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一动,牵动到了肩膀,疼的她嘶了一声。
荣王氏紧张的扶住荣华的胳膊,眼泪不要钱似的哗啦啦的往下流,声音哽咽: 「华儿,是不是伤的很重?你管娘做什么,这么傻,还给娘挡,刚刚若是偏一点砸到你的头,你让娘怎么办?」
「娘,我没事。」
荣华安慰了荣王氏,偏头看着荣老太太和荣珍宝,她的眼眸很冷。
「奶奶,四姑,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们,你们不配做一个长辈!」
「反了天了!没有穆家撑腰,我看你拿什么横!」
荣珍宝挽起袖子,伸手就要打荣华。
只是手臂刚扬起来,就被人抓住,她努力挣扎,那人的手像铁箍一样,挣也挣不开。
穿云住的地方离荣家很远,没听到动静,是荣绒眼看不对劲,跑过去喊了她。
穿云来的很快,一进门就看到荣珍宝要打人,她伸手抓住了荣珍宝,手一扭把荣珍宝摔到了地上。
荣珍宝哎呦一声,大脸贴地。
穿云一手扭着荣珍宝的手,一脚踩在她身上,踩的荣珍宝哼哼唧唧,挣扎不得。
她视线一扫,发现了问题所在,荣王氏的手正小心翼翼得扶着荣华的胳膊,穿云冷着嗓子问: 「谁伤的你?」
她视线一扫屋内所有人,荣老太太触及她的目光,畏缩的后退了一步。
一点也不像刚刚那个抡起拐杖砸人的威风样子,呵呵哒。
荣华揉了揉肩膀,她看向荣华: 「把这个女人绑树上去,她太吵了,记得堵上嘴。」
穿云应了声好,单手拎着荣珍宝,拖猪似的拖着她往外走。
荣珍宝拼命挣扎,口中大呼救命,荣华拿了爹爹换下来还没洗的臭袜子扔过去,穿云捡起来塞进了荣珍宝嘴里。
荣珍宝期期艾艾的叫,又酸又臭的脚臭味熏的她翻白眼,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像只死猪一样被拖走。
荣老太太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女儿这般模样,当下心疼的无以复加,忍不住出声: 「荣华是你什么人,你这样听她的话?」
穿云目不斜视,眸光冷淡:「她是我主子。」
一句话堵的荣老太太无话可说,荣老太太看向荣华,又想拿出长辈的姿态来教训她。
荣华直接对穿云道: 「还有谁敢闹事,你也一齐捆了绑树上,对了,刚刚砸我的人,就是这个老太太。」
穿云的目光如刀一般射向荣老太太,荣华在那一瞬间,感受到了她的杀机。
荣老太太被盯的瑟瑟发抖,杵着拐杖道: 「什么老太太,我是你奶奶!」
「你刚刚想要砸死我娘的时候,可一点没想起来我是你孙女。」
荣华看也不看她,下了逐客令: 「老太太你请回吧,我们房间小,容不下你们这么多人。」
「反了反了!」
荣老太太念叨个不停,到底是怕了穿云,转身走了出去。
二伯、二婶、三伯、三婶也走了出去。
他们走到院里,看到荣珍宝被绑的死死的,手脚都不能动。
看着荣珍宝求助的目光,他们都无能为力。
谁敢当着煞星的面放了她?
若是他们敢放了荣珍宝,只怕下一秒被绑在树上的人,就变成了自己!
荣珍宝跑出来的时候,没穿棉袄,此时穿着两件单衣,在这冰天雪地的冬夜里差点冻死过去,冷的瑟瑟发抖。
她真的觉得邪门,以前也不是没欺负过荣华和她娘。
怎么最近每次倒霉的都是她?
女儿的高热都还没退,现在她又被拴着了,荣珍宝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荣王氏和荣华,不再是以前那个逆来顺受、任劳任怨、任打任骂的样子了。
过了没多久,大夫请来了。
荣华和荣王氏都让出位置给大夫,大夫认真的把了脉,然后说道: 「救下来的及时,不碍事,好好休息,我在开两副药,也就无碍了。」
荣华道谢,随后说道: 「大夫,请你也给我娘亲看看吧。」
大夫给荣王氏也把了脉,脸色凝重: 「夫人的身体状况,可比荣村长差多了,气血两亏不说,方才又心悸受惊,以前的病根没养好,现在营养也跟不上,大悲大喜的情绪波动太大,想要把身体养好需要好好调理啊!」
「大夫,无论用什么药都可以,请你一定要治好我娘。什么名贵的药都尽管用,你不要担心钱的问题。」
大夫点了点头,去堂屋写药方。
他写了两张药方,准备回去抓药,荣华拿了钱给荣绒,请她跟着大夫一起去,待会拿药回来。
荣绒安慰的拍了拍荣华的手,跟着大夫一起走了。
荣王氏若是往常听荣华这么说,一定会说:花这个钱做什么?娘亲熬一熬就好了。吃那么贵的药干嘛?华儿你要把钱好好的存起来,将来做嫁妆。
可是现在,她的全部心神都在荣耀祖身上,荣华说什么,也就是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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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华似锦 卷一 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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