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善堂后院,小张大夫把丹药切下一块用水化开,用手指沾了些就要往嘴里放,潘清忙道:「且慢。」
其他三人齐齐看向她,潘清咳嗽了一声:「鸿臣不是说过这红铅丸常用一些壮阳的药物炼制吗,你这不大妥当吧。」
小侯爷翻了白眼:「我说潘兄你还真是,本世子以为是什么事儿呢,原是因为这个,别说这红铅丸里搁了壮阳药,就是春药,他就沾点儿尝尝也不会如何,要是真有这么厉害,这一丸下去还了得。」
潘清:「我是怕鸿臣伤了身子。」
小侯爷嗤一声乐了:「你又不是他媳妇儿,管的倒是挺宽的。」
小张大夫:「不妨事,正如小侯爷所说,这红铅丸就算再厉害,我尝这么一丁点儿也不会如何,更何况,这药是给老侯爷做寿礼的,老侯爷有了春秋,药性太过刚烈的老侯爷禁不住,以策万全,也不会送进侯府。」
潘清:「那这药可是红铅丸吗?」
小张大夫摇摇头:「我并未见过真正的红铅丸,也只是从医书上看过一些记载,未有对比,不能确定这就是红铅丸。」
小侯爷:「这不是白费工夫了吗,那你尝什么?」
小张大夫:「我只是想试试看能不能分辨出这丹药的配方。」
小侯爷:「这么说你知道这药丸子里有什么了?」
小张大夫:「未能都分辨出,只知有乳香没药辰砂,松脂,再有就是有股子血腥气,旁的便不知了。」
小侯爷:「你张嘴让本世子瞧瞧,你这是什么舌头,就沾了点儿就能知道这么多。」
卫九把他扯到一边儿:「阿康,不可对小张大夫无礼。」
正说着,就听院里老张大夫的声音:「小保儿,大清白日的在屋里做什么?」接着门就推开了,老张大夫走了进来。
未料到屋里这么些人愣了,潘清上前行礼:「张爷爷好。」
老张大夫:「是清小子啊,你们兄弟俩说话用得着关门吗,大热的天……」话未说完看见桌上的药丸子,一张脸瞬间变了:「这,这是红铅丸。」
卫九:「您老认得出。」
老张大夫神情有些怪异:「这是朝廷禁药,你们是从何处得来的?朝廷下过严令,不许炼制此丹,若有违者诛九族。」
小张大夫:「您老别着急,不是我们炼的,这是京里的周侍郎送到靖远侯府的寿礼。」
寿礼?老张大夫这时才发现屋里出了潘清跟自己孙子还有两个人,不觉打量两人一遭,暗惊不已:「这两位是?」
潘清道:「张爷爷,这位便是靖远侯府的小侯爷,这位是咱们冀州府的新任知府卫大人。」
卫大人?张爷爷目光一闪,就要下跪行礼,卫九先一步扶起他:「这里是保善堂,您老是前辈,晚辈可不敢受您如此大礼。」
小张大夫:「是啊,爷爷,小侯爷跟卫大人都是潘清在东安县就认识的朋友,不是外人。」
潘清不禁看了他一眼,心道,鸿臣还真敢说,自己跟卫九小侯爷算什么朋友啊,这俩可是权贵,不过是阴错阳差才跟自己这样一个平民百姓相交,至于朋友,自己可高攀不起。
小侯爷却道:「小张大夫说的是,都是朋友,您老不用外道。」
卫九略沉吟道:「您老既一眼能认出此丹,想必知道此丹底细了?」
张爷爷看着桌上赤红的丹药点了点头:「这红铅丸明明是害人的东西,却被一些有心人说成是延年益寿的仙丹,甚至吃了这红铅丸之后能得道成仙,因此,就算朝廷一再严禁,却也有人铤而走险,多年前京里的长春观有个道号玉阳子的老道,说自己道法高深,能炼制仙丹,许多达官贵人争相去长春观求丹,一时之间,长春观香火鼎盛,那时有个太医年轻气盛,不信有什么仙丹,想方设法弄了一丸,关在屋里研究了数日,勘破了其中辛秘。」
说着看向孙子:「小保儿,你可分辨出了什么?」
小张大夫:「孙儿无能,只能分辨出其中有乳香没药辰砂松脂,再就是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其他便分辨不出了。」
张爷爷点点头:「能分辨出这几味药已是难得。」
小张大夫:「祖父跟孙儿说过,红铅丸是用女子经血为药引,炼制的邪药,可是这药里的血腥气却极淡,若不仔细甚至辨别不出,却是为何?」
张爷爷:「这红铅丸需用童女经血,盛在金银器内,加上夜半第一滴露水,调以乌梅以净血气,还有一些补肾益精壮阳的药,煮上七次,再投以乳香没药辰砂松脂,还要一味尿粉,用火提炼成丹,方是红铅丸,因有乌梅敛了血气,故此难以分辨。」
小侯爷好奇的道:「您刚说的那个尿粉是何物?」
张爷爷看了他一眼:「顾名思义,就是尿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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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娇娘 卷三 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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