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青临好不容易才把方才的念头驱赶出去,闻言眸光微沉。
沈语迟还在拎着裙子瞎美,腰间突然一紧,整个人就被裴青临压在窗边,他还直接来了个壁咚。
她下意识地挣扎,被他轻松扣住手腕,沈语迟一怒,又有些紧张:「你又想干嘛!」
裴青临眸光冷沉,他还用一种挑剔的目光打量着她的身材:「你不是让我瞧瞧你有没有沈贵妃的风采吗?」
他戏谑地把她从头看到脚,为了让她彻底不提沈贵妃,嘲弄轻哼:「你以为沈……贵妃当年仅是凭几件衣服就能狐媚惑主?传闻她婀娜丰润,因其身形妖媚似芍药,皇上私下还赏她一个‘芍药娘’的爱称。你穿上这一身,不过是比男人多了条裙子罢了,也跑去和她比?自取其辱。」
靠!他居然敢嘲笑她平!沈语迟登时怒了,她这些日子一直在长身体,胸都比原来大了一个号好不好!再说她就是没长大,裴青临那连A杯都没有的有资格嘲笑她?!
她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儿一下子就崩断了,一时恶向胆边生,伸手探进裴青临的外衣里,隔着中衣狠狠捏了一把他的胸。她狰狞笑道:「我再怎么像男人,也比你强啊!」
他胸口硬邦邦的,手感委实不咋地,还是她自己软绵绵的好摸。
裴青临:「……」
沈语迟见他表情不善,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居然袭了先生的胸!她头皮一麻,脱口就道:「我不是故意的!」奈何她贼手还在人家衣服里,这解释委实没啥说服力。
被袭胸的经历对他来说也是人生初体验,偏偏这沈语迟个莽货手劲还挺大,一点也不知道怜香惜玉。
裴青临心里暗潮涌动,脸上却面无表情,他修长手指从她手肘一路抚到她手腕,最后拽着她的腕子把她的贼手拎了出来。
他轻声重复:「不是故意的?「他声音透着点点寒意,突然勾了勾唇角:「那我只好礼尚往来了。」伸手在她胸口按了按。
唔,平时瞧着不大显,但确实有些个小少女的意思了。
沈语迟头皮一炸,震惊地看着他:「……」
裴青临似笑非笑:「还敢不敢毛手毛脚了?」
沈语迟冤死,到底是谁毛手毛脚!就两人大小手感对比,亏的明明是她好不好!她后悔的肠子都青了,就不该送上现成的把柄到他头上,她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手呢!
裴青临神态自若地理了理衣襟,还笑悠悠地道:「大娘子既然拒了我,说要跟我做好姐妹,那就别做这些引人误会的事儿了,不然……」他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脸颊:「我可要以为大娘子在欲擒故纵了。豆.豆.网。」
沈语迟差点没给他憋死,真想一刀砍了自己的手啊!
她气道:「你——!」
才说了一个字,他就一句话把她堵死:「是大娘子先对我意图不轨的。」
裴青临逗她几句,瞧她眼里都快喷出火了,这才看向窗外,转了话头:「天色不早,我送你回府。」
沈语迟郁闷憋屈地走了出去。
两人才走到角门处,就听见一阵男童的哭闹尖叫:「你们给我滚,我要我娘,我要去找我娘,我要去找阿姊!谁敢拉我!我要打死你们!」
有婆子为难劝道:「二郎君再忍忍,过一阵咱们让公爷把夫人接回来可使得?您现在越闹腾,公爷心里就越是不喜,等过年的时候,您去公爷面前哭上几场,公爷一心疼,自会把夫人接回来的,您说呢?」
沈语迟听这婆子的话,眉头就忍不住皱了下。
她绕过照壁,就见一个玉雪可爱的十岁男孩躺在地上撒泼,旁边站着几个束手无策的侍女婆子——这小男孩也不是别人,就是当初害白氏早产的罪魁祸首,楚姜的儿子沈南钊是也。
两人虽是姐弟,但一个住外院,一个住内院,平时见得也不多。自打楚姜禁足,沈幼薇养病,沈南钊就一直是沈南念亲手管着,他在沈南念手底下的时候,乖的跟只猫儿一般,但近来沈南念忙着办差,沈南钊就趁机偷跑出来撒泼大闹。
沈语迟想到因为早产身子骨弱的阿秋,对沈南钊就没啥好感,也不太客气:「还不快把二郎拉回去,要是他跑出去出了事,你们担待得起?!」
几个侍女婆子得了令才敢伸手拉他,沈南钊却拼死挣扎,他见着沈语迟,反而闹腾的更厉害,蹬腿干嚎着质问:「我娘呢?你把我娘关在哪里了?!」
沈南钊年纪也不算太小,沈语迟并不拿话哄他:「第一,你娘不是我关起来的,她是自己做错事受了罚,被父亲关起来的,第二……」她故意瞄了那蹿腾的婆子一眼:「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你若真想接她回来,现在就该好生努力,等你日后为官做宰了,自然能把她接到身边来享福,你真以为哭闹撒泼她就能回来了?」
她虽然不喜他,也犯不着跟他为难,说的都是实在话。
婆子面皮子僵了僵,忙打圆场:「大娘子勿恼,我们二郎君自小没离过夫人,如今夫人不在,二郎君就没了主心骨一般,这才失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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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撩妻 卷二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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