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谨如这才没好气的收回了目光。
看到这里,云招福又是一阵惊奇:「想我哥当年多霸王的一个人,在嫂子面前就成了小绵羊,听话的很呢。」
这话说出来,让安谨如忍不住给笑了出来,却被云召采给掷了一块桔子皮:「怎么说话呢。什么叫霸王,什么叫小绵羊呀,别诋毁我好不好?」
云招福哼了一声,抱住安谨如的胳膊,防止云召采再对她用武力镇压,专职拆他台,说道:
「我可没瞎说,嫂子你知道吗?我哥当年那脾气,火爆的简直不要不要的,我爹衙门里来了个无赖,说什么都赖,所有人都拿他没办法,我哥上去就是一顿抽,完事儿把那人给打服了,案子就算办了,不过也因此给我爹送到牢房里去关了二十多天,出来的时候那个狼狈呀,你想象一下,胡子茬儿这么长,灰头土脸的。」
云召采在被妹子揭短,哪里有不跳脚的:「云招福,你是不是皮痒了?」
云招福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抱着安谨如求救:「嫂子救我,我哥要打我呢。」
安谨如对云召采啧了一声,责备道:「你跟她计较什么呀。」
媳妇儿一开口,云召采就没话说了,摸着头赔笑:「我,我这不是怕她跟你说了,影响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嘛。」
这话把安谨如给逗笑了:「同床共枕这么长时间,你什么形象我还不知道吗?根本用不着招福来毁好不好?」
「哈哈,对对对。嫂子这话说的对!我完全赞同。」云招福是看热闹不怕事大,越发激励云召采,看着他在安谨如面前规规矩矩无奈吃瘪的样子,两个女人就凑在一起笑了。
云招福看着这样的云召采,觉得他是百炼钢成了绕指柔,而这一切都归功于嫂子安谨如的调、教,想着之前安谨如刚进门就把云召采收拾的服服帖帖时,范氏说的一句话:
你们二娘是靠武力征服男人,你嫂子是靠温柔征服男人,你嘛,估计今后得靠运气了。
现在想想,范氏说的一点都不错,想起自己和魏尧两人的感情,云招福心中也颇有感触,不知怎么的,冥冥之中像是有一条线,把她和魏尧牵扯到了一起,成亲前在水月庵见过一回,那时她就对他的印象特别好,后来再迎新宫的恭房外,他莫名其妙跑来问了她几个问题,印象依然不错,所以,云招福在出嫁的时候,心情还是很不错的。
但魏尧生的好看,给云招福的印象也很不错,云招福喜欢上他很正常,可云招福到现在也没有想明白,魏尧为什么会喜欢她,难道真如范氏所说的那般,是因为运气吗?
想不通这些东西,三人又说说笑笑了好一会儿,云招福专门捡拆云召采台的那些陈年往事说,说到后来就变成了爆料大会,让安谨如笑个不停。
云召采的小厮过来回禀,说是陈公子来请云召采去茶楼品诗。
这是云召采的那些朋友们惯用的伎俩,说是让云召采出去喝茶,玩耍,家里可能会不放行,但若是说出去品诗,家里多半都没什么意见,云召采听了之后,看了一眼安谨如,然后轻轻的咳了一声,还没开口,安谨如就善解人意的说道:
「既是品诗,那便去吧,别让陈公子他们久等了。」
云召采大喜,站起来就要往外冲,但走了两步,又赶紧回过头来,对安谨如说道:「哦对,待会儿我回来的时候,给你买酸枣糕吃,不会太长时间的。」
安谨如柔情似水的点头,云召采就那么撒丫子颠儿的跑了出去,一副火烧屁股,火急火燎的样子。看着仍旧像是个毛毛躁躁的愣头青,安谨如无奈一叹:
「唉,你哥哥还像个孩子似的,马上他自己就要有孩子了。」
云招福也就在云召采在场的时候,拆他的台,等他不在场了,就该替他说好话了。
「我哥的性格,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赤子之心’吧。」
说完之后,两人四目相对,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云招福笑的是自己能睁着眼睛说瞎话,安谨如笑的是看云招福睁眼睛说瞎话。
从安谨如那里出来之后,云招福就去了范氏那里,范氏正在翻看着府里这个月的账册,见她去了,便放下了账本,让云招福坐了过去。
「刚从你哥哥嫂子那里过来?」范氏问。
云招福点头:「是啊,哥哥被陈公子喊出去玩儿了,我就陪嫂子多坐了一会儿。」
「又出去了?你大哥还是肩上没担子,成天只想着怎么溜出去玩儿,哪怕出去一会儿的功夫,他都觉得好受些,活像这家里多憋闷似的。」
武氏在旁边听了范氏这话,也不敢辩解,只叹了口气算是呼应吧。
范氏瞧了她一眼,笑道:「好了好了,不说他了,左右也不会惹祸,在家里确实没什么意思。」
云招福将一本账本随手翻开,看了几页,说道:
「上回我跟魏尧说了几句,想让他给大哥安排个什么事儿干,后来说是听我爹的,看爹想给大哥安排个什么差事做。再后来,我就没问了,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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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福妻 卷二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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