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永远都不会不要你。”
声音低沉,犹如羽毛拂过心间,抚平了那忐忑不安的跳动。
紧皱的眉渐渐舒缓,等她陷入深睡后,才小心翼翼地拉开她的手起身离开。
他去了走廊,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后,给顾念打了个电话。
“将黎氏偷换材料级别的事情捅出去,顺便,给税务局透露一点黎氏偷税漏税的消息。”
既然有那个闲工夫做些有的没的,那他就勉为其难,给他们找点事儿干!
十月的天,夜晚微凉。
凌晨三点时,北静苑再次陷入兵荒马乱。
靳北渊对着楼下大吼。
“李叔,打电话给君倾彦,让他马上滚过来!”
君倾彦被从温柔乡里拉起来,怨气十足。
李叔很焦急:“君先生,你还是快点赶来吧,许小姐发烧了,都快四十度了啊。”
君倾彦的怨气瞬间消散,睡衣都没换,随便披了件外套就出门。
房间,淋雨外加受伤,让她烧得一塌糊涂。
梦里,靳北渊和黎冉冉结婚了,然后,她成了拖油瓶。
黎冉冉表面对她很好,可暗地里,却阴狠地掐着她的脖子说她只是一个外人。
她和靳北渊才是一家人,她只是半路捡来的……
如果识相的话,就赶紧滚,不要打扰他们的生活。
如若不然,她有的是方法让她生不如死。
许静姝拒不听从,结果梦里虚幻,画面一转,她被人五花大绑,扔在一个废弃的工厂。
面前,是很多搓着手猥琐的男人……
他们淫笑着向她靠近。
“这细皮嫩肉的,想必还是个雏吧。”
“一会我们两个一起来。”
“哎呀,别怕,哥哥会好好疼你的。”
她害怕地不断往里缩,她想逃跑,可却根本动不了……
“不要,不要,不要!”
“哥,救我,救我!”
她不断地摇头,额间冷汗直冒。
靳北渊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吻了吻:“我在呢,别怕。”
君倾彦连忙给打了退烧针,又给开了药。
可这药,这丫头烧得迷迷糊糊的,塞进去灌水,也不懂吞啊。
君倾彦见此,将药片研磨成粉,弄成药汁递给他。
他揶揄地看了靳北渊一眼:“小丫头烧迷糊了不懂吞,那你就帮她吞下去呗。”
“怎么帮?”
靳北渊完全没转过来。
君倾彦眨了眨眼睛,调戏道:“当然是嘴对嘴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还需要我教吗?”
说完麻溜带上门滚了出去。
小丫头,彦哥只能帮你到这了……
房间里,靳北渊拿着药,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转头,视线落在许静姝那惨白的小脸上。
“小丫头,下次再怎么倔,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轻叹了一口气,将她抱起靠在怀里,仰头一口含住药汁对她吻下。
唇瓣相贴那一瞬间,一股异样的情绪荡入心尖。
以前总是她强吻他,这还是他第一次主动吻她,并且还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感觉,很奇怪。
少女的唇,很是柔软,舌头敲开贝齿,苦涩的药汁没入口中,即便是昏迷了,许静姝依旧本能地抗拒。
梦与现实重叠,所有人都往她汹涌而来。
扯着她的衣服吻着她的唇。
不,不要!
啪的一声,一踹一推,靳北渊没有防备,竟真的被推到,很是狼狈地一屁股坐在地上。
而始作俑者,非但不自知,甚至还将那好不容易灌进去的药汁给尽数吐了出来。
靳北渊整张脸都黑了,可却又无可奈何。
一次,两次,三次!
最后靳北渊火了,直接捏着许静姝的下巴,不顾她的挣扎给灌了进去。
做完一切,已是凌晨五点。
房间一片狼藉,再加上小家伙睡得不安稳,靳北渊索性将人抱回了他的房间。
翌日。
许静姝动了动身子,刚想伸个懒腰,头顶便传来一阵闷哼。
恩?
她抬头,呆呆地望着那熟悉的俊彦。
做梦了吗?
不过这梦也太美好了吧?她哥居然在她床上,而且,还搂着她的腰和她一起睡!
要知道以前,都是她死皮赖脸地爬床抱着他睡的,他从未试过抱着她的啊!
这一定是梦!
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不痛。
可心里那一点小失落又是怎么回事,于是,许静姝再掐了一把,还是不痛。
但是口腔里,却很苦。
她皱着眉,不是梦吗,为什么口腔辣么苦?
这时,靳北渊终于忍不住了,他好笑又好气道:“小丫头,你掐的是我!”
“啊?”
许静姝忙松手,目瞪口呆地看过去。
只见靳北渊的精壮的大腿,已经红了一片。
怪不得她掐得那么的费劲,原来掐得居然是她哥的腿。
脑海里瞬间将所有事情都给捋了一遍。
昨晚从酒店跑出来后,她伤心气愤,在雨中跑了许久都不肯上车。
然后半夜,她就糊里糊涂了。
之后……之后……
她猛地抬头,脸上染上怒气,倔强地咬着嘴唇:“怎么,你的黎冉冉伤得那么重,你居然还有空管我?让我病死不是更好吗?这样就没人总是给你惹麻烦了!你就可以和你的黎冉冉好好过日子了!”
话语中,带着浓浓的酸味。
靳北渊揉了揉痛了一夜的脑袋。
“许静姝,刚好你就又皮痒了是吧?!”
“对啊,我就是皮痒啊。”许静姝生病了,谅他也不敢打她,于是胆儿肥了道:“有本事你打死我啊,要不然的话,你的婚礼别想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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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华尽欢颜 第16章 我皮痒,欠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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