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皇贵妃心疼儿子,厌恶的瞪了元颖一眼,向南齐帝求情:「陛下,阆儿也是被老三蒙蔽,他若是知道又岂能发生这种事情?」
元阆:「母妃,三皇弟想要投机取巧,做兄长的对弟弟负有教导劝诫之责,是儿子没有尽到兄长的责任,还劳父皇操心,都是儿臣的错!」他转身唐瑛,诚恳道歉:「对不住唐小姐,都是本王的过失,你可不可以原谅三皇弟?」倒是个大度谦和勇于承担责任的兄长模样。
唐瑛微微一笑:「二皇子说哪里话?我不过是跟陛下闲聊之间随口提了一句而已,不是您要求陛下召了三殿下过来问询的吗?倒也谈不上什么原不原谅的,臣女倒是觉得三殿下应该向四殿下道个歉才对。四殿下口拙,但为人善良敦厚,三殿下实不该仗着口舌之利欺侮四殿下!」
南齐帝带着万皇贵妃已经离开,傅琛要禀的公务未完,也跟着去了。
三皇子如同丧家之犬似的跟在二皇子身后,临别之时还愤恚的回头瞪了他们一眼。
四皇子兴奋的小声说:「二哥你瞧,元颖可是气坏了!」他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见过元颖在自己面前含羞忍耻的道歉,模样要多憋屈就有多憋屈了。
他不是一直在父皇面前装「兄友弟恭」嘛,今日可是他自己创造的机会大大露了一回脸。
唐瑛只觉得他这副样子,实在眼熟的很,过去很多次做了坏事,都能在那人面上看到这种兴奋的神色,她神色恍惚,一句话脱口而出:「笨蛋!」
四皇子被骂了笑的更欢了,随即还想起一件事情,露出几分迷茫:「二哥,你方才说自己是唐瑛,唐瑛又是哪个?」
反正不久之后恐怕大家都知道了,想捂也捂不住了,该查的她一样摸不到,也没必要瞒着元鉴:「唐瑛就是我,我呢……就是唐大帅之女。」
元鉴指着她吃惊不已:「等等,你不是……唐大帅之女不是在二皇兄府上吗?父皇还赐婚了,二哥怎么又会在外面?」他脑子转不过来了。
唐瑛只觉得他这副模样还挺可爱,差点手贱在他脸上捏一把,手都伸出去了,总算及时清醒,又尴尬的缩了回去:「此事说来话长。」
「没关系,二哥你大可长话短说。」
唐瑛:「……四殿下不去参加夜宴吗?」
元鉴:「还是听二哥讲故事比较有趣。」
他这是铁了心要听她的故事?
唐瑛对上元鉴「求知若渴」的眼神,只能按他的要求长话短说:「总而言之就是你二皇兄前去白城,遇见了自称唐大帅之女的女子带回来悉心照顾,还两情相悦请旨赐婚,身为唐大帅独女的我呢,一路从白城赶了过来,就想看看是谁敢冒充我。」
元鉴:「原来不是张二哥,而是唐二哥啊?」他倒是替她担足了心事:「难道你真要嫁给二皇兄?」
唐瑛冷笑:「跟你二皇兄两情相悦的又不是我,我脑壳坏掉了要嫁他啊?」在他肩上拍了两巴掌:「赶紧去参加夜宴吧,我还要回去歇着,跑了一天累死了。」
元鉴一步三回头的去参加夜宴,脑子里热度不减,回想数次与唐瑛相见,恨不得回头再揪着唐瑛问个清楚明白。
少年人总有一腔热血,哪怕是四皇子元鉴也不例外。
他小时候被人欺负,自己身体瘦弱,总梦想有大侠从天而降救了他,没想到长大之后果真遇上了命中的英雄,还是忠良之后。
在夜宴之上与二皇子三皇子碰头,前者要做足姿态,态度亲切自然:「四皇弟赶紧过来坐。」三皇子想到道歉的那一幕就满心不舒服,见他过来冷哼一声扭过头去,摆明了心情不好没办法维持表面的兄弟情义。
元鉴心情好,也不与他计较,坐在三皇子下首,还隔着正在闹别扭的三皇子与二皇子交谈:「二皇兄,我听说晚宴上有新鲜鹿血?」他身后终于有了命中注定维护他的英雄,再也不比往日畏缩懦弱。
张二哥——唐瑛曾经说过,你越懦弱旁人便越要欺侮于你,只有自己立起来了,旁人欺侮你之前才要思量再三,万不可生出怯意,你可是连一条命都肯豁出去的人,还有何可怕
二皇子没想到元鉴近来变化如此之大,不但无视了三皇子的怒气,竟还能一改胆小懦弱与他旁若无人的交谈,不过他们兄弟三个才有点事儿,当着南齐帝的面儿更要表现和睦,当下更是与四皇子热络交谈,引的南齐帝与重臣畅饮之际频频往这边瞧过来,面上似还露出赞赏之意,他便颇觉自己此举暗合了亲爹之意。
冬猎的第一场晚安结束,除了排名前三之人有彩头,只猎得些野鸡兔子的四皇子元鉴也得了赏。
南齐帝赐了两百侍卫给四皇子,全是皇帝的贴身禁卫军。
此举无疑更加深了许多朝臣对四皇子的印象,还有人回想这位在金殿一心求死的模样,心道:果然还要会哭的孩子有奶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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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牵绊 卷二 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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