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方临也不恼怒,牵着沈思弦的手大大方方的坐下,「美人在怀,自然是做不成柳下惠的。」
周围其他将士哈哈大笑,更有甚者肆无忌惮的开始打量起她来。沈思弦觉得这些眼神真是放肆极了,奈何人家民风就是这样开放,她心中不悦也是说不了什么。
九方临握住她的肩膀把她带到自己怀里,不动声色的替她挡走那些放肆的目光。他不让她喝酒,只把放了肉的盘子推给她。
沈思弦自己也明白,她现在的人设就是小白花。要十分孱弱,喝酒这般豪气的事情她自然做不得。
不过显然这位非柏将军并没有想放过她的意思,他举起碗,「我麾下的兵今天得罪了二皇子,还请殿下不要放在心上,我在这里向你们赔礼道歉了。」
「将军客气。」九方临将一碗酒饮尽。
非柏看着沈思弦道:「这位姑娘怎么不喝?我瞧着你面生的很,不大像南蛮本地人。」
沈思弦捏着盘子边缘,她没敢抬头,声音也是唯唯诺诺的,「我娘是南蛮人,我爹是大齐人。我同哥哥过来寻亲,到了雾河后亲人没寻到,但是身上的盘缠都用的差不多了。这才去了酒肆那儿想挣口饭钱,后来就被那位军爷带上来了。」她说话的声音里染了一点哭腔,「将军,求求你放我走吧!我哥哥还在雾河等着我呢!」
不得不说这一招以退为进还是很有用处的。最起码非柏看她的模样要没有之前那么警惕了,沈思弦搁在桌子底下的手狠狠在大腿上掐了一把,她哭得更伤心了,「将军,我不是自愿来的,求求您放了我吧!」
九方临捞起她,面无表情的把她脸上的泪水擦掉,「哭什么?难道伺候本殿下不好吗?」
非柏在一边帮腔,「就是,能够伺候应国的二皇子殿下是你的福气。比你抛头露面的卖酒好上太多了!你既然已经被带上了山,就好好留在二皇子身边,日后你哥哥说不定还能有好的造化。」
沈思弦抽抽搭搭的,哭的伤心至极,好像随时都能昏倒一样。不过也因此打消了非柏对她的怀疑,等结束后回到营帐里,沈思弦推开九方临,「老子的大腿都要给掐肿了。」
九方临简直是对她佩服的五体投地,「你刚才演的一板一眼,还真的挺像那么回事的。」
她坐下来,灌了一口茶喝,「非柏还是不够聪明。作为主帅,他的确会用兵,但他太狂妄了。」南蛮有这样的主帅是不幸中的万幸,但也是万幸中的不幸。
「最迟明天夜里,我一定要一探后山。」沈思弦道:「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不能再浪费了。」
九方临点头,「到时候我跟你一起去。」他说完话后就合衣躺在兽皮地摊上,「不早了,快睡吧!」
沈思弦坐在原地,「你什么变得这么有人情味了?」记得当初他们初识,他可不是这样的,那时候他冷的就像一块冰,动不动就甩脸子给她看。
「那行,那咱们一起睡。」他说着要从地上起来。
沈思弦哪里肯,急忙跳上床,「不不不,我还是更喜欢一个人睡!这时候不早了,还是早些就寝的好,明日还要密道呢!」她连衣服也不脱,直接钻进被窝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生怕他真的会上来一样。
九方临脸上隐隐有笑容,他转过头,捡了一枚棋子将灯打灭。营帐内变得一片黑暗,他躺下去,「把外衣脱了吧!帐子里暖和,回头到了夜里你会热的。」
她松开了被子,侧耳听了听,他没有再说话。沈思弦这才慢慢的把外面的袄子脱了,果然舒服了不少。她本来是不想睡得,可是帐子里实在暖会,她眼皮子直打架,慢慢就睡着了。
睡得早起得早,第二日他们早早就醒了。但是非柏是不信任九方临的,所以客气归客气,军营里头的事情他都把九方临摘出去了。
「除非我真的点头答应同他们合作,应国派兵过来,他才会允许我插手军务。」九方临换了一身白衣,他站在帐子口,「所以你看,人人都戴着面具,都活的很累。」
营帐里头沈思弦围着火炉靠地瓜吃,那地瓜烫手,她撕了好几下都没能成功宫,渐渐就有些不耐烦了。
「杀猪的每天杀那么多头猪,他举着刀不累?九方临,这世上没有一件事是不辛苦的,要想不辛苦要看你怎么去理解。」她回头看了一眼,「谁让你看这个了,我让你观察后山那头的动静。」
九方临收回目光,放下帘子,「通往后山的路一直都有士兵把守,每隔三个时辰就会换一拨人。」
沈思弦在嗑瓜子,「如此看来非柏还是很谨慎的。但这更证明密道确实就在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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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好颜色 卷三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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