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弦觉得此话甚有道理,再加上应桀常年不笑,冷的跟千年不化的雪山冰似得。后来她也就渐渐歇了这份心思,是以现在瞧见应桀倒真的没什么别的想法。
「哪里的话,你我是旧识,他既是你亲弟弟,我便是照看也是应该的。」沈思弦命人看茶。
应桀喝了一口,两人说了不到十句话,应桀就准备走了。他冷冷的瞧着应羽,「你是要我打断你的腿你自己爬回去,还是你老实点自己跟着我回去?」
他哪条都不想!不过这话应羽也就只敢在心里说说,当面还是怂包一个,跟着应桀走了。他们离开后沈思弦回到自己房里,她左思右想都觉得不对劲,最后拿定主意准备趁着晚上去行宫看一眼。
九方临现在还没有洗清嫌疑,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总要知道人在干什么。
现在时候尚早,她打算先睡会儿再起来干活。一觉睡到了亥时,沈思弦醒过来。她没惊动雪魄冰魄两个,自己翻出了夜行衣换上,绑头发的时候裤脚管被什么扯住了。
她低头一看,原来是雪宝。小家伙扒着她的脚踝,圆溜溜的眼睛看上去好可爱,「雪宝,你乖,我出门一趟。」她摸摸小东西的脑袋。
这小东西也是通灵性,大约是听懂了,更加不肯放手了。沈思弦没法子,索性带上它一起走了。
这个时辰的街道都是十分安静的,她专挑人家屋顶走。她的轻功比起功夫要逊色一些,当年没好好学过,现在也就只比半吊子好上那么一点点。是以她倒是花了一些时间才到了行宫,她悄悄地掀起一块瓦,往下看,那个九方临竟然也穿了一身夜行衣。
这德行,莫不是要出去作案?沈思弦感觉整个人都不大好了,她咬咬唇瓣,把瓦放好。自己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蹲着,等九方临出来后便紧跟其后。
九方临的速度很快,她跟的有些吃力。既不能太近了,那样容易被发现,也不能太远了,那样容易跟丢。她一直追到风月街,即便是已经有了两桩命案发生,到了晚上这里依旧很热闹。
这一条街,这么多人,谁知道九方临会去哪一间!沈思弦叉腰站在原地,气的只想把人找出来狠狠地打上一顿。
她很失望,准备打道回府了。结果怀中的雪宝却钻出来,小鼻子一抽一抽的,沈思弦顿时两眼放光,「对啊!我怎么忘了还有你呢!」
都说狗的嗅觉最是灵敏,那狐狸肯定也不会逊色到哪里去。沈思弦放出雪宝,只可惜她手边没有九方临的东西,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她捧住雪宝,「小东西,先前在行宫里,那人身上的味道你还记着吗?」
雪宝睁着圆溜溜的眼睛,非常无辜。沈思弦将它放到地上,「试试看,能不能带我找到他。」
雪宝大约是听懂了,撒开爪子往前跑。沈思弦就跟在后头,一人一狐狸倒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沈思弦也顾不得引人注目了,好在雪宝跑的速度不是很快,她还是能跟得上的。
没过多久后雪宝在一处地方停下,沈思弦也到了极限。她停下来扶着墙壁大口的喘气,然后抬头看,那匾额上用狂草歇着明月楼三个大字。这明月楼也是这条风月街很有名的青、楼,里头的姑娘虽不如醉月楼和清风阁那般出色,可也都是一等一的美人。
「他来这里做什么?」沈思弦歇够了也不再耽搁,她捞起雪宝从后门翻墙进去。后院静悄悄的,但是比较黑,她尽量小心,以免惊动了旁人。
在一栋绣楼处她终于看见了九方临的身影,那家伙手脚麻利的从屋顶上翻下来,此刻在走廊里穿梭。沈思弦也飞上去,九方临回过头,她冷笑一声,「你还说你不是凶手,你若不是,你现在在做什么?」
九方临皱眉,「你来做什么?」
「自然是来抓你的。」沈思弦抱臂站在他对面,「你老实说,你为什么要杀了他们?你来京城究竟有何目的?」
「沈将军,你真是太多管闲事了。」九方临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我从来不杀女人,就算你是个将军,可如果我今天不声不响的杀了你,你们大齐的皇帝也耐我如何?」
这口气果然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沈思弦笑的更厉害了,「九方临,你这么会吹牛逼你家里人知道吗?你想杀我,还要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
现在干起来绝对是错误的选择。九方临就算心中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也不会在这时候动手,他威胁道:「别再跟着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他转身继续走。
沈思弦在原地站着,倒不是怕他。笑话,她沈思弦是什么人,若是一句两句威胁就能叫她胆怯,她也不用十几岁就上战场上杀敌了。她就是要看看这九方临究竟在打什么注意,她环顾了一眼四周,见无恙后才又跟上去。
她不过就晚了那么一步两步,那头九方临就和人干上了。她赶过去的时候房中的一男一女已经死了,而九方临和一个红衣女子打的很欢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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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好颜色 卷二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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