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把你卖给我了,你就是我的人了,你自然要跟我走!」说话是一个穿着华丽的中年男子,他有些发福了,一双眼睛色眯眯的在地上女子窈窕的身姿上打量。
贺枫最是讨厌这种人,他跨出去,「出什么事了?」
「大人,是他们闹到了我们跟前,叫大人受惊了,属下这就叫他们走。」他们来的迟,客栈里头剩下的房间不多了,随行的官员本来是想包下整间客栈。贺枫却不想给旁人造成麻烦,索性也只是睡一夜,不如将就一番。
没想到还是出了事情。那姑娘哭的梨花带雨,她扑过来拽住贺枫的裤脚,「公子,你救救我吧!我被继父卖给这个人做小妾,可这并不是我本愿。公子,您行行好救救我,我愿做牛做马报答您!」
「你这小丫头,还想反悔不成!」那中年男子火了,扬手就要一个巴掌打下来。
贺枫牢牢攒住那人的手腕,眉眼冷淡如冰雪,「你想做什么?」
两个守卫同时拔剑,「放肆!朝廷命官也是你敢碰的!」
这人不过是土财主,哪里见过这阵仗,吓得就差尿裤子了。急忙跪下来,「大人饶命,是小民有眼不识泰山!」
贺枫松开了手,转头面对那姑娘,「他卖你用了多少银子?」
女子跪坐在地上,头发凌乱,面容狼狈,一双眼睛哭的红通通的。她看着贺枫,觉得自己好像碰见了神仙,她颤巍巍道:「二十两。」
「二十两便能轻易决定一个人的人生?」贺枫冷笑,甩手丢出了一锭金子,「滚!」
那人不敢再拿乔,美人再好,也不及性命珍贵。拿了金子就赶紧滚了,贺枫做了一个收拾,侍从收回了剑。他挥挥手,「你走吧!现在他不会再来找你了。」
他转身要进屋,奈何衣角还是被人拉住了。他回头,那个女子拉住他,「大人,我娘死得早,我爹不管我,我已经无家可归了。大人,我什么都可以做的,你就我留我在身边做一个粗使丫头吧!」说罢她还认真磕起了头。
若是从前贺枫定然是狠下心不愿意的。可是听到那一句我娘死得早我爹不管我,他心里一痛,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沈思弦。
他想起那个人,当年是否也是这样孤苦无依过。如今这个女子尚且遇见他,可是当年的沈思弦是要花了多大的勇气才逼着自己去面对一切。
他心思软得一塌糊涂,然后做了一个日后会让自己后悔终生的决定。他后退一步,把衣角抽出来,「带她下去!找随行的侍女,日后就让她跟着吧!」
他说完之后再也没有多看女子一个眼神,而是跨进了屋子,直接关上门。他没有注意到身后那女子痴痴的眼神,一念成痴,也不过就在一瞬间。
沈思弦到后半夜还是发起了高烧。九方临一晚上都没睡,他命人端了一盆冰水进来,拧着帕子给沈思弦敷在额头上。
她睡得不大好,一会热一会冷的,小脸烧的通红,嘴里也在不断呓语,「贺枫……贺枫……」
小的时候样的精贵还会生病,后来娘走了,凡事都要靠她自己,慢慢也就练出来了而后进了军中,什么苦没吃过,每次也都能熬过来。大约又是回了京城被精心养了几个月,着身子竟然就娇贵起来了。
沈思弦烧的脑仁都疼,一个晚上过去了热度才慢慢退掉。她醒过来的第一眼就看见九方临趴在自己床边,他睡着时候的眉眼很温和,一点都不像平时怼她时那样的锋芒毕露。
沈思弦还挺感激他的。要不是他,她在这山上日子肯定不会好过。这个应国的皇子,看着面冷心冷,其实做人还不赖。
九方临睡得浅,也醒过来了。沈思弦条件反射的赶紧闭上双眼,九方临摸摸她的额头,「总算是退烧了。」
她听见他站起来的声音,片刻后才睁开眼睛。在床上躺了这么久她身上也不大好了,沈思弦撑着床板慢慢坐起来。九方临很快就回来了,「醒了?」
「劳驾给我一杯茶好不好?」她嗓子疼的冒烟。
九方临给她倒了一杯茶,沈思弦捧着一口气喝干了。她喘了口气,「这人千万不能生病,否则躺在床上跟个孬种似得,日子太不好过了!」
「是我没有考虑周全,害你生病。」九方临很是愧疚,他坐下来,「这事我也没张扬出去,不过南蛮的人也不会不知道。他们猜测你跟我是洗鸳鸯浴后体力不支才导致生病的。」
沈思弦差点把茶盏都砸出去,「九方临,你真能耐啊!老子好端端的名声都给你毁了。」她靠下来,「今天做什么?」
他把杯盏从她手里抽出来,「不做什么,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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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好颜色 卷三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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