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将来还能继续在城中生活,孟大朗决定私了。
「我赔钱!」
孟大朗咬牙切齿地赔了五两银子,转身去找郑婆子讨要说法,郑婆子原本想耍赖,奈何孟大朗发狠要把这整个院子都给砸了,另外再把郑婆子的阴谋给说出来,郑婆子这才不情不愿地赔了三两银子。
足足三两啊,郑婆子肉疼的要死,而胡莺莺白白得了五两银子,心里舒坦的不得了。
没错,她是敲诈了,但这种人不敲诈,还留着他么?
她拿那额外得来的银子去买了新的布,打算给二成做一件新的书袋子。
这事儿胡莺莺与夏氏都没有告诉刘二成,好歹现在孟大朗一事过去了,告诉二成只是徒增烦恼罢了。
晚上二成回来,吃了夜宵便说起了课上的事情。
「莺莺,我那书袋子是顾书生所为,他为人卑鄙,时常故意与我起冲突,我都不与他计较。可他动了你给我做的书袋子,我实在不能忍,便在今日考试之时频频做出不舒服的样子,老师便十分注意我这边的事情,顾书生袖子里的小抄被没收了,老师当众责骂了他,还说若还有下一次就把顾书生驱逐出去。」
胡莺莺睁大眼睛听着,刘二成其实也并非是面上看着软和的人,他也有自己的脾气。
「那……你不怕顾书生报复你吗?」
刘二成低低一笑:「他今日下午便故意弄折了我的凳子腿,打算趁我如厕回来让我狠狠地摔一跤,可惜我没有摔跤,倒是他自己打翻了水杯,脚下一滑摔断了手。」
胡莺莺没忍住笑了:「报应!」
「是啊,报应,他这手摔断了,自然无法写字读书,往后的路只怕也是毁了。」
刘二成说起来也有些唏嘘,胡莺莺靠在他胳膊上:「此事是他咎由自取,也怨不得旁人了。」
两人说笑好一会,胡莺莺才沉沉睡去,刘二成看书到很晚才进被窝,瞧着她安静娇美的睡颜,想到今日孟大朗之事。
虽然家里人没告诉他,可刘二成也听院子里其他人说了,这等浪荡子,他是不会让他好过的。
第二日,刘二成便花了些小钱雇了个叫花子,让那叫花子去找孟大朗,只说有人要给他一样东西。
孟大朗平日也没有什么营生,做些小本买卖,乃是在街上卖果子的。
那叫花子给了他一枚折扇,只说是赌坊里姓陈的大爷要吃果子,让他送些果子过去,拿着这扇子便能让陈大爷认出来。
孟大朗卖的果子口味不错,的确许多人这吃他家的果子。
他才赔了几两银子,现下正是缺钱呢,不疑有他,赶紧地拿着扇子去了。
孟大朗拿着折扇才进赌坊,烟雾缭绕的,便拉住一个人问道:「请问哪位是陈大爷?」
一位姓陈的大汉一出来便瞧见了他手里的扇子,眼睛一亮,逮住他便喝道:「狗日的胡奎在哪里?」
这大汉凶神恶煞,孟大朗唬了一跳:「客官,这……」
「少他娘废话!胡奎这狗东西在哪?」
「客官,我是来卖果子的,是您说……」
那人对胡奎恨之入骨,当初胡奎诓骗了他十多两银子,如今下落不明,心里恨的发痒,此时见到胡奎装逼惯用的扇子,哪里肯放过孟大朗?
对于孟大朗的解释他一概不听,见孟大朗迟迟不肯交代出胡奎的下落,拳头立即就上去了。
孟大朗从赌坊逃出来的时候鼻青脸肿,走路一瘸一拐,心里无限委屈且十分害怕。
那人说了,若是他不把胡奎交出来,下次就把他往死里打。
孟大朗哪里还敢在县城停留,更忘记了先前在心里发誓要报复胡莺莺一事,感激地找了个乡下亲戚家躲着去了。
一时半会,他只怕也不敢回来了。
那边郑婆子同样恨之入骨,她没想到自己不仅没有把胡莺莺一家撵出去,反倒是赔了几两银子,好几夜都睡不着。
更气的是,胡莺莺的麻辣烫生意越来越好,甚至好几回有人追到大院子门口问怎么不见他们的摊子了?
夏氏骄傲地扬声喊道:「今儿卖光了便收摊了!明日再来!」
他们一家子大方,因为这大院子里住的人也杂乱无章,大多是没什么银钱的人,到了晚上天儿也冷,夏氏还特意留了些菜烫了好多麻辣烫,大家一人一碗,吃的可热乎了。
就连郑婆子的男人,儿子,儿媳也都跑去吃,瞧夏氏那样子,好似他们才是这大院子的主人!
郑婆子哼了一声,嗅了嗅院子里喷香的麻辣烫味道,扭身走了。
有啥吃的?根本不好吃!
老郑吃了一碗麻辣烫,肚儿溜圆,满足地打了个嗝儿,拍拍屁股擦擦嘴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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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相农家女 卷二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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