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招福一连串的话说的魏尧没口开,周平和秦霜秦夏都在一旁吓得不敢说话,王妃太生猛了,当着王爷的面儿怼王爷没商量。也不知王爷会怎么做,会打王妃吗?王妃会不会有危险?
在众人为云招福捏一把冷汗的同时,魏尧则被云招福说的愣住了,指着秦霜和秦夏,好半晌才呐呐的小声回了一句:
「我,我也没把她们怎么样。」
云招福却仍蹙眉:「今天没有,那天呢?你让周平打她们棍子了,两个姑娘家,被吊起来打棍子,你们怎么下的去手?心怎么那么黑呀?」
周平和秦霜秦夏越听越觉得瘆得慌,摈住呼吸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魏尧被云招福当面骂着,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才果断指向了门边站着的周平,一本正经对云招福解释:
「这事儿不怪我。我当时的意思是让周平教训她们几句就得了,毕竟犯了错,可谁知道周平会下狠手呢。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
周平,秦霜和秦夏:……
云招福听后也露出了狐疑之色,目光在魏尧脸上凝视了片刻:「你不知道?真的?」
魏尧立刻回答:「当然是真的。」
云招福还是不信,走到仍然跪地的秦霜和秦夏面前,问道:「是真的吗?」
秦霜和秦夏愣愣的回头看了一眼无辜的魏尧,然后目光有志一同回到云招福的身上,秦霜舔了舔干涩的唇,秦夏咽了下口水:「是……真的吧。」
回答的不干脆,仍旧无法让云招福取信,云招福直起了身子,又抬头对门边的周平冷声问:
「周平你说,是不是真的?是你自作主张打人的?」
周平看着云招福,欲哭无泪,心中仿佛有黄河之水喷涌而动,表面上却不能展露半分,往云招福身后的魏尧看了一眼,周平把心一横,咬住了后槽牙:
「是。王爷只是让属下教训她们两句,属下却……听岔了。一切都是我的错,跟王爷……没有半点关系。」
云招福总觉得周平的表情不自然,往淡定走到她身旁的魏尧看了一眼,又觉得魏尧不是那样狠心的人,在感情面前女人是不理智的,当即选择相信了这个结果。
指着周平骂道:「你怎么能这样呢。听话都听不清楚,下手也太狠了。」
周平咬着下唇,无语凝噎,打落牙齿和血吞:「王妃说的是,都是我的错。」
云招福本来还想替秦霜和秦夏骂周平几句,但看在他主动认错的份上还是忍下了,魏尧走过来揽住云招福的肩膀,柔声哄道:「回头我说他,你别气坏了身子。」
云招福看了一眼魏尧,嘟着嘴跟魏尧道歉:「我这两天以为那事儿是你下令的,冷落你了。」
因为气魏尧下手太狠,这几天云招福对魏尧都是冷冷淡淡的,不假辞色,现在想想,真是委屈魏尧了,所以主动跟他道歉。
魏尧立刻大度摇头:「没事没事。误会解释清楚了就好。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说话没说清楚。」
「是我不好。」云招福坚持。
「不不不,你好,我不好。」魏尧也坚持。
两人四目一对,魏尧便将云招福拉入了怀中,搂着她往书房外去,经过周平身边的时候,云招福还特意愤愤的瞪了他一眼:
「哼,坏人。」
魏尧立刻上前给她顺气:「就是。坏人。咱别和他计较了。走,园子里花开的好看,我陪你赏花去。」
魏尧搂着云招福,一边走一边哄,那柔情蜜意,温柔似水的声音,听得书房里的周平和秦霜,秦夏她们简直通体恶寒。
云招福坐在阳光下仔细挑选谷物。
醉仙酿的确好喝,但是酿制的方法却十分繁琐细致,谷物的好坏与新鲜程度,对成酒最后的口感都有很大的影响,所以,这些要蒸煮发酵的谷物必须经过严格的筛选才行。
她坐在池塘边上,挑拣着一篮子小赤豆,好的都留下,不好的直接抛入池塘里喂鱼。
身后响起一道声音:
「王妃真是好兴致,这种粗活儿,怎的还要叫王妃亲自动手,王妃身边的下人们可得好好的管管了。」
云招福回头看了一眼,目光在杜侧妃那仍未好利索的脚上看了几眼,笑着回道:「杜侧妃来的好啊,我正愁没有下人用呢。」
杜侧妃脸色一变,白了云招福一眼,便要靠近云招福,书锦和听雪拦着不让,云招福抬手之后,她们才让杜侧妃走过来。
云招福指着她地面的一块突石,对杜侧妃说道:「坐。你腿脚不好,怎的还一个人出来了,褚红呢?」
从前杜侧妃和褚红可以说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去哪儿都在一起,所以,今天褚红没跟着,云招福觉得很奇怪。
杜侧妃敛下眸子冷笑一声:「哼,见识过假惺惺的,没见过你这么假的。」
云招福抬眼看她,放下篮子,扬眉问:「我假惺惺对你图什么呀?褚红哪儿去了,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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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福妻 卷二 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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