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白将心事说了出来只觉浑身舒畅,他给贺平洲斟满酒,又拿那双好看的双眼去看贺平洲,「贺伯父,晚辈心仪之人一直都是婉瑜姑娘,当初请了王婆子上门提前的屠户便是晚辈。」
「当真是,」贺平洲笑了一声,「当真是……」最后也没当真是什么出来。
想到出门时许秋白与贺婉瑜的表情,笑着摇头:「你与婉瑜是如何认识的?」
许秋白便知无不言将两年前之事说了清楚,自然也将上巳节时郊外相遇说了。
贺平洲虽然是商人却也有些读书人的情怀,只是当年没有天分罢了,此刻却觉得许秋白难得。当然这话他也问过贺婉瑜,好在两人都没有假话。
许秋白见贺平洲待他态度不变,并未因为他是屠户而瞧不起或是嘲讽,不由有些奇怪,贺平洲似乎看出他的疑惑,笑道:「你家是杀猪的,我家是棺材铺子,我家比你们又高贵到哪去,都是糊口的营生罢了。」
嘴上这样说,可心里到底还是记起自家姑娘当初因为这门亲事吓晕过去的事情,觉得有些对不住许秋白,但转念一想,那时候他们不知说亲的屠户就是眼前的屠户,再想婉瑜对许秋白这后生,着实没什么好担心的。
年岁相差巨大的两人推杯换盏,俨然相见恨晚,若不是许秋白清醒拉住贺平洲,贺平洲估计还有拉着他结拜的念头。
但许秋白惦记的是人家的闺女,哪肯与他结拜,好说歹说才让贺平洲记起来两人为何而来。
而喝多了的贺平洲却真的酒壮英雄胆,直接开口道:「我与后生有缘,你与我家婉瑜也有缘份,不如这样,你们成亲好了。」
幸福来的太突然,许秋白直接呆住。
贺平洲见他这模样当他不乐意,皱眉道:「难不成你是嫌弃她被退过亲?」
许秋白忙摇头,「不不,不嫌弃。」
「那是嫌弃她名声不好?」贺平洲说到这句已经有些恼怒,见许秋白还是摇头,大手一派许秋白的肩膀,「那你就答应得了,虽然与你相处时间短,但我观你不错,就这么定了。」
许秋白还一脸懵,心更是陷入狂喜中,两人的婚事就被大包大揽一言九鼎的贺平洲给说定了。
酒足饭饱,贺平洲终于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指着桌子,惊讶道:「你都吃完了?」
许秋白不好意思笑:「让伯父见笑了。」
贺平洲晃着本就晕乎的脑袋暗暗咂舌:「啧啧,后生真是,真是好饭量。」
进铺子的时候小二询问他只是为了挑剔许秋白,谁知对方竟然都吃了。
「不撑?」贺平洲好奇。
许秋白摇头:「刚刚好,伯父真会点菜。」
贺平洲眨眨眼没说话,因为这巨大发现导致他酒性上来又多喝了几杯。
晚上酒楼打烊,许秋白将有些醉了的贺平洲送回去,满是歉意的冲惠氏道了歉,却没有提婚事。
一夜宿醉,贺平洲也将惠氏和贺婉瑜折腾了一宿。
天亮后贺平洲终于捂着脑袋起来了,惠氏插腰训斥,「自己几斤几两掂量不清楚,喝一肚子酒回来,折腾的我们娘俩累一晚上,你瞧瞧婉瑜的小脸,都累白了。」
贺平洲不好意思的瞅一眼本就白皙的姑娘,虽然瞧不出来是不是累的更白了,但肯定的是他姑娘自小就白。
对于自己爹折腾一晚上,贺婉瑜倒不觉得辛苦,只是觉得她爹她娘这对夫妻有爱又好玩儿。
惠氏瞧着自家姑娘幸灾乐祸的模样,揪着贺平洲的耳朵叨叨不停。
贺婉瑜不肯离开,坚持呆在屋里看爹娘吵架,见贺平洲不时捂头,连忙倒了浓茶给他漱口。
贺平洲缓了缓神突然脸色一白,一拍大腿叫道:「哎呦,坏了!」然后惊恐的看向惠氏母女。
惠氏眉头皱着,那模样似乎贺平洲不说出个四五六来是不肯罢休了。
就见贺平洲哭丧着脸道:「昨儿喝酒喝的太尽兴了,竟然一不小心将婉瑜配人了。」
喝酒能壮英雄胆,但酒后却能弱了男子气,贺平洲觉得他是最不靠谱的爹了,千挑万选没能给闺女选个合适的夫家,喝顿酒竟把闺女许了人家。
惠氏不敢置信惊叫:「你说啥?」
但不用贺平洲多说,娘俩也明白贺平洲话里的意思。
贺婉瑜想到昨晚与她爹喝酒的人,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期待,或许嫁给那人也不错?
而惠氏显然也想到了,她控制自己的手不去揪贺平洲的耳朵,咬牙道:」许给谁了?「
贺平洲拼凑了昨晚之事,答道:「许秋白。」
果然。
贺婉瑜偷偷松了口气,多亏是许给了许秋白,若是她爹不靠谱的将她随便许了人家那才痛苦呢。不过她往好的方面想想,反正爹娘让她早嫁人,与其嫁给不熟悉的男人,倒不如嫁给这个自己颇有好感的美男子,最起码能赏心悦目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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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甜喜嫁 上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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