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行还算走的早,路上倒是没碰上多少人 。
早膳的时候他们各自在马车上用了,之后便一起温习功课,临近中午的时候才在马车上睡了两个时辰,午膳的时候正巧到了一个镇上,三人便打算歇歇脚也好给马匹喂料。
这镇子不大,统共没几间铺子,到了一间食肆面前,贺凛道,「就这家吧,以前来过味道还不错。」
三人进了铺子,果然那老板还记得贺凛,铺子内不止他们三人,还有几个书生打扮的人,似乎也是赶考的。
三人刚落座,外头又进来几人,叫嚷着让老板上饭菜。
季秋阳抬眸一瞧还真是凑巧,竟是汪承泽一行人。
这可真是仇敌见面分外眼红了。
哪怕汪承泽为人气量小,性子又不好,但因为汪家有个吏部主事的家人在京城就有数不尽的人想要讨好他,愿意跟随在他身边为他所用。为的就是在汪家人面前留个好印象,等他日进京赶考成功后在任职上能得到汪家三老爷的关照。
这些季秋阳都明白,虽然他不耻这些,但也不会置喙什么。
只是季秋阳和汪承泽关系向来不睦,尤其汪承泽刚过完年的时候被人打了一顿,身体养了两个月才好利索。那时汪承泽便怀疑是季秋阳,可没有证据,他也只能找机会暗算季秋阳。
而季秋阳早不是当日轻信汪承泽的那个人了,这半年来汪承泽就没消停过,可惜再也没找到机会找季秋阳的麻烦。
此时汪承泽瞧见季秋阳,不由冷哼一声,「哟,这不是季兄吗,怎么去赶考也不与咱们一道。」
他忽然想起什么轻笑道,「在下倒是忘了,季兄有个好娘子,娘子有钱啊,那季兄不就有钱了?哎呀,这可真是羡煞旁人了。」
「多谢汪兄。」季秋阳拱手一礼。
汪承泽面上惊讶,「你疯了,你还感谢我?」
季秋阳温和有礼道,「这是自然,当日若非汪兄算计,在下也不能娶得如此娇妻。」他微微一笑,「所以在下能有今日的好日子多仰仗了汪兄的帮忙,多谢多谢。」
他话一出,汪承泽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他咬牙切齿道,「你倒是好胸襟。」
「理应如此。」季秋阳大度一笑,「人生在世几十载,若是不能坦然原谅曾经伤害过你的垃圾,这辈子过的也太无趣。」
汪承泽如何听不出来季秋阳是在骂他,然而当初那事儿的确是他算计季秋阳在先,今年被打一事他虽然怀疑是季秋阳所谓,奈何没有证据,即便是县衙要给汪家脸色也没用。
「我们走。」汪承泽瞪了季秋阳一眼进了铺子找空桌坐下,见老板站在不远处没过来顿时恼火,抬手砰砰的砸起桌子,「老板!点菜。」
那老板瑟缩一下连忙过去招呼了。
饭后三人并未着急离开食铺,反倒是汪承泽几人用了午膳便离开了。
突然那食铺老板的孩子跑过来小声道,「这位爷,方才那几位爷站在你们马车前不知干什么呢。」
三人一听顿觉不好,连忙出去,就看见汪承泽手里拿了一把匕首就要往马身上扎。
「住手!」季秋阳大喊一声迅速冲了过去,贺凛和陆良也跟了过来。
汪承泽手一顿,当即冷哼又要扎上去,贺凛怒急,抬腿踢在汪承泽的腰上,汪承泽没站稳往马匹身上扑去。
马匹被他手中的刀子划伤,顿时一声嘶鸣,撩起蹄子朝汪承泽身上踢去。
这马匹发怒时力气极大,要是这一蹄子踢在汪承泽身上,汪承泽也不用参加乡试了。
哪怕季秋阳当真恨他,但同为读书人又不忍汪承泽因此错过乡试。
更何况汪承泽背后有汪家,若是这一蹄子真的踢上,不光贺家就连季家也逃不脱干系。
如今的贺家和季家不能明晃晃的得罪汪家。
就像他娘子说的,揍人大可不必当面揍,背地里套麻袋揍不香吗?
此时贺凛也吓了一跳,而汪承泽身边的人吓傻了也不知反应。季秋阳恰好到了跟前,连忙扑身上去将汪承泽拽着摔倒在地上。
镇上的马房地面并不平坦,季秋阳着地时便感觉胳膊钻心的疼痛。
汪承泽从地上爬起来非但没有感激,反而破口大骂,「季秋阳,贺凛,我记住你们俩了,今日之事我定不会善罢甘休。」
贺凛瞥了他一眼没理他,与陆良一起将季秋阳拉起来,季秋阳衣袖已经磨破,血水更是渗透出来,许是因为力气过大,整条胳膊都微微颤抖。
季秋阳看着汪承泽的嘴脸并未觉得后悔,反而庆幸,若是汪承泽真因贺凛那一脚被马踢了,造成的后果才是他们没法承担的。
「走吧。」
季秋阳抿唇看了汪承泽一眼,冷声道,「今日之事我便不与你计较,若是再如此,他日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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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膳农家媳 卷二 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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