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一脚将那跑堂踢出了两米开外,然后将秦霜背起,回府去了。
秦霜是被蛇咬了,幸好秦夏立刻帮她封住了穴道,才不至于将整条手臂都截断保命。
魏尧听说云招福在路上出了事情,回来后就找她,云招福在秦霜她们的院子里,魏尧将她搂住,上下看了几圈,确定她没事之后,才对秦夏问:
「怎么回事,路上怎会有翠竹青?」
秦夏立刻单膝跪下,拧眉复命:「花鸟市场里向来都卖这些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秦霜经过,那翠竹青就飞咬了过来。秦霜受伤之后,我去给她封穴道,王妃跑回来找我们的时候,有人从天梯上泼下来一盆沸水,那人说是花鸟铺子的跑堂,看样子并不像是蓄意而为,他说在天梯上跑了好几年都没出过事,今儿不知怎么的,腿腕子一软,手里的热水盆就泼下来了。」
周平上前:「王爷,属下已经派人去将那花鸟铺子的跑堂抓了起来,调查过后发现,那跑堂确实在花鸟街上做了好些年,家住城北猫儿巷子,祖辈儿都在那里,不是什么可疑之人。」
秦霜出事之后,云招福和秦夏把她弄了回来,然后就派人去给魏尧传话,告诉他出了事,然后那时候周平就立刻派出人去抓那闹事的跑堂,抓到之后,就是一番审问。
秦夏羞愧的低下头:
「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若非王妃退后一步,那盆热水只怕就要泼在王妃身上,后果不堪设想,若那时,属下等只能用命相抵。」
云招福想到自己先前若是再进一步,那么一大盆沸水泼到头上,就算不死肯定也毁容了,实在有点后怕,脸色都变得煞白煞白起来。
魏尧知道她受了惊,便搂着她的肩膀,回他们的主院去。
路上,云招福告诉魏尧,她是看到天梯的竹子晃动,感觉有事,才往后退了一步,果然退了一步之后,那盆沸水就泼下来,如果这件事不是意外发生,而是有人刻意为之的话,那这人的用心就太可怕了,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要让她遭受这样严重的打击报复呢。
沸水泼头,这样狠毒的手段,云招福实在想不出来会出自谁手。
魏尧轻拍她的后背:「不怕不怕,没事了。这件事情,我会查个水落石出的。」
云招福点头:「我没事,就是觉得在眼前发生了,有点后怕。不过,那泼水的人没有可疑,那会不会这件事情也许就是个巧合呢。」
「是不是巧合,得调查过后才知道。你这几天都在府里,先别出去,待我查证完之后再说。」
魏尧说完后,云招福便答应了。
「我要买的东西都买好了,这几天本来就不用出府,你不用担心我,我没那么胆小的,晚上睡一觉,明儿又是一条好汉。放心吧。」
云招福安慰完魏尧之后,便进了房间。
魏尧脸上的神情在云招福进了房间之后,便彻底冷了下来,转身离开了主院。
书房里,周平来禀报:
「那跑堂没有问题,每日来回天梯数十趟,没有理由害王妃一人,那卖翠竹青的也是个普通贩子,上山捕了下山卖,有人爱养那些,越毒越能卖个好价钱,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秦霜经过的时候,翠竹青就出了问题。」
魏尧沉吟:「王妃今日去了哪些地方可调查了?见了什么人?」
「王妃今日先在谷物市场买了好些谷物,大概是要回来酿酒的,然后从花鸟市场经过,去了长安街,在长安街上遇见了杜侧妃的庶兄杜谦,杜谦认识王妃,请王妃给侧妃带了两盒水粉回来,属下从秦霜那里把水粉取来,让人瞧了瞧,并没有问题。」
周平的话让魏尧蹙起了眉头:
「杜谦?杜家老二。他怎会认识王妃?」
周平知无不言:「杜侧妃第一回 扭伤脚之后,杜谦来王府瞧过一回杜侧妃,跟王妃见过一面,他那人是京城有名的纨绔,平日里在杜家也没什么事做,纨绔子弟,喜好泡在脂粉堆里,倒是听说他经常给家里的姐妹们买胭脂水粉,钗头簪子之类的东西。」
周平解释完了之后,抬头看了一眼魏尧,只见魏尧抬手对他摆了摆,周平便拱手退了下去。
云招福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果真心情就好了许多。
魏尧早早上朝去了,不在府里。云招福因为昨天晚上没有吃晚饭就早早睡下了,此刻肚子饿了,比平日里吃的多了些,一碗粥下肚,云招福还想让书锦给她盛一碗的时候,听雪从外面跑了进来,对云招福急急说道:
「王妃,不好了,秦霜和秦夏被吊起来打了。」
云招福先是一愣,然后立刻就站了起来,把腿后的凳子都推得倒在地上:「什么?谁打她们?秦霜不是受伤了吗?」
听雪支吾一声:「是,是周护卫,下手可狠了,府里有几个小姑娘瞧见了,都吓哭了。」
云招福听后,哪里还待得住,慌忙跑去秦霜和秦夏的院子,果然瞧见院子外头围了一圈人,看见云招福之后,都自动给她让出了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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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定福妻 卷二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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