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儿小脸红了红:「世子爷您就别拿奴才取笑了,这捕快虽不是多了不得差事,却是要看真本事的,奴才可干不了这行,还是好好伺候世子爷吧。」
小侯爷笑了:「算你小子还有点儿自知之明,不说别的就是这一手验尸的本事,就不是谁都能干的,如今我倒很佩服九爷的眼力,这小子还真是天生就是当官,当捕快屈才了。」
瑞儿不明白的道:「世子爷这话奴才不明白,怎么屈才了,潘捕头既会断案又能验尸,这样的人不正该当捕快吗,若说当官儿又能当个什么官儿呢?」
小侯爷:「这就不懂了,若是只会断案验尸,自然只能当捕快,可这小子的本事大着呢,不说别的就刚才那阵儿乱起来,你家世子爷我这心里都扑腾,这民乱可了不得,就算许广丰这老狐狸刚都脸色发青,可见事态严重,倒是潘清这小子一点儿都没见慌乱,沉稳的很,还在最快时间内想出了应对之策,这份机变,你以为谁都能有吗?」
瑞儿挠挠头:「世子爷的意思莫非要举闲。」
小侯爷:「我倒是不想管这档子闲事儿呢,可你觉得咱们那位九殿下能答应吗。」
瑞儿看了眼那边儿站在潘捕头身后跟个小跟班儿似的九殿下,深知九殿下想做什么,出头的必然是他们家世子爷,摇摇头:「不会。」
小侯爷摊摊手:「所以说了,只是还不知咱们这位九殿下怎么个打算,过了今儿得好好问问,别回头本世子一番好心办了坏事,可不白费力气了,对了,瑞儿你来猜猜这棺材里头的尸体是不是涂氏?」
瑞儿愣了愣:「虽说这案子瞧着不对劲儿,可这人命关天的,总不至于连苦主的尸首也弄错吧,这也太荒唐了。」
话音刚落就见那边儿潘清走了过来,到了许大人跟前道:「回大人,潘清已跟潘仵作验明棺木中的尸首,仔细比对了尸骨,认定棺木中的尸首应是一名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所余指骨关节粗大,应是常年劳作之人,于涂氏极为不服,故此在下断定这具尸体并非涂氏。」
男子?许广丰愣了愣,虽知这案子十有八九是桩冤案,却也未想到如此离谱,竟然苦主尸首的性别都能弄错,一拍桌子:「当年验这涂氏尸首的仵作何在?」
梅仵作吓得的一哆嗦跪在地上,心知此事瞒不住,却也不想就此认罪,只能硬着头皮推脱道:「回按察使大人,小人实不知为何这棺木中的尸首会变成男人,当年小的验看尸首的时候,分明就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女子,虽当时尸首已腐烂难辨,小的却也是比对了尸骨之后认定就是涂氏,而且,除了小的,府衙的刘仵作也验看过,断不会出差错。」
许广丰:「刘仵作何在?」
衙差上来道:「回大人话,这刘仵作上个月病死了。」
死了?许广丰:「梅仵作你以为抬出个死人来,就可以免了你的罪责不成,这尸首在此,岂容你抵赖,看起来不动大刑你是不招了,来呀给我拖下去先打二十板子,这屁股疼了许脑子就清楚了,没准就想起来了。」
差人上来拖到一边儿腿了裤子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揍,打的梅仵作直翻白眼,嘴里都叫差了音儿,板子打完,许广丰走了过来,微微弯腰:「梅仵作,怎么样,可想起来了。」
梅仵作哼哼了两下,却仍咬了咬牙:「小的实是不知。」
许广丰冷笑了起来:「好,这骨头还够硬。」
小侯爷走了过来,看了看打的血乎流烂的屁股,啧啧两声:「瞧瞧,这都打烂了,梅仵作本世子劝你就老实招了吧,你是冀州府的仵作,想来未听过许大人的名头,许大人之前可有个贼响亮的名号,叫活阎王,知道啥叫活阎王不,那就是最不怕骨头硬,不管你多硬气的汉子,到了许大人跟前儿也甭想抵赖,况且,尸体在哪儿摆着,是不是涂氏明明白白,岂是你抵赖就能混过去的,倒不如说了实话,也免得皮肉受苦。」
吴有运这会儿也假惺惺的道:「梅仵作,想来当初你是老眼昏花,才验错了,既错了你认了吧,只是你家里上有老母下有幼子的,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一家老小可怎么过活啊,好在许大人跟小侯爷都是善心人,你若认了错,怜你老母幼子的许会从轻发。」
梅仵作听了直咬牙,心说吴有运啊吴有运,你他娘真不是个东西,这是想把罪让自己一人扛下,你老小子想脱身站在旁边儿看哈哈,做什么春秋大梦呢,就算老子倒了霉,你也甭想扇晾扇儿。
想到此,开口道:「大人,我招我全招,当日小的验尸之时,发现是个中年男尸,怎会是涂氏,正要上报,却给吴有运拦下,吴有运跟小的说,尸首涂家已认领过,断不会有错,说人涂家是苦主还能认错自家人不成,塞了小的五十两银子,小的贪财,一念之差以至铸成大错,小的罪该万死,可小的并非主谋,这拦着不叫小的上报的却是吴有运,他跟涂家勾连一气,欺上瞒下,做下了这桩冤案,缺德缺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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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娇娘 卷二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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