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招福点头,魏尧又道:「其实就算你不这样对他们,他们也闹不出什么来,谣言嘛,说的人多了就有了,不过你不理会,过段时间也就没了。」
对此云招福却有不同的看法:
「我觉得谣言什么的,如果跟自己没关系,那自然不用理会,可若是在自己身边发生,那不管怎么样也要稍微回应一下,要不然就三人成虎了,府里闹鬼的事情,如果我听之任之,让府里人心惶惶,谣言愈演愈烈,到时候又得传出关于你的那些不好的言论。」
魏尧一愣:「原来你做这么多,竟是为了我?」
云招福认真的点头:「是啊,说句实话,如果这种事情是发生在云家,我和我娘她们根本就不会理会的,但是发生在定王府,不澄清的话,大家最后肯定会把矛头都指向你的。你多冤枉呀。」
魏尧听到这里,忍不住抓住了云招福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是我给你添麻烦了。若是我名声好些,你也不至于这样操心劳力。」
云招福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浅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有什么操心劳力的,总归是不想让你受委屈罢了。」
魏尧的眸光闪动,深吸一口气,双臂圈住了云造福的细腰,将脸靠在她胸前,怎么都不放开,云招福觉得害羞,挣扎了两下,可她却怎么也挣不开魏尧的怀抱,只好由着他,心里明白,魏尧这是有些感动的意思,毕竟这么多年了,他都是单打独斗,身边也没个人照应,孤独的日子过久了,心就冷了,偶尔听到了一句暖心的话就有些受不了。
突然觉得很心疼这样的魏尧,云招福的手抚上了他的黑发,像是触碰孩子那样轻柔的抚着魏尧的头,房间内一室静谧,万籁寂静中,唯有两人相依烛火,诉不清的浓情蜜意。
第二天天气特别好,阳光明媚,大早上的也不是很闷热,云招福心情好,就让书锦和听雪她们收拾东西,之前秦霜和秦夏并不住在主院的丫鬟房里,早就说要搬过来,但后来一直有事耽搁了,花鸟鱼市中秦霜受了伤,养到最近才稍微好点,云招福说今儿天气好,就让书锦和听雪把房间给秦霜秦夏腾出来,她们和玉锦住到一起去。
书锦嘴里嘀嘀咕咕的:「我昨儿刚收拾好,今儿就得搬,王妃也不早点说,早知道我昨儿就不收拾了。」
云招福看向她,书锦又赶忙吓得闭上了嘴,乖乖收拾东西去了。
定王府外来了一个摇着铃铛的算命倒是,手里拿个番布,布上毛笔写着‘胡一仙’三个字,肩上背着个走四方的行囊,一身褂子打扮,世外高人似的。本来都走过了定王府,可忽然又给折回来了,上了台阶,对门口的两个守卫说道:
「府里妖气冲天,最近可是有邪秽之物出没?」
两个守卫一惊,其中一个赶忙进府去告诉王顺知道,王顺赶紧就出来了,那道士对王顺说了不少关于府里的事情,就连前段时间,府里总是有人受伤的事也说了个大概,王顺觉得这道士定是个世外高人,就跟道士说了几句前儿晚上闹鬼的事。
「就是这样,几个人瞧见了,但也没瞧个真切。昨儿晚上我们王妃带着我们一起再院儿里守,又什么都没守到,所以这事儿闹的,约莫那脏东西已经不在我们府上了吧。」
那道士掐指一算:「如何不在?你们府上方鬼气冲天的,不是老道瞎说,不出三日,必有血光之灾。」
王顺大惊:「道长,这话可不能瞎说呀。」
道士一哼,高深莫测:「是不是瞎说,你且等个三日便知道了。前儿晚上是新月,她还不算厉害,至多现现行,但三日之后……天地极阴,她鬼气大增,你们府里若不出点大事,都对不起她这么大的道行。」
王顺还是拿不准:「那……会怎么样呢?出什么样的大事?」
道士手里的竹子番一敲地:「会怎样,会死人!听懂了吗?」
王顺吓得眉心都突突起来。
提着衣摆就去了主院跟云招福告状,云招福无语的看着王顺,就在王顺以为云招福不会同意的时候,她却开口说道:
「既然来了个道长,那就让他进来瞧瞧吧,有没有邪魅,看了再说。」
王顺见云招福允了,脸上挂起了笑,客客气气的把那个道长胡一仙给请进了王府,云招福坐在亭子里,看着远处那道士手里托个罗盘,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张黄纸,嘴里念念叨叨,在王府的花园里转来转去,转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就在云招福快要等的不耐烦的时候,那道士忽然像是开窍了一般,急急忙忙的就往花园边上的池塘跑去。
云招福让秦霜和书锦跟过去看看,园子外头围了好些个人,都知道府里来了个道士,在抓鬼。
云招福在亭子里等了一会儿,听见池塘那里有了声响,才站起身,往池塘那儿去了。
就见王顺指挥着一个人下水,云招福过去,对王顺问:「下水干嘛呀?」
云招福开声了,周围的人全都对她行礼说参见王妃,那手托罗盘的道士一点反应没有,故意头也不回,完全一副,视权贵如粪土的世外高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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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福妻 卷二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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