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榆蓦然一震,好似被她刺激到了某根神经。
温颜自嘲一笑:“姐夫,我希望你能明确自己的身份,如果没有意会错,我姐应该在家里等着你呢吧。”
话音未落,电梯已经抵达了二十八层。
电梯门打开,温颜迅速跑了出去。
天知道,她在讽刺傅榆的时候,心脏是怎样撕裂般的疼痛。
电梯内,傅榆回过神来,电梯门已经关闭。
男人气不打一处来,攥起拳头狠狠地砸向了一旁的墙壁。
电梯间,温颜跑到酆鸢家门口,难过的心情一扫而光。
她忘记了门锁密码,进不了门,这可怎么办?
她有些沮丧的捂住额头,用力想,拼命想,最后想起了几个数字。
她尝试着输入。
第一次不对,第二也不对。
第三次输进去,如果还不对,房门会自动报警。
不仅惊扰了酆鸢,还会把安保招来。
她有些忐忑,可还是鼓起勇气输入了一遍。
门锁发出“滴”的一声响,房门打开了。
“呼——”还好,还好她输对了。
她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匆匆地跑上了楼梯。
来到酆鸢的房间,男人已经入睡。
粗重的呼吸清晰入耳,很明显是不正常的。
她跑到床边,伸手触上了男人的额头,果然很烫,远远不止三十八度了。
“喂,醒醒。”
她轻轻的拍了拍男人,试图把他唤醒吃药。
可他睡得很沉,一点反应没有。
她又轻轻地呼唤了几声,还是没有效果。
无奈,她只好找出退热贴,贴在他的额头。
男人烧的不停流汗,肉眼可见,他的枕头已经湿了大半,身下肯定也好不了。
他身上有伤不能浸水,她顾不上许多,掀开了被子。
下一秒,脸红心跳,差点惊叫出声,好在捂住了嘴巴。
这男人竟然什么都没有穿,他要不要这样大方啊!
心里头羞赧不已,她又连忙给他盖上了被子。
可想想不行,伤口触及汗水,必定发炎感染。
不管怎样,她都得帮他翻个身。
“算了,全当他是一具死尸好了。”
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她揣着一颗呯呯乱跳的心脏,顶着一张火烧火燎的脸颊,帮男人擦拭了几遍身体,然后在他身下垫上了厚厚的浴巾。
男人的呼吸逐渐恢复到了平稳,紧蹙的眉心也舒展开来,体温总算控制住了。
她这才松了口气,一屁股坐到床边的地板上,擦拭了一下额头上的薄汗。
翌日,酆鸢醒来的时候,夏日的暖阳透过窗棂,铺洒在地板上。
高烧一晚,口干舌燥,男人撑起身体准备去喝杯水,这才看到卷缩在床头柜处的温颜。
她抱着双膝,缩成一团,像只乖巧的小猫。
床头柜上,帮他擦拭身体的毛巾散发着酒精的气味,他的身体上似乎也缠绕的酒气。
所以,她不仅守了一夜,还照顾了他一晚。
母亲过世以后,这样的温暖真是久违了。
一瞬间,整颗心柔软的像块棉花糖。
酆鸢情难自禁的伸出手,想要触摸熟睡中的人。
温颜突然在这时候喊了一声:“不要!”
然后,很猛然地张开了眼睛。
男人被她吓了一跳,连忙把手收了回来。
她似乎也受到了什么惊吓,好半天没有回过来神。
“你怎么样?做噩梦吗?”
眼见她的脸色一阵发白,酆鸢主动开口。
温颜这才收回神志,连忙爬了起来:“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她似乎已经忘记了惊恐,很认真的看着他。
可他很好奇,又追问了一遍:“你做了什么噩梦?”
噩梦?当真是个噩梦!
她梦到了那晚的男人,根本不想提及。
“我去给你倒杯水,清早你就吃白粥吧,清淡一些。”
她逃避似的跑出了房间。
再次返回到男人的卧室,那人突然翻脸不认人了,怒目三分的瞪着她:“昨晚你非礼我?”
这都什么跟什么?温颜一阵懵。
酆鸢恼羞成怒,口气又冷硬了几分。
“怎么?敢做不敢当?你把我看光光还不想承认,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羞耻!”
原来是这么回事。
温颜没有被他激怒,张口试图解释一下。
对方却不给她机会,截住了她的话:“水杯放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进我的房间!”
这人真是不可理喻,亏得她照顾他一晚上。
温颜也挺火大,走到床边,咚地一声将水杯放到床头柜上。
然后,瞟给男人一副讽刺的眼神:“二少,昨晚我不仅把你看光光了,还全身上下摸了个遍,您要是嫌弃就换张皮吧。”
“你……”
酆鸢竟然被她气得语塞,真是让人觉得爽快。
温颜一扭头,带着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离开了他的房间。
临走之前,还重重地甩上了房门,充分表了她的愤愤不平和极度的不瞒。
“该死的!”
房间内,酆鸢捏紧了拳头。
刚刚,在他发现被她看光光的那刻,他最初的反应不是愤怒,而是一瞬间燃烧起的欲望。
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他的克星,生理上的克星!
一楼佣人房,温颜简单洗漱一下,打算前往医院,躲开那个不讲道理的男人。
可人心肉长,来到公寓门口,她愣是没迈出脚步。
他高烧一晚,需要补充体力,她若就这样走了,他就得饿肚子了。
“我只是同情你,只是同情而已!”
似乎这样才能找到心理平衡,她嘟囔了一番才走进厨房,煮了一锅白粥,拌了两道小菜。
早餐已经煮了,她不吃对不起自己,守在厨房自行享用了早餐。
然后,跑上楼梯,敲了敲男人的房门:“早餐准备好了,在餐厅,我上班了。”
话落,她也不管对方听到没听到,心安理得的前往了医院。
主任今天没来,听说是太太病了,他请了一天假。
对方没给她安排工作,她就只能守在办公室等患者上门。
可这医院的中医科才建成,根本没有患者。
她守在办公桌边,昏昏欲睡,差点去见了周公。
“铃铃——”
办公桌上的座机突然炸响,吓得她狠狠一哆嗦,一瞬间清醒过来。
接起电话,主任的声音传了过来:“温颜,我今天实在抽不开身,你帮我出趟外诊,齐家太子爷突然病倒了,你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别人我信不着,我只相信你。”
“好,您把地址给我。”
出诊是正事,温颜不敢怠慢,用肩头夹着听筒,脱下了白大褂。
主任将地址报给了她。
那是一个豪华别墅区,在市郊,这里过去搭地铁估计都得半个小时。
她挂上电话就离开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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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闪婚妻 第17章 你非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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