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的手握得更紧,关节开始泛白。
墨九初时很是羞涩,有些放不开。老头说过,做暗卫的人不能要脸,有脸的人做不了暗卫。她有脸,但不能要脸。
毕竟只见过猪跑,还没有吃过猪肉,她再是不要脸也觉得羞耻。好在她不是一个矫情的人,耻度很大。开了头便渐入佳境,一水儿荤话往外冒。
「王爷,妾真的好舒服,您舒不舒服啊……啊啊……啊……妾又要死了,王爷真是好厉害,好厉害……」
瑞王关节泛白的手,青筋暴起。
墨九嘴里嗯啊不停,眼神瞟着那轮椅上的男子。从她的角度看去,仅能看见他被金质面具遮盖的侧脸,露在外面的鼻梁高挺。膝上搭着暗色的薄毯,估摸着身量应该很高。
皇后嫡子,该是多么尊贵的身份。虽不为长,却是唯一的嫡出。若无那场大火,他应在东宫里享受着太子的尊崇。
如今他已出宫建府,继后沈皇后膝下无子,庶出的皇子们对东宫之们虎视眈眈。大皇子早逝,淑妃所出的三皇子宁王,韩贵妃的儿子四皇子静王都是储君之争的热门人选。两位皇子都想扳倒对方,失了储君资格的瑞王反倒成了两方势力拉拢的对象。
王府后院的那些小主们,哪个身后不是代表着各自的势力。难怪他一个都不信任,把她这个临时工拉进来充数。
她秽声秽色自演一个多时辰,想着怎么着应该算是完成任务。她渐渐停下来,匀气后慢慢从床上起身。
「王爷,可以了吗?」
「继续。」
还要继续?
还真是想一口气吃成胖子,难不成他是想有个一夜七次郎的好名声?明明站都站不起来,还偏要弄虚作假糊弄人。
男人该死的自尊心,真是叫人无语。
她这样的绝色少女玉体横阵浪语连连,他的气息至始至终淡到不可闻,且稳得毫无波澜起伏。看来传言不虚,他确实站不起来。
一个男人活成这样,也是可怜。
更可怜的是她自己。
刚才她已倾尽所学,实在是没得什么新鲜的词。主子有命,莫敢不从。只好把方才的戏又演了一遍。一遍又一遍,到最后她只剩有气无力的嗯嗯啊啊。
不记得多少遍后,瑞王似乎终于满意。她感觉自己的嗓子都在冒烟,嘶哑得厉害。心知必是伤了嗓子,好些天不想再说一个字。
「以后记得每月初一十五,本王幸你。」
一个不稳,她差点被这道冰冷的声音吓到往前扑。幸好她眼疾手快扶住桌子,这才没有摔个狗啃泥。
说得这么好听,什么幸她?分明是她一个人在自嗨。早知道这个差事如此伤嗓子,真应该备一些枇杷露润喉片。
一月侍寝两回,不算多。她心里盘算着还是比较能接受的,这活比以前的任务都要轻松,大不了下回她准备充分些。
她有些好奇独得主子宠爱的那位玉寒公子,不知是何方神圣居然能牢牢占据这个男人的心。莫非心有猛虎的男人,在心上人面前是个温顺的小绵羊?
一阵严寒,她被自己想象出来的画面恶心到,手臂上顿时布满鸡皮疙瘩。
「妾遵命。」
冰冷的声音再次飘过来,「收起你的那些小心思,但有不忠之念,杀!」
她惶恐,「妾不敢,妾对王爷的忠心天地可鉴,绝不会有半点不忠之心。王爷尽管考验妾,妾愿意为王爷赴汤蹈火。」
「记住自己说的话。」
「是。」
天已微亮,大殿外的太监和宫女们也不知是不是守了一夜,一个个看不出疲惫与否。她长吁一口气,暗道能在瑞王身边的人,个个都不是正常人。
再见天地,恍若重生。
瑞王召她侍寝,震惊整个王府。王爷让女人侍寝,这可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各院的小主们都派来探子,躲躲闪闪地蹲守在院子外。
素烟和云知也在,她们不像那些人躲闪避人,站在边上大大方方等墨九出来。
「姑娘,阿九姑娘此番侍寝,身份就不一样了。谁知道她会不会一朝得势就看不起人,咱们担心她,就怕她以为您眼红她。」
「阿九不是那样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她是什么人?」云知嘀咕着,替自家姑娘不平。姑娘进府五年,别说是侍寝,连王爷的面都没有见过。那位阿九姑娘倒好,这才进府几日,居然被召侍寝,还真是命好。
素烟眼神一黯,「我将她当成妹妹,若是她不再认我这个姐姐,我此后远着她便是。」
「姑娘。」云知真替自家姑娘不值,要是那个阿九姑娘敢辜负姑娘的真心,她第一个不答应。「您进府五年了……」
「云知,别说了,我本就无意争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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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卿何时归 上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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