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里都说,成亲时往新娘的腕上套一只镯子,便是要把她牢牢地套住,永远,永远都分不开了。莺莺,你可愿意被我套住?」
胡莺莺心里甜的像是汩汩地流着蜜水儿,她咬咬唇,把自己的小胖手放到他手里,细细地去看那只镯子。
纹样古老,泛着淡淡的月色,真好看,尤其是刘二成送的,她越看越好看。
「二成,我,我愿意呐。」
她实在是害羞,转过身把脑袋靠在他胸膛上,声音低的都快听不到了。
刘二成伸出手轻轻地摸着她顺滑黑亮的发丝,她浑身都是女孩儿特有的馨香,这些日子可把他折磨得够呛。
他终于可以真正地做她的男人了,刘二成捧起她的脸,烛光下,那脸庞秀美精致,如桃花的花瓣一样娇嫩动人。
「莺莺,你是我的了。」
刘二成是个正常的男人,一旦得了那种滋味,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尤其他又是真心喜欢莺莺,不像村里有些汉子那般娶个媳妇到了晚上只为泄欲,他喜欢她,两人之间就更粘腻。
胡莺莺喜欢他喜欢的不得了,甚至可以说是喜欢了两辈子,有些发怔似的喜欢。
她甘愿承受那种撕裂一样的痛楚,甘愿做他的女人。
痛楚过后,就是无尽的欢愉,从未体会过的那种滋味,两人折腾了许久许久……
夏氏起夜瞧见老二屋子里还有光,便嘀咕着这俩孩子也太不会过日子了,怎么睡觉不吹灯呐?
等她还未走近,却就听到了里头床架吱呀的声音,一张老脸都臊红了,赶紧地披着衣服回屋了。
刘二成其实是心疼胡莺莺的,不愿意折腾她,可两人睡在一张床上,稍微动一下就能碰到彼此的唇,一个不小心,就搞到了四更多。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等胡莺莺醒来的时候身子痛得几乎动不了。
她瞧着外头白茫茫的光,吓了一跳,赶紧就要起来,却见刘二成端着饭碗进来了。
「咱娘说了,不叫你出屋,你睡床上吃就是了。」
经过了昨晚,今儿俩人关系更亲近了,回忆去那些旖旎,莺莺脸一红垂下脑袋:「不行,我得起来。」
若是不起来,家里其他人肯定会起疑,这些事儿哪里能让家里人知道?
可她身上实在是疼的厉害,竟然差点摔倒!
刘二成一把扶住她:「我跟娘说了……你,你身子不适,不必起来了。何况这会儿都下午了,你起来干啥?」
下午了?胡莺莺哑然,最终只得躺回去。
可是小腹处隐隐地疼越来越明显,胡莺莺觉得奇怪,这种疼跟昨晚上那事儿的疼可不一样。
刘二成给她端水洗漱,洗漱之后又把稀粥端给她,莺莺忍着疼吃完了那稀粥,小肚子却越来越疼,下身一股热流,终于反应过来了,她只怕是月信来了!
疼,越来越疼,胡莺莺又不好意思跟刘二成说,他一个大男人,懂什么?
在刘二成出去送吃过的碗的时候,胡莺莺检查了下,确实都是血,这个年代也没啥卫生巾,她只好赶紧地找了些棉布垫着。
痛经来的轰轰烈烈,胡莺莺蜷缩在床上跟个虾米似的,疼着疼着,实在没忍住哭了……
刘二成再折返回来就瞧见他的小娇妻正窝在床上哭,他瞬间傻眼了,走过去试图抱住她:「莺莺,你,你可是疼得厉害?你咋了?」
胡莺莺知道跟他说不清楚,加上实在是疼,便只顾着哭。
见到他,哭的更厉害。
刘二成吓到了,赶紧去找夏氏。
夏氏正在喂鸡:「哭了?咋会这么疼?到底咋了?」
刘二成有些难堪:「娘,昨儿晚上是我俩第一次圆房,兴许,兴许是我不知轻重弄太过了……」
夏氏想到昨儿后半夜那屋子里还有动静,也忍不住有些生气:「二成你也是!多大的人了!你一个大男人无所谓,莺莺可是个姑娘家,经得住那样折腾么?再有下回我不轻饶你!」
她说着把盆放一边赶紧去看胡莺莺,胡莺莺窝在床上,一张白净的脸蛋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
夏氏也顾不上脸面了,加上庄稼人哪里有那么多讲究,便问道:「莺莺,可是二成太粗鲁弄破了还是咋的?怎么能把你给疼哭了?」
胡莺莺苍白着脸,有气无力地咬牙解释:「娘……我是月信来了疼的,您别误会……」
夏氏也颇为尴尬:「哦哦。」
她也不废话了,赶紧去找了些草木灰裹到棉布里拿给胡莺莺,嘱咐刘二成在旁边看着胡莺莺,自己则是去做红糖鸡蛋水。
红糖撒一把到锅里,煮好的开水里打上荷包蛋,白生生的荷包蛋看着就好吃,红红的糖茶里再加上姜丝,甜辣味很快就出来了。
夏氏一边往碗里盛,一边嘴里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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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相农家女 卷一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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