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薄少超粘人 不要让那个女人知道

  “我……”苏星晚下意识仰头看了看薄奕清,还没等说话,人已经被季美珍扯着往前走去。
  薄奕清抬手,拉住她的另一只手,一把将她扯到自己的身后,冷着脸,盯着季美珍:“苏夫人觉得自己有多大的本事,可以让我的夫人替人罚跪?”
  “我……”季美珍回头看了看苏成华,“这……”
  苏成华别过头,装作没有看到季美珍投来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前方,丝毫没有说话的意思。
  “进去。”薄奕清别过脸,眼角睨了睨苏晚星。
  苏晚星点点头,转身进门。
  ……
  别墅外依旧是焦阳万分,毒辣的阳光直射在地上。苏宛如眼冒金星,昏昏沉沉,几次差点摔倒在地。
  别墅内空调降到了最低温,下人们在房里忙进忙出。
  苏星晚坐在沙发上,靠着扶手,眼睛直直地盯着墙上的钟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楼下的薄奕清依旧没有丝毫放苏宛如离开的意思。
  不知不觉中,苏星晚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她弱小的身躯在沙发上蜷成一团,苍白的小脸上看不出一点血色。
  薄奕清蹙了蹙眉,小心翼翼地坐在她身边,拉开沙发上一条薄毯,轻柔地盖在苏星晚的身上。
  “先生。”李管家立在薄奕清身后,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苏小姐那边?”
  沙发上的小人翻了个身,额头砰地一下撞在沙发背上。
  她抬手想去揉一揉额头,谁想到又拉疼了背后的伤口。
  苏星晚呲着牙,揉了揉脑袋,朦朦胧胧地转过身,睡眼惺忪地看了眼薄奕清,一下子条件反射地坐直身体,一把扯过身上的薄被:“薄……薄奕清……”
  背后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额间啪嗒啪嗒地落下黄豆一般大小的汗珠。
  薄奕清蹙了蹙眉,恼怒地瞪了她一眼,冲着李管家喊道:“继续跪着。”
  李管家答声是,转身便要离开。
  “等等。”苏星晚小心翼翼地叫住李管家,她伸出一只手,试探着碰了碰薄奕清的手背,“薄奕清……”
  他的手迅速收回,眉头紧皱,一言不发。
  “我、你……”苏星晚抬眼看了看李管家,咬了咬自己的嘴唇,“你能不能放过她们。”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下巴点了点屋外的方向。
  “放过她们?”薄奕清眉梢微挑,“为什么?”
  苏星晚咬着嘴唇,苍白的唇瓣几乎要被她咬出血来。
  那丝鲜血一点点顺着她的嘴唇渗透出来,薄奕清心中突然一阵没来由的烦闷。
  他摆摆手:“反正是你的娘家人,你自己看着办吧。”他站起身,指了指苏星晚,对李管家说,“一切听她安排。”
  说完,薄奕清一把扯掉盖在苏星晚身上的被子,塞给李管家:“这被子拿去扔掉。”
  苏星晚愣了愣,目光紧紧地落在被子上。
  李管家诧异地扫视了两眼薄奕清,答声是,便将被子揽进怀中,目送着薄奕清怒气冲冲地上了楼。
  “夫人,您看这……”等到二楼传来一声咚的关门声,李管家才长出了一口气,试探着看向苏星晚。
  她的目光依旧落在二楼的方向。
  他明明长得那么英俊,取下面具的他也可以平易近人。
  方才,他站出来为自己解围。又为了自己将苏宛如罚跪在门前。
  薄奕清,似乎也……没那么糟糕。
  苏星晚心底涌动着一股不知来源的暖流,那股暖流和她的血液紧紧相溶,在身上每一个角落来回流动。
  “夫人?”李管家见她没有回应,又轻声唤了唤。
  “啊?”苏星晚抬头看向李管家,目光落在他怀中的薄被上,“先给我吧。”
  门口的苏宛如还跪在地上,双膝下的地面已经被鲜血染得通红。
  见到苏星晚出来,她抬起头,一脸怨毒地盯着苏星晚。
  苏星晚低着头,躲开苏宛如蛇蝎一般的目光,径直走到季美珍身边:“您去扶她起来吧。以后,不要再惹薄奕清生气了。”
  季美珍愤恨地扫视了一眼苏星晚,还想说话,却看到李管家立在她身后,只能冷哼两声,嘲讽地笑了笑:“多谢薄夫人手下留情,还能给苏家人留一条活路。”
  说完,她小跑两步,扶起苏宛如:“我的乖乖,你没事吧?”
  季美珍一只手扶住苏宛如,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她的膝盖,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啪嗒啪嗒地流个不停。
  苏宛如被季美珍搀扶着走到苏星晚面前,她有气无力地低着头,目光像毒蛇一般穿透苏星晚,她低着头,向前凑了凑,趴在苏星晚的耳边:“苏星晚,我承受过的东西,会千倍万倍地还给你妈。”
  “你……”苏星晚向前凑了凑,她却已经站直身体,靠在季美珍肩上,耷拉着头,脸上依旧是那副怨毒的表情。
  季美珍扶着苏宛如,瞪了苏星晚一眼,两人路过苏星晚时,还不忘狠狠地撞了她两下。
  苏星晚向后打了一个趔趄,还好李管家一把扶住她,才堪堪没有摔倒。
  二楼。
  薄奕清站在窗前,手中端着杯浓香四溢的咖啡。
  饶是他的目光被长亭挡住,却也看到了苏宛如离开时恼怒的背影。
  他紧紧捏住手中的杯子,苏星晚那张没有什么血色的脸在自己眼前不断回闪。
  苏家人,果然都是毒蛇一样令人作呕。
  “先生。”李管家立在门外,等到薄奕清微微点头,才敢走进房间,“苏小姐走的时候好像和夫人说了什么。”
  薄奕清挑了挑眉:“还有别的吗?”
  “夫人面色不太好,一上来就回房了。我看,好像……”他低着头,小心翼翼地睨了睨薄奕清。
  “说。”
  “好像哭了。”李管家依旧低着头。
  心,向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
  薄奕清的指节泛着白,咚咚地击打着桌面:“放消息出去,夫人嫁进薄家,很快就会成为薄家真正的主母。以后,谁若是不长眼再和她作对,就是和我薄家作对。”
  李管家答声是,转身便要出门。
  “记住,这件事不要让那个女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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