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拉拉扯扯回了房。
墨轻羽直接叫退了下人,将她逼到了墙角,“本殿问你,若是昨晚的事当真发生,你会不高兴吗?”
“我有什么不高兴的?你又不是我男人。”
墨轻羽又贴的更近了一分,她的脸顿时红了。
她又没说错,她们的确是表面夫妻。他注视着她,似等着她的回答,并且她不开口,他绝不松手。
这样的姿势实在有些不自在,受不了这家伙她只能妥协,“好好好,会不高兴,当然会不高兴了。好歹你也是我名义上的夫君,薛梦这么做也是在让我难堪。”
原以为听到这话他会满意的松开她,谁知他竟一下子吻了上来。
薛染睁大了眼睛,完全呆住了。
等到回过神来,她立刻推开他,抹了抹嘴唇:“墨轻羽你竟敢又占我便宜!”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总是趁人不备趁虚而入。
他微微扬唇,看到她后退又搂住她的腰,将她拉得离自己更近了一些:“爱妃吃了醋,本王当然要安慰。”
“谁吃醋了!”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厚脸皮的家伙,明明占便宜是他,还反过来将帽子扣在自己头上。
墨轻羽的话锋突然一转,“现在你该告诉我你回薛家的真正目的了吧。”
原来他一早就已经察觉到了,只是一直不曾追问。
知道瞒不过,她索性直言:“殿下或许会觉得我性情与从前不同,实不相瞒,从前的事我几乎都不记得了。大婚当日我在喜轿中服毒,醒来之后便失去了记忆,我回薛家就是为了调查此事。”
墨轻羽神情不变,薛染的不同她早就察觉到了,“你可曾调查出什么?”
她犹豫了一下脱口两个字:“不曾。”
然而墨轻羽却忽然搂紧她的腰,深褐色的眸子里满是质疑:“你骗不了我,你分明知道了什么。”
薛染目光躲闪:“好了,我知道瞒不过你,我从前钟情于一男子,不惜为他宁死不嫁,再加上薛梦从中怂恿才会做出那糊涂事。现在唯一知道的线索便是这个人姓墨,是皇室中人。不过京都之中的皇室宗亲没有八十也是一百吧,一个个调查也不知道要查到什么时候,但不管多难我也一定会查清楚。”
她用的是陈述的口气,讲着这一件事实,但墨轻羽听着却十分刺耳。
钟情于一个男子、不惜以死抗婚是吗?
“薛染,我可警告你,你现在可是我的皇妃,若是敢朝三暮四我绝不轻饶。”他并不知道她的黑历史,在得知被指婚这样一个皇妃,他只是命人简单打听了她的性情。知她温柔贤惠就好,其余并未太在意,反正他也不是真心。
她听着这口气十分不爽,眉头一蹙:“我说殿下,那个人该不会是你吧?”
即便知道她是故意气他,可他还是忍不住上了当。
“好,那本殿现在就杀人灭口。”
她不怕,反倒是噗嗤一笑,神情复又变得正经起来:“说真的,我倒当真有件事想请殿下帮忙,殿下可否将京都之中年轻俊朗又未娶妻的宗室男子的资料整理成名册给我?这对殿下来说应该不难吧?”
让他却帮她找旧情人,这丫头是不是疯了?
某人心里极度不爽,表情阴沉的吐出两个字:“没空。”
“就知道你小气,本来就不对你抱太大希望。”薛染一把推开他,脸色一沉要离开,他又拉住了她的手,将她拉回了怀中。
“你干什么?弄痛我了。”
“薛染,你知不知道你如今是本殿的皇妃,没有本殿的同意你不许私下和别的男子接触。”
刚才还玩笑现在已带着警告,她忍俊不禁:“我又不会绿了你,干嘛那么紧张?难道殿下吃醋了?”
她歪着脑袋看着他,他却转头避开她的目光,似心虚一般不看她的眼睛:“总之本殿是在提醒你,省得你做出什么事来连累了本殿。”
这时,房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千巧闯了进来。
千巧一进屋看到殿下搂着小姐,她愣了一下,马上低下头,那表情似撞破了什么少年不了宜的画面一样。有外人在,墨轻羽终于松开了她。
“出什么事了?”薛染赶紧发问,也是为了缓和这气氛的尴尬。
“二姨娘忽然病情加重,昏迷不醒。”
陈氏原本在收拾行李,按照薛治的说法她要立刻离开薛家,这么一病这件事便自然而然的延后了。陈氏这么做分明是故意的。
薛梦去薛治书房外跪了两个时辰,终于换得薛治心软,同意让陈氏在府中养病,直到病情痊愈再离开。
既然她以此为借口,薛染也不客气。第二日就去找了薛治,要亲自去为陈氏看病。
她的医术是有目共睹,薛治自然同意,可当她到了陈氏房门外,却被薛梦带着下人死死拦住,“我不许你进去!我不许你害母亲!”
“二妹,我是来给姨娘看病的,你若是继续在这里胡闹,让父亲知道了你知道有什么后果。姨娘费尽心思保全了你,你可别让她失望。”
薛梦听出这话中赤果裸的威胁,然而这一次她并不惧怕,反而道:“长姐,你说要找父亲,那你来的正好,我已经命人去请了父亲,一会儿父亲就会来了。”
薛梦葫芦里不知道卖的是什么药,也不让她离开,二人就这样等到了薛治的到来。
薛梦一看到薛治,立刻上前跪在他面前:“父亲!请你一定要为母亲做主!”
“出什么事了?”
“母亲她并不是突然昏迷,她是中了毒。而那毒药就下在给母亲的醒酒汤药中。”薛梦抬头望向薛染,既怨恨又难以置信,“长姐,你怎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即便母亲对你有误会,你怎可要了她的性命?你当真好狠毒。”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落到薛染身上,所有人都知道那醒酒的汤药是薛染给二姨娘的。
薛梦命杨花端来了二姨娘的药碗:“父亲你看,这就是长姐给母亲开的醒酒汤,母亲病情才痊愈不久,而这汤中竟加入了鱼腥草,分明是要让母亲旧疾复发,何其狠毒。”
薛治将信将疑,特地命大夫来查看,果然那碗中的确有鱼腥草。
大夫还说这鱼腥草与二姨娘的病性相克,严重的话还可能要了二姨娘的性命。
“父亲,你都听到了吧,铁证如山长姐当真是要害母亲的命。”薛梦哭诉着,声泪俱下,十分凄婉。很快墨轻羽也到了,听说了这里发生的事。
“三殿下,若是染儿当真做出毒害庶母的事,那即便她是您的皇妃也依然要秉公处置,还请殿下见谅。”
墨轻羽想也不想,甚至没有丝毫犹豫:“本殿相信染儿,她不会做这样的事。”
这样义无反顾的信任,这样毫不犹豫的站在她身边,让薛梦瞧见十分不是滋味。
这家伙关键时刻还是很给力的,薛染由衷感慨,当然面对薛梦的无端指控,她不可能一言不发,她只是在等着薛梦把戏演完,方才开口:“长姐口口声声说我给二姨娘下药,可我当时只是开了药方,不知那药方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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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皇子妃:王爷请躺好 第13章 表面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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