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九瞥了他一眼:「你是觉得我连男女都分不清吗。」
小侯爷:「平常时候自是分得清,我这不是怕你犯糊涂吗。」
卫九没好气的道:「再糊涂,也分的清男女,收拾收拾明儿去冀州府。」
小侯爷:「我说能不能缓一天,我可还去艳春楼瞧我那红颜知己呢,她们不定怎么惦记我呢。」
卫九:「去看冀州府的红颜知己不就得了。」
小侯爷不满的道:「这能一样吗?」
卫九看了他一眼,忽道:「你要是不想去冀州府也好,听说你们家老爷子一直都想抱孙子,年纪大了,有个念想不易,咱们当晚辈的得顺着,我倒是知道几个性子稳妥模样周正的闺秀,要不在老爷子跟前提提,给你做个大媒,好歹兄弟一场,这么多年,也不能眼见着你做个不孝之子。」
小侯爷看了他一会儿:「我说,咱俩好歹一块儿长起来的,你堂堂的九皇子,总这么欺负人合适吗?」
卫九吐出两个字:「合适。」气的小侯爷险些吐血:「行,我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就当还债来了,不过你也别气我,谁让我命不济,非是我姑姑的亲侄儿呢,我欠你的还一辈子我认了,可我瞧着你上辈子弄不好欠了潘清小子的,往后有你还的。」
卫九挑了挑眉,阿康虽爱胡说八道,不过这句话细想想还真有些道理,这要是欠了别人,没准他不乐意,可若是清弟,欠了又何妨,正说明两人有缘呢,卫九忽觉若能得清弟这样一个知己,也不错,当然他这个知己跟阿康的那些红颜知己可不是一码字事儿。
不说卫九心里的打算,且说潘清跟师兄回了裴府,进了客居少杰才道:「那个卫九是东安县的捕快,瞧着不大像,以前也不曾见过。」
潘清心道,卫九跟捕快八竿子也打不着,自然不像,不过碍于卫九的身份,也不想多提,毕竟大师兄是裴尚书公子,从刚才卫九不着痕迹的几句话便能听出,对这位钻营起家的裴尚书极不屑,虽不知卫九具体的身份如何,可参照小侯爷也能大约猜到,这朝堂的党派之争复杂非常,谁知道他们谁跟谁是利益相关的一党,所以还是尽量不要掺和为好。
而且,自己一个小小的捕头,跟这些权势滔天的权贵也没干系,还是尽快回冀州的好,也该家去了。
少杰拍了拍她:「我问你话呢,那个卫九之前怎么没见过?」
潘清:「大师兄回京之后,他才来县衙当差的,自是没见过的,不相干的人,提他做什么?」
少杰:「当看你们站在一处里说话,还以为清弟跟他颇有交情呢。」
潘清:「不过就是在衙门里共事了几日,并不什么交情。」
少杰:「还有一件事儿奇怪,靖远侯府这位小侯爷,是个出了名的纨绔,就喜欢在青楼妓馆中厮混,且侯府跟阁老府并无人情来往,怎会忽然就跑去阁老府贺寿了,还顺道管了张太医这件事儿,若不是他伸手帮忙,你跟小花捕快今日也不可能全身而退,小侯爷自来不是喜欢管这些事儿的,清弟说奇不奇怪?」
潘清目光闪了闪:「这在青楼妓馆厮混的,也不一定就是坏人,大师兄看那个陈阁老一副道貌岸然德高望重的样儿,却是为了强占人妻诬陷好人的衣冠禽兽,或许小侯爷就是随便伸手帮了忙罢了。」
少杰:「听闻老侯爷家教极严,想来小侯爷虽有些荒唐,到底不是陈阁老之流,遇上这样的事儿,看不过去,帮个忙也在情理之中。」
潘清忙点头:「就是说吗,能遇上了小侯爷百年难遇的管了回闲事,也是张文清夫妻好人好报。」
少杰:「对了,张太医夫妻如何了?」
潘清:「劫后重逢自是万分欢喜。」
少杰:「那就好,此事能圆满解决,玉堂兄也算还了张文清的人情。」
潘清心道,这哪里算圆满,虽张文清夫妻团圆,可真正的始作俑者依然逍遥法外,小日子过得分外滋润,这会儿说不准还在阁老府中吃寿酒呢,便律法之中有八议免罪,做下这样卑劣无耻之事的陈阁老也是罪责难逃,可如今却还要小侯爷出面,软硬兼施才勉强平息了此事,想想都叫人憋屈。
潘清还记得当年有一位老教授给她们上法学课的时候曾经说过,如果一个国家的权势凌驾于法律之上,这个国家就没有公平而言,也是国家的悲哀,老百姓的悲哀。
本来潘清还觉冀州府那些衙差捕快可恨之极,如今看来,或许还比这位阁老大人强些,至少他们不曾欺男霸女,做尽坏事,至少他们受了惩罚,可这位阁老大人却仍高居阁老府中,拿着一品大员的俸禄,享着德高望重的尊崇,却做着禽兽之行,这如何能称之为圆满。
不过,潘清并不像上次在冀州那样灰心,因为有陈阁老这样窃居高位的衣冠禽兽,却也有像小花斧子那样,虽身处微寒却仍在坚守信仰的捕快,虽小花捕快的坚守只是萤火之光,却让潘清看到了哪怕再黑暗的道路之上也会有的光明,而这样的光明就在前方,只要自己跟他们一样坚守,就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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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娇娘 卷二 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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