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逼我。」沈思弦苦笑,「罢了,随他去!他愿意站到几时便站到几时。索性挨饿受冻的人也不是我,我何苦去操那份心思。」
雪魄还想要再说,可是沈思弦明显不想听了。她搁下佛经,「去给我打盆热水来,我洗洗便睡了。」
沈樱白日里不乖觉叫康氏生气了,是以晚上要她陪着一起念经。沈樱只能同她说让她先睡,不用等她回来。
所以沈思弦梳洗过后就熄灭了灯。贺枫的眼神也瞬间黯淡下来,寒风在刺骨也比不上她给的绝望。
他们之前一直都是他追的紧。沈思弦多半是不大在意的,否则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说出要退婚的话。
今日里她说的那些话是真的伤了他的心。她在气头上他可以理解,想着她素来爱面子,是以他打算先低头。可没想到他她竟然想好了说辞,怎么也不肯再同他在一起了。
贺枫叹息,耳边的风声似乎急促了一些。他略感奇怪,余光却瞥见地上的影子。
有一个人影就在他身后,举着刀朝着他劈下来。贺枫急忙就地一滚,险险的躲过。
来者是个蒙面的黑衣人。步履轻快,手中握着刀,下手却是又快又狠。
见一招没能毙命立即第二刀刺过来。贺枫的功夫自然是不如她的,他站了这么久手脚早就僵硬麻木了,躲了几招渐渐力不从心。
沈思弦本来就睡的不踏实,雪魄突然道:「姑娘你听,外面可是有人打架?」
她侧耳认真去听,那风声之中果然夹杂着打斗声。沈思弦脸色一变,掀开被子直接蹦下来,「贺枫!」
房门被打开,她只穿寝衣整个人被吹的瑟瑟发抖。她看见贺枫被一个黑衣人逼到树底下,已然到了绝境。
「贺枫!」她神情大骇,跨过门槛直接飞过去。
那黑衣人没有防备被她一脚踹到背上,差点连刀都拿不稳。沈思弦赶紧扑到贺枫身边,他身上脸上都沾满了雪粒子,手冷的像一块冰。
他动动嘴,没发出声音。不过她却是看明白了。他喊的是她的名字,沈思弦鼻子一酸,将他的手紧握,「我在。」
那黑衣人竟然也没有再动手,看了他们一眼后就消失了。沈思弦没有追上去,现在最重要的是贺枫,雪魄追出来,「姑娘,得赶紧把人扶进去,回头冻伤了就不好。」
沈思弦不停点头,和雪魄两人一起把他扶进了屋子。她把贺枫的外衫扒了塞进被子里,雪魄重新点燃了灯。贺枫的一张脸已经冻得发紫了,沈思弦搓着他的双手,「快去弄点热水来!」
屋里暖和,贺枫终于慢慢恢复。他睁开眼睛,「思弦……」
「我在。」她扑上去,「你感觉怎么样?好点没有?」
他的脸色依旧不大好,可是看她着急的模样实在不忍心她担心,「我好了很多。」
「傻子。」她眼神复杂的瞧着他,「我让你回去你为什么不回去?」
「我怕你出来见不到我……」贺枫支起半个身子,「是我做错了事情,叫你伤心了,你生我气是应该的。」
沈思弦摇头,「是我不好,不该同你置气的。」她不能说自己十分了解贺枫,但是好歹相处了这么久,多少还是知道点的。
贺枫不是那种会听片面之词就随意下定论的人。当时那种情况他不可能明显的偏袒她,是她自己扛不住,受不了罢了。
「你先躺回去。」沈思弦把他压回去,替他把被子盖得严实一些,「当时我说那些话,是不是伤了你的心?」
如何能不伤心,她心中有怨气口不择言,他不去计较。可是她同石清烟说的那些话委实过分了,「你说我在心中不过是根草。」
沈思弦真想抽自己一巴掌,什么叫祸从口出?这就是!贺枫用受伤的目光瞧着她。她硬着头皮道:「当时我是气坏了,所以瞎说的。」
「你心中当真没有这么想过?」贺枫继续追问。
她叹了口气,这件事今夜要是不给他个解释,只怕贺枫要惦念一辈子。沈思弦揉揉头,慢慢说道:「我那不成器的亲爹,当年有了外室被我娘发现。原先我爹还是有几分愧疚的,可是当时白氏有了身孕,只能进府。我爹起先也不肯和离,后来白氏冤枉我娘在安胎药里下毒,我爹自然是信了。我娘了死了心,两个人才和离的。」
「石清烟那个样子,颇有几分白氏当年的风采。我看了心中窝火,你又是那样的态度,我一时忍不住,这才口不择言。」沈思弦坦白,「贺枫,但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真的合适吗?」
贺枫把手伸出来,紧紧握着她的,「合不合适不是由你我说了算,姻缘天注定,你信不信?思弦,我说过要娶你,我就一定要娶你。」
他的掌心还是有点凉,不过比刚才好了很多。沈思弦没把手抽开,「可是我不想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招商银行股票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将军好颜色 卷二 第20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豆豆言情小说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