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彤朝子默望去,只见他一脸不屑地觑着寇彤,寇彤就想起了上一次给刘太太看病的时候,子默也说要帮师父背药箱,被师父拒绝的事情。
她瞬间就明白了子默为什么要这么说,她笑了笑,立马反唇相讥:「就怕有人想拍还拍不到呢!」
「你说什么?」子默横眉怒目。
寇彤却不怕他,无视他的怒意:「吃不到葡萄便说葡萄酸!」
「你……」
「你们在说什么?」老者问道。
寇彤抢先道:「子默说他也想背这药箱!」
「嗯!」老者点点头道:「那就让他背一会吧!你们两个轮流着背,便不会太累!」
「是!」寇彤回答的兴高采烈。
她挑衅地朝子默看了一眼,笑的得意洋洋:「子默,换你背了!」
子默瞥了寇彤一眼,不甘愿地接过药箱,脸黑的像块炭。
寇彤却微微一笑:谁叫你总是欺负我!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欺负的!
一行人跟着那个妇人一起到了镇子南头的一个面南背北的院子门前,只见院子门头上写着「向阳书院」四个大字!刚刚在门口站定,就听到里面有孩童郎朗的读书声传来。
原来这家书院是科举落第的张秀才所办,张秀才多次参加科举,总是不第,终于在三十五岁那年决定不再参加科考,便回到范水镇开了一家书院,专门给附近几个镇子学龄的儿童启蒙。
来请老者出诊的,是张秀才的娘子,而生病的人并不是张秀才,而是张秀才的儿子张小郎。
秀才娘子引着寇彤一行人进入院子,院子挺大的,三间一明两暗品字形的瓦房,左右两边各是两间厢房,左边的两间厢房被打通了,改成教室。
院子里铺满了青砖,走道是青石板铺就的路,庭院里面种着一小片竹子,给院子带来一抹新绿。再加上书声阵阵,这与寇彤往日见到的乡下人家很不一样。
她忍不住东张西望起来,经过庭院的时候,寇彤看到教室里面坐着一排排的稚龄的学子,正在摇头晃脑地读书。一个穿着鸭青色交领长衫的中年男子,正背着手在学子中间走来走去。他不时地用手捋自己的山羊胡子,一幅老学究的样子。
不用说,这一定是张秀才了!
见师父与子默已经跟秀才娘子进了左边的屋子,寇彤连忙跟上。一进入屋子,就让人感觉到不适,光线很暗,已经进入春天,可这间屋子窗帘、门帘还是冬天那种有夹棉的厚厚的样式。不仅如此,寇彤还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
「这里太暗了!」老者说道。
秀才娘子忙说道:「张联这孩子受了点风寒,不敢见风,所以没有办法掀帘子,您先坐,我这就点灯!」
「不用了!」老者阻止她:「将门帘、窗户都打开吧!」
「这……」秀才娘子有些迟疑:「这恐怕于张联的身子不利……」
「你愣着做什么?」张秀才不知道何时进来的,他十分不满意妻子的迟疑:「迩聪已经病成这个样子了,你还顾忌什么?听柯大夫的话捂了这么久,也没见好转,好不容易请来了神医,你就该听神医的!」
原来张秀才的儿子张小郎名叫张联,字迩聪。
寇彤暗暗点头:这个张秀才读了些书,果然跟那些人不一样,院落收拾的很是雅致,给张小郎取的名字也很不错。虽然不能跟南京那些诗书望族相比,但是在这个小镇上,也算十分不错的了。
「妇人无知,老神医切莫怪罪!」张秀才忙向老者一鞠手:「犬子的病,还需老神医施展妙手。」
「无妨!」老者表示不在意:「令郎的病,需诊治之后方有定论。」
秀才娘子将门帘窗户打开,明亮的光线伴着一股清新的空气通过窗户涌进来,室内一下子变得亮堂了起来。
张小郎身后靠着一个软枕,半躺在床上,嘴唇发白,脸色蜡黄,一副十分虚弱的样子。
秀才娘子送上一个凳子,老者就坐在床的旁边,给他把脉。
张秀才跟秀才娘子站到老者身后,眼巴巴地望着张小郎跟老者。
子默跟寇彤被挤到一边。
子默轻哼了一声,就站到一边不再说话。
而寇彤则伸长了脖子往前看。
突然,她看到张小郎枕头底下露出小半截书来。寇彤不由心生敬佩,病得这么重,居然还看书,真是令人自愧不如。有这样用功的儿子,张秀才应该很欣慰吧!
寇彤正想着,突然有人拽了拽她的头发,寇彤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无聊!
她不会理子默的挑衅,心中却想着等师父诊治完了,回去的时候再与他细细算账。
见她不理会,子默下手更重了,寇彤心中气恼,忙回头拿眼瞪他。
子默眼中毫无恶意,拉着寇彤的手,指了指外面。
寇彤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见子默走了出去,也只好跟着他出去了。
「有什么事?」寇彤的语气十分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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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娇百媚 上 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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