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语迟抿了抿唇,地把窗户打开透风。
裴青临见不得风,喉间一阵痒意,他强自忍住了,轻轻吐纳起来。
等到了别院,沈语迟已是跟他做的无端焦躁起来,拎起裙摆就要往下跳,连准备的凳子都没踩。
也是她倒霉,马车不远处刚好有一处极滑的雪地,她一脚踩上去,瞬间倒栽进雪地里,她一度试图想要站起来,结果又给滑了一跤,大腿疼的没了知觉。
周媪几个伸手想扶,愣是没把她扯起来,急的在旁团团转。
裴青临风姿优雅地走下马车,瞥了眼她的狼狈姿态,单手一拎,以一个拉风的姿势把她生生拎了起来。
沈语迟尴尬地蹬了蹬腿,她深刻地怀疑自己穿的不是靴子,是一双香蕉皮!
她好不容易才站起来,脚下又是打滑,踉踉跄跄地撞在裴青临身上,嘴巴还磕在人家下巴上。
裴青临想也没想就伸手搂住他,温香软玉入怀,抱着她细腰的手不受控制地收紧了,沈语迟腰差点给她掐断。
她今儿涂了淡粉的口脂,看上去几和唇色相若,只是把双唇点的饱满剔透,很像惑人疼爱的样子。他有一瞬间,想低头捕捉她两瓣温软的唇瓣,侵占她香软的舌尖,最好亲的她唇瓣肿胀,眼波嶙峋,再把人抱进马车里,放下车帘……
他并不是缺乏自制力的人,不然也不能光棍这么多年。他被自己不足为人道的想法惊了下,有些尴尬地捏了捏眉心,淡着一张脸松开他:「大娘子自重。」
沈语迟:「……」她皱起眉:「我不是故意的。」
裴青临并不理她,用帕子慢慢擦着下颔处的口脂:「我已是好自为之,大娘子怎么倒来轻薄起我来了?」他眉间带了几分嫌弃,把手帕递给家仆:「拿去扔了。」
沈语迟本就不悦,给他弄得更是冒火,脸都臊得通红。她又羞又怒,一边拍着身上的雪,一边沉着脸顶回来:「先生放心,我轻薄谁也不会轻薄你,你知道好自为之就好。」
她再也没什么好说的,看也没看裴青临,径直走了。
家仆看沈娘子走远了,正琢磨着把帕子扔哪里呢,自家主子却伸出一只玉雕般的手来。
家仆愣了下:「主上?」
裴青临没给他废话的机会,一把拿过拿帕子,手指摩挲着上面粉色的口脂印子,目光长久地凝在唇印上,神色莫测。
裴青临一进别院,客人们都顾不上看戏了——全看他了。
以往沈语迟总是跟他走在一处,顺便享受万众瞩目的待遇,这回进来都没啥人搭理,她翻个白眼,暗骂这群好色的狗东西!
她也是难得一见的小美人好不好!
沈语迟心烦意乱地落座,那边永宁郡主就抱着瓜子坐过来,感慨:「几个月没见,你们家先生竟更俊美了些。」她见沈语迟没接话,又转了话头,满含期待地道:「听说今儿双喜班排了出新戏,不知道好看不好看。」
沈语迟对听戏没啥兴趣,主要爱凑热闹,她从永宁桌上偷了几颗剥好的瓜子:「听唱词挺不错的。」
这戏讲的是一个清俊书生和貌美的富家娘子指腹为婚的故事,书生成年之后来登门拜访,发现未婚妻有个妹妹,生的竟比他未婚妻还美,他顿时一见倾心,再娶妻过门之后,百般央求妻子,和妻子合谋诓骗了妹妹来,灌醉之后成了好事。妹妹失了清白,伤心寻死,他就和妻子轮番劝说,终于劝通了妹妹为妾,三人最后快乐地生活在了一起。
还有几个小娘子听戏听的感动流泪。
沈语迟看的目瞪狗呆,叹为观止。
永宁脾气爆,一拍桌就开骂了:「我呸,这什么东西!那书生是个见异思迁的贱人,明知道有婚约还去偷看人家妹妹!那姐姐更是贱货,连自己亲妹妹都坑,还说什么娥皇女英,我呸!这夫妻俩都是猪狗不如的东西,应该拖出去烧死才是!」
她越想越觉着被强行喂屎:「来人,把唱戏的几个拖出去敲十板子!」
沈语迟拦了她一下:「都是那些穷书生写的话本,他们不过照着排戏罢了,穷苦人,你为难他们做什么?」
她看永宁还是忿忿不平,就拿现代言情套路现编了一个故事哄她,架空的朝代,一小女孩进入书院读书,无意中帮了个穷酸秀才,结果那穷秀才却是乔装之后的当朝首辅,最后成为眷侣的故事。
世上皆有慕强之心,再没有人不喜欢俊美强势的强者,而跑去喜欢一个穷酸书生的。虽然故事里诸多不合逻辑之处,但恰合了少女心思,比那些穷酸书生编纂的话本不知合胃口多少倍,永宁听的如痴如醉,转眼屋里坐着的娘子们都不听戏了,围在她身边只听她讲故事。
沈语迟说的口干舌燥,等说到首辅即将掉马就编不下去了,由于卡文被迫断章,撂下一句:「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永宁气的捶了她一记,直问:「你个瘪犊子,干哈断这儿了!」
沈语迟连连摆手:「我现编的,后面真不知道怎么编了,等我想好回头后面的故事,一准第一时间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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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撩妻 卷二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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