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儿:「你,你家姑娘哪有你说的真没好,她也说我们小姐了。」
小雀:「我家姑娘说你们小姐什么了,我怎么没听见,你说来听听。」
陶陶说的那几句话,四儿哪敢学,一学了不是把自家小姐喜欢七爷的事儿给戳破了吗,这未出阁的小姐就惦记着男人,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过后便小姐能饶了自己,老爷也断不会依的。
心里头急的不行,可就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只道:「反正你们姑娘说了不好听的话,要不然我们家小姐怎会跟她动手。」
小雀儿却眨眨眼:「哦,你这一说我倒想起来了,我们家姑娘说是说了你们小姐一句神女有心襄王无梦什么的,你们家小姐就恼了。」说着看向陶陶:「姑娘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奴婢没听明白。」
姚府的大老爷看了自己兄弟一眼,心里不免有些埋怨,让你早管管女儿,非不听,一味宠着溺着,瞧瞧都宠成什么样儿了,堂堂公侯府的千金小姐为了争男人,跟人动手,若传出去,姚府老祖宗的脸都得丢光了。
且,一点儿脑子都没有,小孩子之间打个架还落了把柄在人手里,如今该怎么发落此事?怎么发落都不妥。
正为难呢,忽听秦王开口道:「出了这样的事儿,自然是你们未上心伺候的缘故,本是你们的过失,却还在这儿耍嘴皮子,规矩都忘了不成,来人把这丫头压回府关起来,今儿是老太君过寿的好日子,不能让个丫头搅合了,过后再发落不迟。」
洪承早赶了来,听见三爷这话自然知道是解围呢,不然,这么闹下去该怎么收场?指望七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万万不能的,若别的事儿爷还能公正处置,只一扯上陶陶,爷就什么原则就都没了,完全一面倒。
尤其,这位脸上还挂了彩,浑身这个狼狈样儿,看在爷眼里,不定多心疼呢,若不是多少顾及自己两个亲娘舅的体面,不定早发作起来,哪还等的到三爷出面解围,忙叫两个婆子过来把小雀带走了。
陶陶担心小雀,轻轻拽了拽身边人的袖子,晋王看了她一眼微微点了点头,跟两个舅舅道:「寿也拜完了,戏就不看了,我府里还有些要紧的事儿要料理,先回了。」撂下话不等两位舅舅说什么,牵着陶陶去了。
大老爷跟二老爷面面相觑,知道这是恼了,只是念着自己两人好歹是长辈,未发作罢了,这席才开到一半晋王就走了,若这几位爷也跟着走,可怎么好?
想着看向秦王,盼着这位再帮帮忙,三爷倒不负众望,笑了一声:「不过小孩子在一起打架罢了,想来是争果子没争赢恼了,才动起手来,算得什么大事儿,前头的戏可才开唱,我这儿还没过足瘾呢,来,来,咱们回席上接着吃酒看戏去……」
三爷若有若无的瞟了四儿一眼,四儿吓得一哆嗦,姚子萱见了,挺胸挡在四儿跟前儿,那意思不能难为她的丫头。
三爷笑了笑,哪会跟个小丫头较真儿,转身跟着大老爷去了。
几位爷一走,凝翠亭的人也就散了,一时只剩下父女俩,二老爷看着女儿的狼狈样,摇摇头:「你这个性子也该收敛收敛,一个公候千金跟个野丫头动什么手,叫几位爷瞧了怎么想。」
姚子萱给陶陶打的浑身都是疼的,一点儿便宜没落上不说,刚先是七爷护着那丫头,接着又是三爷,这会儿连自己的亲爹都向着外人来数落自己,顿时委屈上来,哇一声哭了起来:「他们都向着那狐狸精还算了,怎么爹也如此,我是不是你亲闺女,呜呜……」一纵身扑到二老爷怀里,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委屈之极。
二老爷心一酸:「我就是太疼你了,纵的你不知轻重。」
姚子萱抹了抹眼泪:「我怎么不知轻重了,那丫头算什么东西吗,说到底不就是个奶娘的妹子吗,我早听说了,她姐就是个狐狸精,一个嫁过人的寡妇,却不要脸的勾搭七爷,后来被大皇……」
她话没说完二老爷急忙打断:「混说什么,这件事儿万岁爷都下过谕旨,不许人提,你也不想想谁不知那丫头是什么身份,可有一个说出来的吗,都知道避讳着,偏你要捅破这层窗户纸不成,若传出去只怕姚府也要受牵连。」
见女儿噘着嘴一脸不高兴,二老爷叹了口气:「况,我今儿在一边儿冷眼瞧着这丫头,可比她姐有本事。」
姚子萱哼了一声:「什么本事,长得这么丑,又没规矩,简直就是个野丫头。」
二老爷:「正是因为没什么姿色,却能得几位爷护着,才更见本事,几位爷府里美人还少了,什么样儿的没有,姿色再好也不过玩意罢了,没说带着出来的,便带着出来也是伺候的下人,可这丫头却是七爷牵着手进来的,还让她给老太天拜了寿,这哪儿是奴才,要不然,老太太怎么会给了见面礼,还叫你跟她认识。」
「难道七爷真瞧上了她,怎么可能吗,什么眼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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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神王妃 卷一 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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