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媪面色不变:「他扶着您进了院子便走了,根本没有进屋,怎么?您有事找他?」
没进屋?沈语迟闭了闭眼,她,她她她好像昨晚梦见裴青临强吻她了!这是怎么回事啊!她虽然对磨镜没有偏见,但她可是直的啊!她怎么能做这种梦呢!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纠结被一女娘强吻,还是纠结自己居然在梦里亵渎师长!哎呦喂,她对裴青临可没有半点不敬之心呐!这找谁说理去!
她眼泪险没飚出两缸来,肯定是因为她最近老纠结裴青临是磨镜的事儿,她才做这种梦的!她可不能弯了啊!不然她的奶茶店和贴司店就没有人继承了哇!
沈语迟恍恍惚惚地喝完一盏薄荷蜜水,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穿好衣服的,一脸神思不属地去正堂用早饭。
一家子刚吃过早饭,周媪就悄声在她耳边道:「娘子,江郎君来了。」
沈语迟一怔,周媪又道:「江郎君说瞧您昨晚喝的有些多了,心里放心不下,所以过来看看您。」
沈语迟用手磕了几下脑门:「糊涂了,该是我向他道谢的。」
她去了待客的花厅,沈南念和江渥丹已经说上话了,她向江渥丹福了福身:「昨晚上多谢江郎君了。」
好心探花并不居功,笑道:「沈娘子没事就好,我和伯念是至交,总不能放任你醺醺然的时候一个人归家。」
沈语迟重重按了按额头,抱怨:「每次一碰到永宁郡主,绝对少不了喝个烂醉。」
三人说笑了几句,江渥丹瞧她无事,他又有公务在身,便起身告辞了。
江渥丹如此做派,从沈南念到她院里的几个下人都是一片夸的,沈语迟赶去上课的时候,就连裴青临都跟着赞了几句:「江郎君品行端方,又细心妥帖,果真是君子之风。」
沈语迟见着他就有点不自在:「那个……先生,你昨晚上是不是送我回院子了?然后呢?你干嘛了?」
裴青临神态自若:「我回去便歇下了,有何事?」
沈语迟不觉摸了下自己的嘴巴:「没,没事。」她又看了看他的嘴唇,他肤色冷白,唇上才有淡淡的粉,看着便是清雅冷淡之人,嘴唇也是凉凉的……
呸呸呸,她在想什么呢!梦里的事儿怎么能当真呢!
裴青临把她的神色动作尽收眼底,唇角微翘:「想什么呢?」
沈语迟没过脑子地脱口说了真话:「我能摸下你的嘴巴吗?」她问完之后,简直想一巴掌抽死自己。
裴青临一挑眉,讶异:「大娘子这是……挑逗我?」
沈语迟:「……」
她忙摆手:「不是不是不是,我就……」
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她的一只手就被裴青临握住,他握着她的手,覆在自己淡色的唇上。
片刻,他眸色深邃了些,慢条斯理地问:「可摸够了?」
沈语迟:「……」好像……更不对劲了。
幸好裴青临之后再没有什么怪异举动,把话题又绕回江渥丹身上,不经意地赞了他几句。
沈语迟就顺着被他带偏了思路。
反正自打江渥丹送醉酒的沈语迟回来过后,总有人不停嘴地在她耳边夸江渥丹几句,沈语迟开始没觉着什么,后来真是越来越觉得江渥丹人不错了。
卫令却是十分不解,问裴青临:「您不是看上沈家那小丫头了吗?干嘛还这么没口地给姓江的造势,就不怕她看上姓江的?」他哼一声:「要我说,直接找几个刺客把他废了得了,看他还怎么娶妻生子。」真是浪费时间呐,您还记得您是要在政坛上搅弄风云的人不?
裴青临问了个看似无关的问题:「你觉着江渥丹为人如何?」
卫令不假思索的:「挺好,为官清正,为人亦是磊落。」哪怕是他这种一肚子坏水的,调查之后,都觉着江渥丹人是真不差。
裴青临慢慢啜了口茶,淡笑:「好人,却非完人。」他一哂:「既是好人,若我伤了他,她只会更敬佩仰慕,刺客不过是下乘手段罢了。」
卫令一怔,渐渐摸到他的脉络了:「您是说……捧杀?」
裴青临又转了话头:「让你寻的人寻到了吗?」
卫令一点头:「其实也不用怎么寻,江家姑表本来就在鲁地做生意,我略放了点风声,他们就直接来寻江渥丹了,大概这两天就能到。」
裴青临支颔看向窗外。
卫令不由叮嘱:「这些儿女情长不过是小处,您可别忘了正事。」
裴青临轻咳,淡道:「放心,不到入冬,朝中不会有所行动。你们只管安心蛰伏。」
沈语迟回去琢磨了一通,觉着自己对江渥丹还是很有好感的,她既然对江渥丹有好感,怎么可能是弯的呢?
想通这一节,她通体舒畅。不过不管什么时候,赚钱总是对的,她于是更加全身心的投入制造邺朝快乐水的伟大事业中。她前两天才琢磨出一个新品,是由柑橘柚子猕猴桃煮成的水果茶,这些都是秋季的时令水果,才上市一天就颇受好评。
一般新品上线,店里总会大热上几天,今早上她赶过去,却发现铺子里格外冷清,只有外面一圈人围着看热闹。
沈语迟拨开人群走进去,就听一道脑残的声音叫嚣:「……你们店里的饮子不干净,要了我家下人的半条命,现在人已经中毒昏迷过去,今儿你们说怎么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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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撩妻 卷一 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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