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沈如年身上的细绳就散落开了,细棉里衣也被挑开,整个肚兜的花样便露了出来,是一整片的桃花,针线精细绣工逼真,就像真有朵朵桃花在她身上绽放。
最为绝妙的是其中一朵红粉的花骨朵,就悄悄的开在她的胸口处,赵渊的喉结微动,小腹似有一团火在燃烧。
这与他平时痴情草的毒发作有相同又不同,不同的两种煎熬,却相同的都只有一个解药。
赵渊不再犹豫克制,她是他的妃子这样的事情合乎情理,他带着薄茧的手掌紧紧的贴上沈如年的细腰,一点点的上下摩挲,这触感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柔软细滑。
以前真是他狭隘了,沉溺美色也没什么不好的,难怪古有君王沉迷美色日日不早朝,就在他低下头将发凉的唇瓣往她的脖颈上触碰时沈如年又说话了。
「陛下,好吃……」
说完甚至还吧唧了两下嘴巴,似乎在回味梦里的美食。
赵渊:……
他瞬间从床榻上坐了起来额头的青筋直跳,一时之间脑海里所有的旖旎和情欲顿时消散了,也是在那个时候他感觉自己的鼻子有股热流涌动。
蠢货,饭桶!
对个蠢人动了心思的他更是蠢得无以复加!
方才是趴着的他还没感觉,这会一坐起来他鼻间的热流更明显了,一低头就有血水低落在了被褥上。
他以前出鼻血都是因为被打才会有,怎么今日好端端的会出鼻血?赵渊下意识的拧着眉去寻帕子,可正好这个时候常福进来了。
因为并不严重止住血后便再未复发过了,他也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常福还去请了御医,又添了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赵渊此刻的心情有些不爽,以前常福看着也蛮机灵的,怎么最近也变蠢了,难不成沈如年这蠢还会传染的?
「不给朕难不成你自己想偷喝?」
「那些旁人的话都别听,以后只听朕的。」
「不许顶嘴也不许鼓着脸,手松开把酒壶给朕。」
直到赵渊忍无可忍的召来太医把了脉,证实他说的不是假话,沈如年才把酒壶交出去。
按理来说沈如年今日是不停地在触碰他的逆鳞,不听话还敢顶嘴反抗,他应该很生气才对。
可气过之余,回想起十几年来这是头一次有人把他的事记在心上刻在脑子里,不带任何目的的在乎他爱着他,这种被人固执着关心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赵渊回头看了一眼,沈如年已经毫无心事的躲在他的御座后面偷吃烧鸡了,听见动静还很警惕的抬头看了一眼。
看到是他就冲着他傻笑,甚至撕下鸡腿要递给他,赵渊才不吃这种油腻腻的东西直接就回头不再看他。
正好曹首辅携几位内阁大臣来敬酒,赵渊将杯中酒饮尽,众人很是适时的拍马屁,「陛下好酒量,臣为陛下满上。」
赵渊的酒量是少年时被灌出来的,就算是喝得再多他也永远让自己保持清醒,故而他从未醉过,这位朱大人也是知道赵渊酒量好这才投其所好。
若是以前赵渊也不考虑这么多喝了便是,可今日身后还躲着个小东西,想到她方才抱着酒壶不肯给他的样子,竟然也没了继续喝的兴致。
赵渊便抬了抬手,「朕今日有些乏了,下回再与诸位畅饮。」
说要倒酒的朱大人闻言吓得双脚一个哆嗦,脸色更是惨白,要不是强装镇定真的是要瘫倒下去,心里已经在想是不是最近和越王走得近被陛下发现了。
赶紧跪下请罪陛下保重龙体,生怕赵渊下一句出口便是拖出去砍了,毕竟温远道现在还在太庙关着,他可不能变成下一个温远道。
赵渊只觉得麻烦,吵得头疼让他们赶紧退下去,朱大人便连滚带爬的回到了席上。
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不安,一定是陛下已经对他有所怀疑了,这会真是悔不当初,他怎么就手贱收了越王的礼呢。
他与沈德楠同桌而坐,正好在他愁眉不展之时瞧见了沈德楠,瞬间眼睛就亮了,挤开沈德楠身边的人捧着他的手眼里含着泪就跟瞧见了亲爹似的。
「沈大人,你这次可一定要救救我。」
朱大人可是内阁新贵,和朱大人比他沈德楠就是个屁,沈德楠诚惶诚恐的都要跪下去了,「朱大人有事您只管开口,有什么下官能帮上忙的一定帮。」
等听完朱大人所求之后,要哭的人就成沈德楠了,他觉得众人对他的误会有点深。
他不仅和陛下不熟说不上话,就连自家女儿也非常的不熟,不熟到他连女儿现在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但他若是拒绝了那便是摆谱是飞黄腾达瞧不起人,他更加在京城圈子里混不下去。
现在怎么办,他彻底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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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冲喜 卷二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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