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远道彻底的傻眼了,捂着脱臼了的手臂跳脚的痛骂道:「赵渊你这竖子不得好死!」
然后反应飞快的就要咬舌自尽,却被身旁的祁无名更快的卸了下巴,面无表情不顾温远道如何的血水直流架着他就往太庙里面送。
赵渊很享受的点了点头,仍觉不够笑盈盈的看向下面跪着的其他人道,「还有没有想要骂朕的?或是对朕心有不满的,可以一道提出来,朕是个讲理之人。」
讲理?呵呵。
在场的大部分都是文官居多,平日里都是养尊处优的,何尝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浑身出汗,再由寒风一吹瞬间就是一个冷哆嗦。
赵渊每多说一个字,他们的脑袋就往下低一分,简直是恨不得把脑袋缩进地底下,唯恐自己就是下一个温远道,若是要这么活着受罪那还不如死了的好。
没有一个人敢发出声响,就连赵晖烨也只是低着头没有说话,他知道赵渊不杀温远道是为了什么,是在警告他!警告一切窥觊皇位的人。
赵渊今日撑得时间已经够长了,若是再硬撑着只怕会当场发病,便向常福微微颔首,常福赶紧让抬着金辇的内侍过来。
「看来是众位爱卿都还没考虑清楚,那便在这神庙面前继续想想,等想清楚了再回去。」
这便是要一道罚了,不过罚跪好啊,只要不掉脑袋就算是跪个三天三夜他们也愿意,没人敢有怨言,反倒是一个比一个跪的姿势标准。
正在赵渊要上金辇准备离开时,一个嚎啕的哭声响了起来。
赵渊最烦有人哭,皱着眉低头去寻,就看见跪在最前面的小个子赵明熙正哭的不能自已。
他被接进宫以后在太皇太后那天天都有人哄着他,要什么都有,从来没人凶他骂他,现在居然要他罚跪,而且方才温远道那一幕给他幼小的心灵上带来巨大的冲击。
这个皇兄好好好可怕啊,他也不想哭的,但他太害怕了实在是没有忍住,好疼好冷啊他不想跪了。
赵渊横着眼轻轻瞥了赵明熙一眼,「闭嘴。」
话音一落,哭声戛然而止,白皙的脸蛋上挂着泪珠子轻轻抽泣,看上去十分的可怜,虽然他还小但他知道这位皇兄是得罪不起的。
赵渊原本想将他拖下去打顿板子,可想起来这小子现在养在太皇太后那,这次乾清宫突然着火没人能逃脱的了干系,倒不如给她点教训让她安分一些。
「看来是皇祖母太宠你了,纵的你一点规矩都没有。常福,带回去,朕要亲自教他规矩。」
赵明熙惊恐的瞪大了眼,慌忙的要找身边的人求助,可所有人都是低着脑袋没有一个人敢为他求情的。
都要被带走了,赵明熙再也忍不住的又哭了起来,赵渊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就随便他哭,他便哭的声嘶力竭的一路被拖回了养心殿。
等到了养心殿后,常福就来问如何处置这位七王爷,这么一直哭也不是个办法啊。
赵渊听了一路的哭声早就不耐烦了,这会就挥了挥手道:「关起来饿两天,别让他吵着朕,头疼。」
说完大步进了内殿,更衣后才往东暖阁去,此刻稍间的御床上沈如年正紧闭着眼安静的躺着。
平时赵渊总觉得她聒噪,可她真的不说话了,又觉得有些过分的安静,他是天未亮便出发去太庙,这会回来时辰尚早,沈如年还睡得正香。
他硬撑着病体在外面半日,这会也有了些许的疲惫懒得上床去挤就坐在床前的锦凳上,手掌习惯性的握住了沈如年的手。
每回他只要这么握着她好像就能恢复精气神。
赵渊低垂着脑袋一手撑着侧脸的额头,一手握着沈如年,心中在想不知今日还会不会发病,他身上的毒斑好似又变淡了些,但到底何时能彻底的解毒?
正这么想着,他突然感觉到一只热乎乎软绵绵的手指碰到了他的眼睑下方,不仅碰了还轻柔的蹭了蹭。
然后她听见一个又甜又软的声音轻轻的安抚着他道:「陛下,不要难过。」
赵渊:???
那日乾清宫着火赵渊并不意外,或者说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内。
他放出自己没死的消息伪装成身体一直没有好转的样子,虽然他已经很久没有发病却依旧装作每日发病。
又在曹首辅说起祭祀一事时绝不松口,为的就是给那些犹豫不决的人推一把力,让他们以为他病重从而破釜沉舟搏一把。
他的毒到底如何解还未可知,他也不能永远的受制于人,与其一个个的去收拾还不如趁他们没有防备之时出现,釜底抽薪的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赵渊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前几日发生的事。
那日大火刚烧起来的时候他是将计就计装昏迷,让他们以为得手他真的受了重伤。
可计划的再完善还是出现了意外,他已经许久未曾发病,那日竟然又发病了,殿内只有他一个人常福自然不知道他发病,还按照计划继续进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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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旨冲喜 卷一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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