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驱除凤瑄体内寒毒这一事,云袅刚开始的打算是不准备张扬的,所以才找了张太医一起,可是陛下寿宴那天,凤瑄自己引发了寒毒复发,当时为了救他,也就没顾及到那么多,皇宫里的人都心知肚明。
云袅出门就是为了到焱王府,对凤瑄进行最后一次的拔毒治疗,前六次他都挺过来了,这最后一次也挺过去,他体内的寒毒便彻底清除,往后便不会再受寒毒复发的痛楚。
对于云袅的上门,焱王妃表现出异常的高兴,亲热的将她迎进了府里,毕竟她也一直数着儿子进行了几次拔毒,这次亦是最后一次,未来儿媳亲自上门给她儿子解毒,没什么比这更令人兴奋的了,按理说定亲的男女未成亲前是不能见面的,但凤瑄情况特殊,故此就没有遵循那些虚礼,难道规矩比人命重要?
焱王妃领着云袅经过前厅时,却发觉厅内坐着两道陌生的身影,王妃的脸色沉了几分,当即道,「袅袅你先去翠竹院,不用理会这些人。」
云袅听王妃这么说,心里也想着给凤瑄拔毒,明艳的小脸上露出一抹浅笑,朝着厅里的两人微微颔首,边继而往翠竹院而去。
焱王妃含笑望着云袅逐渐消失的身影,看向厅里时,如同变脸一般,笑意立即消失,面无表情的看着厅里的两人,缓步走了进去,姿态优雅的落座,语气淡淡,「不知嫂子今日带着蔚然上门来有何事?」
前厅右手边坐着一个看来三十来岁,模样柔美的妇人,她正是王妃娘家的大嫂徐氏,紧挨着徐氏坐着的是一位看来十五六岁,身着月白色绣翠竹暗纹,模样姣好的姑娘,名唤陈蔚然,算来该唤王妃一声姑姑,是凤瑄的表妹。
这话说的徐氏柔美的脸上泛着些许的尴尬之色,她讪笑两声,「这不是带着蔚然来看看你这个姑姑吗?」
焱王妃瞥了一眼故作娴静的陈蔚然,语气淡淡,「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她自然看出,这娘家侄女打的是什么主意,如今晚了。
「两年前,我就和嫂子商量过,有意撮合鹤儿和蔚然,只是嫂子当初死活不同意,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如今我的鹤儿定亲了,嫂子带着蔚然来王府是想表达点什么意思呢?」焱王妃重重的将茶杯搁在茶几上,面无表情的盯着徐氏。
徐氏只得继续讪笑,她自是知道两年前的那件事,小姑子打算让九鹤娶蔚然,若是九鹤身子无恙,她自然是一百个乐意,可是珈蓝寺的高僧预言在先,说九鹤活不过二十五,她可不会傻到推女儿入火坑,所以坚决的拒绝了小姑子,自那以后小姑子便甚少回陈府,如今听闻九鹤和镇北侯府的嫡女定亲,自是心中有所怀疑,故而带着蔚然上王府来瞧瞧。
陈蔚然听了王妃这番话后,细眉微蹙,眉间满是哀色,她一把扑到王妃的跟前,如泣如诉的道,「姑姑,两年前蔚然是愿意嫁给表哥的,只是祖母和娘亲不同意,这桩婚事才不了了之,如今表哥渐好,婚事自然能继续下去。」
王妃直接被气笑了,似笑非笑的望着蔚然,「照你的意思,这婚姻之事还得来个先来后到?」
「你可别笑死我了。」王妃冷冷的望着异想天开的侄女,「当年和你娘亲只是商量,并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亦没有交换过婚书,且当时你母亲声严厉色的拒绝,而如今你却跟我说,你跟鹤儿还有婚事在身,我这个母妃怎么不知晓?」
话落,陈蔚然的脸色变逐渐苍白起来,当年她是真的愿意,可是祖母和娘亲好说歹说,将她劝住了,也就歇了念头,这些年来祖母和娘亲都在给她相看人家,家世人品什么的都比不上出身显贵的表哥,听闻表哥已经大好,她才央求着娘亲上王府来找姑姑商议的。
「再者,鹤儿如今的婚事乃是陛下亲自赐婚,莫非你想抗旨不遵?」说到这儿,焱王妃的面色越发冷了。
「姑姑,姑姑,蔚然不求表哥正室之位,只求能随侍在表哥身边,求……」陈蔚然的话未说完,就被徐氏上前一把捂住了口鼻,剩下的话语直接被咽下了肚子,她不停的挣扎着,愣是没有挣脱开。
徐氏柔美的脸上尴尬之色尽显,「丝言啊,嫂子这就带蔚然回去了,你忙,你先忙,不用管我们。」说完,便连拖带拽的将脑子不清楚的陈蔚然给拉出去了,直接离开了焱王府。
焱王妃望着母女两急匆匆消失在王府的身影,微微眯起了眸子,看来这娘家的侄女对鹤儿还没死心啊!嗯,得找个机会提点提点未来的儿媳妇,免得被算计了去。
王府前厅这边算是不欢而散,翠竹院那边云袅和凤瑄相处的还挺融洽的。
凤瑄此时已经躺在竹席上,进行着最后的拔毒治疗,而云袅却边治疗边絮絮叨叨的跟他说着,「我阿爹今天来信了,信上说阿珏不久后就会回京,估计你不知道阿珏,阿珏是我弟弟,他和我一样,一直在北疆跟着阿爹,甚少回京,若不是此次我要成亲,不知何时才能与阿珏见上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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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好霸气 上 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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