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四处望了望忽叹了口气:「先头总听人说一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本世子还不信呢,别说知府,就是本世子爵位在身,也没见过这么多银子啊,一到了年关还难过呢,如今瞧见这园子,本世子还真是有些信了,更何况,朱明正明知道自己在这冀州至多当两任,也不能长久留在冀州,这园子修的再好也带不走,若不是银子多的使不完,哪会这么浪费,看起来这朱侍郎可是个财主,回头本世子手头紧的时候,多往侍郎府走动走动,打些秋风,也免的年关难过。」
卫九瞥了他一眼:「朱明正的秋风你也敢打,不怕那银子脏了你的手啊。」
小侯爷:「我这不就随便一说吗,去年我们家老爷子过寿,朱明正送来的寿礼老爷子都让退回去了,要知道我上门去打秋风,我们那老爷子非打断我的腿不行。」
卫九:「知道就好。」
潘清暗道,看来小侯爷跟卫九也是知道那个朱侍郎是贪官的,不过老侯爷倒是耿介的性子,却不知怎么生了如此油滑的儿子。
卫九:「清弟瞧这园子可能住人。」
这不废话吗,这园子若是还不能住人,自己那样的院子岂非连茅房都不如了:「卫大人说笑呢。」
卫九:「这里并非府衙公堂,私下里不用如此见外,清弟既如此说,就是答应在这儿住下了。」
潘清愕然指着自己:「我,在这儿住?」
小侯爷:「我说你们俩就别绕弯子了,直接说不就得了,潘兄你如今是在冀州府当差,冀州府可不是东安县,便快马加鞭这一来一回也得小半天呢,你今儿能这么早过来,想必天不亮就出来了吧,若是等下了差再回合庆村可赶不及,更何况捕头得查案,这冀州府地面大,案子也多重案要案,这一查起案子来,可就没黑天白日的了,哪有空回家,这知府的后衙大的很,卫兄跟本世子又没家眷,卫兄这人又无趣的紧,你若来一起住着,咱们仨在一处总归热闹些,你当差也方便,连衙门口都不用出就上差了。」
这些潘清早想过了,冀州府离着合庆村远自是不能天天回家,得在冀州府寻个住处,可这个住处却不能是府衙,自己一个捕头却住在府衙之中,传出去难免有攀附之嫌,自己既无攀附之心可不要担这个名声,更何况虽卫九跟小侯爷两人对自己很是青眼,可潘清也不想跟他们走的太近,这交友跟成亲一样讲究门当户对,说白了就是什么人找什么人,不是一路的还是有些距离的好。
与其住在府衙之中惹人非议,她倒宁愿先在小张大夫哪儿叨扰些日子,等这边衙门的事儿捋顺了再赁个近处的屋子落脚,而且保善堂离府衙也不远,不过隔了两条街便是,极方便。
想到此开口道:「多谢小侯爷体恤,不过潘清已寻到住处,离此不远,上差也极方便。」
小侯爷以为她寻借口推辞呢:「我说你这个性子能不能别这么拧巴,就是个住处罢了,这府衙空屋子多的是,何必非要另寻住处,更何况,你一个东安县的捕头在这冀州府能寻什么住处,你……」
小侯爷还要再劝,潘清忙道:「潘清虽不济在冀州府寻个落脚之处却不难,小侯爷就别操心,咱们还是说说道慧大师的案子吧。」
小侯爷看了卫九一眼,见这位爷吭都不吭,心道,合着就自己多事儿,这两位谁也不领情,自己不是吃饱了撑的吗,不领情拉倒,自己还省心了呢。
卫九也不提此事,而是说起了案子:「这个案子还真是蹊跷,道慧大师本是应了隆兴寺住持之邀来讲经论法,按礼应隆兴寺住持应派僧人亲去迎接,可这位大师却是个真修行之人,从不讲什么排场,便去哪里讲经说法也是芒鞋破钵扮成个云游僧人前往。
如今来冀州亦是如此,那一日走到冀州府城外林家庄的时候天色已暗,抬头正瞧见村头的有户人家,新盖的青砖房,瞧着像个殷实之家,便前去叫门借宿,这户人家正是此案的苦主林进。
这林进父母早逝留了些田产,他又善经营攒了些本钱出外跑买卖,一来二去的便积下了些家私财物,前些年盖了这处新房,寻媒人说媒娶了个一房媳妇儿家来,想着延续林家香火,拜佛求菩萨的,折腾了几年,妻子一直不见有喜,这林进便恼起了和尚,哪里肯让和尚借宿,直接把道慧大师赶了出去。」
潘清道:「既赶了出去,如何又被那林进当成杀人犯送到衙门里来?」
卫九:「据这林进言道正是他拒了道慧大师借宿的要求,以至于大师心生歹意,夜里从墙头翻入林家,偷了财物,还杀害了林妻,逃跑的时候,掉到了村头的枯井之中,天亮之后林进发现妻子失踪且丢了许多财物,忙叫了邻居来帮忙寻找,在枯井之中寻到了林妻的尸首跟道慧大师,便捆了送到了府衙来。」
潘清:「此是林进一人之言,道慧大师可说了什么?」
小侯爷道:「若是道慧大师肯辩驳,这案子也不用如此为难了,大师常言一切苦乐皆是修行,在大师看来,如今的牢狱之灾也是一种修行,岂会辩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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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娇娘 卷二 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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