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清点点头:「那就有劳妈妈了。」跟卫九一前一后进了藏春楼。
以前在东安县的时候宋五几个倒是常去花楼吃酒,一开始也总撺掇自己一起去,后来见自己的确没兴趣才作罢,虽不撺掇了个善茬政务的还是会提一句,男人的逻辑有时潘清很不能理解,好像只有一起喝过花酒才算真正的兄弟,自己初到东安县衙的时候更宋五几个不大亲近,后来慢慢才熟络起来。
故此,今儿还真是头一回来这种地方,跟她想的不大一样,比起俗气的老鸨子,这藏春楼的内里倒布置的颇为精致,姑娘也并不一味俗艳,乍一看便能瞧见几个格外打眼的,估摸白天客人少的缘故,一听见有客都跑出来倚这扶栏往下瞧,一边儿打量着抛媚眼,一边儿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有性子急的手一扬帕子便丢了下来:「哎呦我的帕子落下去了。」
老鸨子一伸手接住:「平常日子来了客,非的妈妈三催四请的才出来,今儿倒利落,果真应了那句姐儿爱俏,瞧着两位公子生的俊,你们就坐不住了,不过你们着急也没用,总的两位公子瞧得上才行。」
说着笑眯眯的道:「两位公子是上楼还是在这下面。」
潘清有些不明白:「楼上楼下有什么区别吗?」
明路低声道:「清少爷,您不知这花楼的规矩,这种地方都是越往上越金贵,姑娘也不一样,这楼下都是些姿色寻常的,陪着吃吃酒说笑说笑就往屋里头快活去了,楼上的姑娘长得漂亮还会唱个曲儿什么的,席面也不一样。」
潘清道:「你的意思是说楼上的是头牌姑娘。」
明路没答话,老鸨子先笑了起来,笑的花枝乱颤:「哎呦,这位公子可白生了这么个好模样儿,莫非竟没来过花楼,这可冤死了,跟公子说,我们这儿可是天底下最快活的所在,你们男人最喜欢,楼上的可不是头牌姑娘,我们藏春楼的头牌就一个春芝,冀州府谁人不知,怎公子竟不知。」
潘清咳嗽了一声:「在下是东安县人氏,初来冀州府的。」
老鸨子:「怨不得呢,原来是东安县的,你们东安城虽不大,近日却出了个厉害人物,你可知道?」
潘清:「妈妈说的是?」
老鸨子:「就是那个审涂杨两家冤案的潘神捕啊,不就是你们东安县衙的捕头老爷吗,你不会不知道吧。」
潘清:「呃,这个,倒是听说过一些。」
卫九看着她一本正经的样子,暗暗好笑,不禁道:「听妈妈的口气可是见过这位潘神捕?」
那老鸨子:「见是没见过,上回他来府衙审案子,老婆子倒是去凑了热闹,可那府衙外头都是人,老婆子去的晚了,没挤进去,瞧得都是人脑袋,就这儿这挤丢了我一只鞋呢,也不知给哪个挨千刀的汉子得了去,到如今都没找着。」
楼上的姑娘不乐意了,开口道:「妈妈这是要说书呢,您老说尽兴了,可把两位公子晾着不成,这大热的天,连口茶都没有,瞧着就叫人心疼,妈妈不如把两位公子先请上来,摆下一桌好酒席,一边儿吃酒一边儿听您说,岂不自在。」
老鸨子听了笑了:「这可是,老婆子一高兴倒怠慢了两位公子,您两位楼上请吧。」说着就往楼上让。
潘清摆摆手:「不用麻烦了,我们今儿不是来吃酒的,是来找人的。」
那老鸨子一听找人,笑脸啪嗒就掉了下来:「找人?二位爷打趣老婆子呢,我这儿可是花楼,做的是皮肉营生,上我们这儿找的都是相好的姑娘,看的是真金白银,找人也成,先掏茶水钱来。」
潘清:「我们何曾吃了你的茶,这茶水钱从何而来?」
那老鸨子冷笑了一声:「您当我们这个门儿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吗,只您踏进我们这个门,瞧了我们的姑娘,就得掏银子,我们这姑娘可不是给人白瞧的。」
潘清顿时哭笑不得:「你们这儿的姑娘还真是金贵,瞧一眼都的掏钱,你这茶水钱是多少?」
那老鸨子上下打量他们一遭,一摊手:「我们藏春楼最是公平买卖,童叟无欺,一两银子的茶水钱,掏出来,再说别的。」
潘清:「一两银子是不是太贵了?」
老鸨子:「嫌贵您来藏春楼做什么?」
潘清:「这么着,你先把人给我叫出来,我再给你银子如何?」
老鸨子听还真能讹出银子来,脸色好了些:「你们倒是找什么人啊?」
潘清:「我们找焦老六。」
不提焦老六还好,这一提老鸨子气更不打一出来:「原来找他的,怎么,你们是给他送银子来了不成,若是不用叫他了,直接给我就成了,他还欠着我藏春楼的账呢。」
潘清:「不是送银子,我有买卖寻他。」
老鸨子一听有买卖,琢磨有买卖就有银子,多少能还点儿账,便让龟奴:「去,把焦老六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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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娇娘 卷二 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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