早就知道她的身世,才会从三年前就一直派人下江南寻她,才会有之后的种种巧合时,盛欢却动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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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往情深 卷二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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