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娇娘脸色变了变,开门的手一顿,回头看了看他,见他冷着脸目光都没往这边看一眼,莫名的就有些恼意生出来。
「我记得了,以后我不会麻烦魏公子。」她也有些赌气的成分在里面,说了句话伸手拉开书房的门,迈着步子离开。
回去的时候,槐夏明显发现陈娇娘脸色难看,进门就一直往肚子里灌冰水,一杯接一杯的,她这个习惯很不好,每次心中有气或者心情不爽的时候,都会习惯性的喝冰水,好像不断地喝,就会渐渐觉得好受。
以前她告诉过自己,这个习惯要慢慢改掉,可这会胸口里好像有团火苗在烧着,让她迫切的需要什么东西压制。
槐夏一看她这样灌水就知道是心情不好,冰水一连喝了六杯,胃里冰凉一片,陈娇娘的心情也渐渐平缓下来。
「夫人,您要是觉得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奴婢。」槐夏有些担心,上次就是这么喝冰水,结果半夜腹痛难忍,这次比上次喝的更多,这身体哪里受得了。
陈娇娘心里窝火,又说不清楚生气的原因是什么,或许是魏延的态度,或许是最近的事情,或许是她心里某种难以纾解的感觉,也或许这些原因都各自有一点,总之纠缠在一起,让她觉得心烦。
心情不好她睡得也早,刚睡下没多久,熟悉的疼痛传来,她又腹痛了。
又是深更半夜。
槐夏听到动静进门就看到陈娇娘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夫人,奴婢这就去叫大夫。」
「这个时辰你去哪里叫大夫,外面医馆都关门了。在等两个时辰天亮了再说吧。」陈娇娘忍着疼痛说道。
「要不奴婢去隔壁问问看,魏公子应该有办法。」槐夏说着就要去找人,被陈娇娘叫住,「不准去,不准找他,我就是疼死了也不用他帮忙。」
槐夏微微一怔,夫人很少这么生气,今天从隔壁回来脸色就不好,这会又这样,难道是跟魏公子吵架了?
陈娇娘脸色难看,槐夏也不敢违逆她的意思。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槐夏推门进屋,看到床上陈娇娘的蜡黄的脸色,吓得尖叫了一声。
槐夏匆匆去叫了大夫来,这一检查才发现她是受凉所致,伤了身体,且拖了一夜耽误了治疗,情况十分严重,若不及时治疗,恐怕伤及性命。
大夫没有什么好办法,能想到的就是保守治疗,开了药给陈娇娘服下,原本就是腹痛难忍,喝了药之后却变成上吐下泻。
不到一天时间,陈娇娘便被折磨的脸色发白,混身丝毫力气都没有,只能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槐夏急得团团转,孟氏听到动静来看,一见她病成这样也吓了一跳,「不会是要死了吧。」
「你怎么说话的!」槐夏气极,要不是念及孟氏是陈娇娘的亲娘这个身份,她现在恨不得扑过去撕烂她的嘴。
「我就是随便一说,你激动个什么劲?」孟氏撇撇嘴,她走到床边去看陈娇娘的情况,越看越是震惊,「你还不让我说,她这样子可不就只剩下一口气了。」
陈娇娘觉得胃里绞痛的厉害,生生将她折磨的有气无力,孟氏在一旁乌鸦嘴她听的一清二楚,奈何现在没力气起来,也没力气开口,身上没力气,只得闭上眼睛,不见不烦。
不过有一点孟氏没说错,那就是陈娇娘的情况真的很严重,她身体上次受寒便没好利索,这会又再次受寒等于是伤上加伤,加上又耽搁了治疗,所以才会这么严重。
槐夏听到孟氏的话不由得红了眼眶,刚才大夫说的话其实不比孟氏好听多少,她听着生气觉得是庸医,直接给轰走了。
孟氏留在屋内暂时照顾陈娇娘,槐夏说了句再去找大夫,转头跑了出去。
她是直接去了隔壁找魏延,不过这一次她没见到魏延,只见到了吴管家堵在门口,「今天是靖王府中有宴会,靖王派人一大早便将我们少爷接走了,今天都不会回来了,陈娘子的事情我们少爷帮不了什么忙,你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其实魏延走之前留了话给吴管家,要是隔壁有什么事情让他去靖王府送个信,但是吴管家装作忘了这件事,他不想让自家少爷继续跟陈娇娘牵扯不清,跟个下堂妇在一起,这对少爷以后没什么好处。
槐夏原本想着找隔壁去找更好的大夫,结果一听到魏延不在,顿时急得掉了眼泪,吴管家看着心里有几分不忍心,最终还是关了门没说什么。
这会外面寒风凛凛,槐夏却急得一头大汗,隔壁帮不上忙,她也不敢耽搁,转头便往街上跑去,准备换家医馆看看能不能找个更好的大夫来。
结果她跑得太快,刚到巷子口便跟人撞到了一处,她身体一个不稳,直接朝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滴个乖乖,这是谁走路不看路。」
随即想起一个熟悉的声音,槐夏抬头看去,发现是隔壁的小武,这会他手上拿这个盒子,一副生怕弄坏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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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娇宠 卷二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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