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夫,我以为你已经老得不会在小女孩面前表演限制级。」冷在雨很是故意地大声叫着。
这丫头难道不知道结了婚的男人最恨的就是被喊老,更别说自己还不到三十岁,与老这字还扯不上边。
「小雨,你不觉得二姐夫还很年轻力壮吗?」轻抚过老婆的肚子,意味着自己的战功。
见两人又要开始斗嘴,冷在菲先行出声,「小雨,怎么来了?」
「人家很无聊,家里没人。二姐,你陪我。」
「不行!」沙尔啸文一口回绝,难得暑假在家,凭什么就要让出自己的老婆,这件事没得商量。
「二姐是我的。」
「她是我老婆。」
冷在雨才不理会,上前打算拉过二姐,却被二姐夫给搂得更紧。
「小雨,要不要找至以?」沈老爷自从有了曾孙后,根本不把沙尔啸文这长孙放在心上,整天就是逗他们的儿子为乐。
「我抢不过老人家。」
谁敢把至以从老人家手上带走,那人就是白目地跟整个沈家作对。
「你怎么不去找范邦?」沙尔啸文问。
「他不在。」
她早去找过范邦,范家佣人说范邦跟他父母去亲戚家参加喜事。
「那除了范邦,你这全校人气最旺的冷在雨还怕找不到人陪吗?」只要她一开口,谁不热情相陪。
「没有。」
「没有?」夫妻俩对看一眼,沙尔啸文才问:「那闻甚得呢?」他家也在这小镇里,说不定范邦没空,他正好闲在家里。
「我跟他的仇都还没算完,要我去找他,干脆叫我去撞墙更快。」她不平地念着。
「小雨,你可不可以说说你跟闻甚得的仇,到底结得有多深?」
「很深!」豆,豆,网。
「深到哪?」
「深到不见底。」
「不见底?」
「没错!」她扬高下巴说。
「可他还好心地当你数学小老师。」
闻甚得虽偶然会挑衅小雨,不过他那语气及态度一看就知道是故意,那不算是有什么冤仇,只算是小俩口挑情。
「谁叫他要看不起我?」
「那为什么范邦要教你数学,你偏不要?」
「我哪有?」
「你明明选择闻甚得。」
少尔啸文记得清楚,那时范邦脸上写尽失落,教他都不忍多看一眼。
「范邦是我的朋友,这种活受罪闻甚得受就行了,谁叫他要欺负我。」
说得累了,冷在雨不平地看着夫妻俩坐在凉椅,又有茶又有果汁,而她呢,站了老半天,没人请她坐下,为此她靠向一旁的脚踏车,那是二姐的生日礼物,她讨了好几次,二姐夫说什么就是不给她。
「我故意要气闻甚得。」
只要想到她每次他讲解数学解答时,她故意推说不懂,闻甚得眼里的纳闷及最后的妥协她就得意,多少报了小小的冤气。
「他怎么欺负你?」冷在菲问着。
「他偷看我……」话才要脱口而出,冷在雨连忙捂住嘴巴,不屑地盯着那两人直瞧,「你们故意套我话?」想到曾被烙在胸前的红印,她连忙伸手抚在胸口,虽然那红印早消失了,可那时的酸麻疼痛她还能感觉出,甚至闻甚得粗重的鼻息都像在她耳畔,那么清楚。
「老婆,要不要回房休息?」沙尔啸文转移话题。
「啸文……」
不理会老婆的抗议,他深情的低头吻了老婆,不理会一旁的小雨,抱着老婆往屋走去,留下一脸错愕的冷在雨呆呆站在那里。
天啊,她差点把那些不可以说的秘密给说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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臊女十八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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