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一副交心的样子:「不瞒你说啊,最近本世子忽然对查案破案有了兴致,竟觉比逛花楼还带劲儿,潘兄本世子终于能理解你为什么不喜欢逛花楼了,这查案子有时候可比吃花酒有意思。」
潘清咳嗽了两声:「小侯爷你是不是病了?」要不是病了能说这样的胡话吗?
小侯爷白了她一眼:「谁病了,本世子好着呢。我说的是真的。」
潘清看了他一会儿:「小侯爷你一定相信潘清,吃花酒比查案子有意思多了。」
小侯爷却忽的凑了过来:「既潘兄也觉着吃花酒有意思,不若今儿晚上本世子做东咱们去藏春楼乐呵乐呵,藏春楼那个头牌唱的小曲儿那叫一个好听,那声儿直往你心里头钻,还有那身段软的啊,我跟你说……」
潘清生怕再说下去就成十八禁了,忙打断他:「小侯爷的好意潘清心领了,不过潘清那点儿月钱,只怕去不起藏春楼。」
小侯爷:「潘兄是不想去吧,不说本世子做东吗,万一潘兄要是相中了那个知情着意的姑娘,带回家去,端茶倒水暖被窝,也省的你自己一个人孤枕寒衾的。」
潘清:「小侯爷莫不是忘了,潘清尚未娶妻?」
小侯爷乐了:「我说你这脑子里都想的什么,谁让你娶妻了,是先找个伺候的丫,至于娶妻现在倒不用着急,反正你年纪也不大,以后再娶也不晚。」小侯爷深觉以九爷对这位的上心劲儿,估摸连这小子娶媳妇的事儿也得兜过去,自己可不能多事儿。
潘清正不知怎么摆脱一心想给她送女人的小侯爷,忽听外头的小捕快道:「前头就是陈家庄。」
潘清忙道:「那停车吧,先去村口看看。」
陈家庄是个有上百户的大庄子,人多打的井就多,村口的那口井不知什么年月打的了,想是日久年深水位改变成了枯井也就废弃了,井台上砖都不知被谁搬走了,周围的荒草长了有半腿高,先头应是遮住井口的,如今东倒西歪留了许多踩踏的痕迹,潘清弯腰拨开乱草看了看,虽有痕迹却太过杂乱,想是那日发现道慧大师跟林妻尸首的时候来了不少看热闹的村民。
以李得成的糊弄了事的态度,根本不会保护现场,潘清探头往井里看了看,井壁上有暗黑色的血痕,从痕迹来看应是把尸首弄上来时留下的。
小侯爷在她后头亦步亦趋的跟着,潘清弯腰看井壁他也跟着看,看了半天没看出所以然来,忍不住道:「我说你瞧什么呢?这不就是口枯井吗,还能看出花来不成?」
潘清并未理会他而是直起身子往四周看了看:「小侯爷,假如你是作案之人,杀人了人会尸首怎么处理?」
小侯爷眨眨眼:「自然是毁尸灭迹了,尤其林家还丢了财物,把尸首毁了,拿着财物一走了之,谁找得着。」
潘清点点头:「如此的确稳妥,不过若匆忙间没有机会毁尸灭迹又当如何?」
小侯爷:「没机会毁尸也得找个轻易不会被人找到地儿藏起来,便是有人发现,也不知多少日子了,这年头头多大的案子拖的日子长了也就不了了之了,更何况,也没人知道就是我做的案啊,我说你问我这些做什么,本世子哪会干这种杀人越货的缺德事。」
潘清:「只是想推测一下凶手当时的想法,借以还原他的杀人动机。」
小侯爷颇感兴趣:「如何推测?怎么还原?」
潘清指了指四周:「你看这里荒草丛中,可见人迹罕至,而这口枯井明显就是废了多年,井口边儿的荒草长得尤其茂盛,连井口都遮住了,常人根本无法发现这里有口枯井,故此,必是知根知底儿的才可能在此处弃尸,所以十之八九凶手便是这陈家庄的人。」
小侯爷:「那杀人的动机呢?」
潘清:「这杀人的动机吗,目前还未想到,不过有一点儿却可肯定,绝不是谋财害命。」
小侯爷:「何以见得?」
潘清:「若是歹人半夜入户窃取财物杀人,死的不该只是林妻。」
小侯爷手里的扇子刷一声合了起来:「是啊,这要是图财害命的,应该把林进两口子都宰了才对,没说还挑拣着就宰一个的。」
潘清:「仵作的验尸记录上,林妻身上除了两个致命的刀伤之外并无其他伤痕,可见死前并无扭打挣扎,眼睛睁大,成惊讶状,应是认识凶手,且极为相熟不信会被凶手杀害,才会觉得惊讶或者意外。」
小侯爷:「既是这陈家庄的人又与林妻相熟,这能是什么人?」
潘清:「是什么人虽不知,却跟林妻关系匪浅。」
小侯爷:「你是说林妻有奸夫,不对,不对,若是奸夫所为,怎会杀害林妻,且,若有奸夫林进如何不知?」
潘清指了指前头村头的的一户簇新的青砖院墙问小捕快:「那户人家可是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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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娇娘 卷二 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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