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哭笑不得,咬着牙道:「放宽了你的心吧,爷也不喜欢男的,就算喜欢也不是你这德行的。」见瑞儿仍然一副不信防备的样儿,恼了上来,抬腿就是一脚:「滚你娘的。」
瑞儿挨了一脚反倒放心了,琢磨要是世子爷真瞧上自己,断不会如此粗暴,所以自己还是很安全的,知道世子爷的脾气,忙一溜烟的跑了。
小侯爷摇摇头看了眼客居那边儿,心道,怎么瞧着都有些不对劲儿。得了,反正自己就是听喝的,做不了那位的主,瞧这意思正在兴头上,一时半会的儿走不了,估摸等这位腻了,还得些日子呢,去南边寻乐子的事儿就甭想了,倒是这东安县的莺燕楼有些意思,虽说姑娘们姿色寻常了些,曲子唱的也不如南边的软糯勾人,却也别有一番味道,既然明儿要请这东安县有些头脸的,干脆就去莺燕楼吧,把九爷交代的事儿办了,顺道还能寻些乐子。
潘清刚进客居的院子,后头卫九便追了上来,见她直往屋里走便指了指院子角:「潘兄,这院子角就是净房。」后头的话虽没说潘清也明白,是告诉她,内急不用大老远跑花园子里去。
潘清咳嗽了一声:「多谢卫兄指路,那个已经解决完了。」说着钻进屋里,裹了被子,背着身子窝在炕角儿,闭上眼,打定主意装死,不管卫九说什么都当听不见。
奇怪的是卫九倒没再说话,潘清终是松了口气,今儿晚上这事儿,虽说混过去了,却漏洞百出,若卫九打破砂锅问到底,自己还真不知道怎么应付他。
不过实在可惜,若小侯爷再晚来一会儿,或者今晚上没撞见他,凭花圃里那些脚印,便能初步推断出盗贼的身份,再仔细勘察推论,这几起离奇的失窃案便有眉目了。
可惜啊可惜,偏偏撞见了嘴碎多事的小侯爷,自己这运气实在有些背。
想着想着倒真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天已大亮,潘清睁开眼,看见眼前一张放大号的脸,一时有些迷糊,直到看到那张脸上的笑方才想起来,自己昨晚上在柳府住的,眼前这张脸是卫九,想到此,猛地坐了起来,却不妨跟卫九的头撞在了一起。
潘清捂着额头半天才缓过来,有些生气的道:「你凑我这么近做什么?」
卫九揉了揉自己额头:「我是见你睡得实,怕误了点卯的时辰,想唤你起来,哪想你忽然就坐起来了。」语气颇有些委屈。
潘清想了想,也觉自己有些过分,虽肯定卫九不会在东安城待下去,但如今也算同事,自己刚的口气不大妥当,便道:「对不住,我这人有些起床气,并非有意如此,卫兄莫介意。」
「起床气是什么?」
潘清还真有些不知该怎么解释:「就是,早上刚起的时候脾气不大好,过一会儿就好。」不想跟他继续这个话题,往窗外看了看道:「时辰不早,该去衙门点卯了。叨扰卫兄一宿,实在过意不去,改日潘清做东请卫兄吃酒。」
卫九笑了起来:「潘兄又吃不得酒,做东吃酒就算了,若潘兄当真有心,便跟卫九诚心相交如何?」
自己本无心何必落个攀附之名,潘清相当有自知之明,她一个东安县的捕头跟这位虽不知具体身份,却可断定非同一般的人物诚心相交,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身份尚且不知,便他这个卫九名字都不知真假,诚从何来?
便挂了个应付的笑:「能得卫兄不弃相交,实是三生有幸。」
潘清这句本是场面应付的话,不想卫九却顺着杆儿爬了上来:「如此,以后卫九跟潘兄可否兄弟相称?卫九虚长几岁,腆为兄长,从今儿起便称呼一声清弟了。」
潘清回衙门一路都没想明白,怎么一转眼功夫,自己就从潘兄变成卫九的清弟了,且他一口一个清弟,叫的分外热络,弄的自己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只不过进了衙门潘清倒想不起这些来了,知府大人亲发的调令下来了,因着按察司发回重审的涂杨两家的案子,一纸公文下来,不禁调了她爹,连带自己这个东安县的捕头也得一起去冀州府,可见这个案子的确麻烦。
既然调令下来,便不能耽搁,翌日潘永山本说父子俩一起去冀州城呢,不想云娘却道:这孩子自打当了捕头,成日的不着家,前儿一晚上没回来,说是在衙门值守,昨儿家来沾一沾,今儿一大早上说有要紧事得去衙门走一趟,说让你先去冀州城,她办了事儿再去寻你,也不知到是有什么要紧事,这般急急忙忙的走了,问了也不说,倒叫人担心。」
潘永山点点头,见妻子语气中很是担忧不禁道:「我知道你这当娘的疼儿子,可清儿毕竟不是姑娘,哪能天天都在家里头待着,如今他又当了捕头,手下却管着七八个捕快,衙门里一起共事,总要有些应酬,而且,儿子是你生的,什么性子你这当娘的还不知吗,放心吧,清儿稳妥的很,断不会出什么事儿。」
云娘抿了抿嘴,脸色颇几分复杂,丈夫哪里知道,清儿本就是姑娘,只是迫于无奈,才当男孩子养着,如今眼瞅着清儿一日大似一日,云娘心中的焦虑,更不知跟谁说去,盼着清儿出息期望着能洗清应家的沉冤,又怕她出息,让人看破女儿身,却是塌天大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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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娇娘 卷一 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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