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挥挥手:「罚去洒扫处吧。」
李长生面如死灰,成贵叹了口气,忙让他谢恩,拖着他出去了。
一出大殿,李长生才醒过味儿来,扑通跪在地上:「师傅,师傅,我不去洒扫处,哪里又脏又累,干的是宫里最下贱的差事,我不去,凭什么一样打架林杏只是抄经,我就得去干秽差……」
话未说完就挨了一嘴巴,成贵气得直哆嗦:「你还敢胡乱攀扯,你知不知道,若不是万岁爷看在咱家的份儿上,留了情面,你如今的下场就跟方大寿一样。」
说着长叹了一口气:「师傅尽力了,也算对得起咱们师徒一场,往后是福是祸,你自己担待吧。」撂下话一甩袖子进去了。
李长生要跟进去,门口当值的太监正是张三,哪会错过这样的机会,伸手拦住他,呵呵冷笑了两声:「李长生你如今可不是御前的人了,还赖在乾清宫做什么,识相的赶紧滚,惹极了小爷,招呼侍卫进来把你打个半残,可别怨小爷不念往日的情分,滚不滚?」
李长生怕他们真叫侍卫进来,不敢再留在这儿,恨恨的看了里头一眼,走了。
张三几个在后头呸了一声:「 什么东西,给脸不要脸,敢跟林公公叫板,活腻歪了。」
再说林杏,没想到自己这么下死力气的求情,都没保住李长生,暗道,这个人情算是黄了,却又有些心惊。
想起皇上刚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阴沉还好说,反正老大就这把脸,可是心疼是怎么回事儿,莫非真让刘玉那死太监说着了,皇上对自己有哪方面的意思?
正想着,感觉有只手摸到了自己脸上,抬头正对上皇上的脸,那只在自己脸上摸的手,不是别人就是老大的。
林杏脑子里忽然划过三个斗大的字:「变态啊……」
林杏一激灵,下意识把自己脑袋挪了一下,皇上的手落了空,皱眉看着她:「躲什么,朕瞧瞧。」说着又伸了过来。
林杏急忙往后退了一步:「奴,奴才不敢。」
皇上眸光微沉,看着他:「朕叫你过来,你想抗旨?」语气已经极为不耐。
林杏心说这位不是真看上自己了吧,这他妈不有病吗,宫里这么多美人,一个个干的难受,天天眼巴巴望着乾清宫,盼着承接点儿皇上的雨露,可这位偏一滴雨都不下,把一个个美人都弄成了欲求不满的怨妇,这位倒好,撂着后宫的美人不管,倒惦记上小太监了。
即便惦记小太监,你也选个真的,弄自己这么个冒牌货做什么,林杏真想离这变态远点儿,可一想到变态的身份,林杏那点儿本来就不多的勇气,哧溜泄了个无影无踪。
她可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跟命比起来,别的都是毛,更何况,老大目前也不过只是摸摸自己的脸罢了,摸就摸谁怕谁啊。
想开了,就蹭到了皇上跟前儿:「奴,奴才抹了药,是怕脏了万岁爷的手。」
皇上哼了一声:「这么说你倒是替朕着想了,抬头。」
林杏只得听话抬头,对上皇上的目光,林杏颇有些尴尬,可尴尬的是皇上的手,竟然从她的脸滑到了脖子上。
林杏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个男人的手在自己脖子上来回摩挲,这种感觉林杏都不知该怎么形容。
脖子可是敏感区域,以林杏的经验,如果由着一个男人碰触自己的脖子,那就相当于邀约共度春宵了,而现在这种情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心里琢磨就算这变态看上自己了,不是立马就要干什么吧,就自己这小身子板,看上去整个一少年儿童,莫非这位还有恋童癖。
越想鸡皮疙瘩越多,忙道:「那个,万岁爷,您还得上早朝呢,时候可不早了。」
皇上仿佛也意识到这个问题,终于把手收了回去。
林杏心里松了口气,再让这位摸下去,说不定真摸出事儿了,忽听皇上道:「你脖子上的伤像是掐的,你不说跟李长生玩闹吗,若是玩闹,他至于要掐死你吗。」
林杏这才想起脖子上的伤是刘玉那死太监掐的,昨儿晚上,死太监可不要掐死自己吗,真不知自己怎么得罪他了,是杀了他全家还是怎么着,这么大仇。
刘玉的事儿自然不能说,李长生如今已经发落到洒扫处,就是看在成贵的面儿上,也不能再落井下石,眼珠转了转道:「那个,其实就是寸劲儿了。」
寸劲儿?皇上哼了一声:「你倒心软。」说着瞥了成贵一眼,成贵忙低下头,心里知道林杏几次三番的为长生脱罪,自己这个人情欠大了,见皇上站起来,忙叫人上来伺候着更衣。
林杏见早膳没怎么动,只得叫撤下去,一会儿皇上下了朝,再用些点心也就是了,刚要退出去,却听皇上道:「小林子站下,其他人下去吧。」
林杏疑惑的望了皇上一眼,忍不住道:「万岁爷还有什么吩咐奴才的吗?」
皇上哼了一声:「你这狗奴才的耳朵长哪儿去了,朕罚了李长生,你的罚还没领呢,就想跑吗?」
林杏这才想起,貌似刚才皇上说罚自己抄几天经,一想到就在皇上跟前抄,汗毛都竖起来了,皇上要是有什么想法,岂不有了现成的机会,忙道:「那个,万岁爷,奴才能不能回去抄,万岁爷放心,奴才一定认真诚心的抄写经文。」
招商银行股票走势和K线图分析预测
医后 卷一 第65章
CopyRight © 2020 本作品由豆豆言情小说网提供,仅供试阅。如果您喜欢,请购买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