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眉头,大惑不解。难道是指周姨娘?
「没有。」她摇首,嫁他之前她就晓得周姨娘的存在,哪会为此生气。
「可我昨晚却觉得你对我有怒火。」他深思地盯着她的脸。「我的肩到现在还在痛。」
她的脸霎时嫣红一片,原本怡然的表情也消失无踪,连话也说不出来。
真是太……太下流了,竟然在她面前提昨晚的事。
曹平羡忽然觉得神清气爽,故意道:「柜子有伤药,你替我抹抹。」
她的头越来越低。
你痛?有我痛吗?该敷药的是我吧!不过这种话她是没脸说的。
见她一径儿盯着地上,不动也不说话,他索性自己动手,拿了伤药,将她拉进内室。
「来。」他拉着她的手去脱自己的袍子。
齐书容隐忍着,耳根都红了。「你自己脱。」
「怎么,不愿服侍我?」他挑眉,故意道:「妻子为丈夫更衣伺候,不是天经地义之事吗?」
「你……」她咬牙切齿地望向他。
昨晚就觉得他喜欢捉弄人,一会儿装醉一会儿缠着她脱衣,每每令她尴尬又不知所措,偏偏她又不知如何反驳,妻子为丈夫更衣确实是本分。
他以手指点了下她的腮帮子。「夫妻总要有点闺房情趣。」
闺房情趣四字令她脸蛋更加烧红,她恼道:「受教了。」她粗鲁地扯开他的袍子,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伤药,示意他在榻上坐好。
他好笑地看着她粗暴地扯开他的单衣,露出精壮的胸膛,她不自在地浮起红晕,努力让自己显得世故。
不过当她看到他肩上酡红的齿印时,所有的旖旎遐想全数散去。
她有咬得这么重吗?
她不安地转开药罐,往他肩上抹了一把。
「你这是在刑求吧?」当她毫不温柔地往他肩上的齿印涂药时,疼痛让他动了一下。
齐书容顿生歉意。「弄疼你了?我不是故意的。」
他左肩上的齿痕咬得有些深,还泛着青痕,怵目惊心。
昨晚她疼得受不了,根本没注意到自己的力道,他又比她早起身,是以自己根本不晓得伤口如此严重。
见她一脸难受,曹平羡心中升起一股温柔,将她拉坐在大腿上,对着别扭不自在的她说道:「没事,男人哪有女人娇贵,没两天就好了。」
「哪有这般快的……」
他故意在她耳边低喃。「只要你别又给我添上新伤。」
暗示的话语、低沉的嗓音,令她红霞似火,不安地动着。
「别乱动。」他搂着她轻语。
「这样太没规矩了,让人瞧了不好。」她羞赧地低头。
他低笑。「谁瞧见了?」屋子里的丫头早不知哪儿去了,谁会不识相留在原地。
她一时语塞,反正是说不过他,只得道:「我还没包扎好。」
「不用,小伤罢了。」
他在她柔软的嘴上亲了亲,感觉她又是一僵,他抬起头,若有所思地问道:「你不想嫁给我吧。」
原以为她不会回答,齐书容却老实地点头。
「为什么?」
「你太复杂了,给我感觉很阴险。」
他不可思议地看着她。「我阴险?」他语气不悦。「我什么时候……」
「你提亲时没想过我不想嫁给你?」她反问。
他顿时语塞,他是隐约有些感觉……尤其一同回京的路上,就能明显瞧出齐书容的不情愿,看他的眼光总像在防贼似的。
「但你觉得不重要,因为婚姻大事父母作主,我就算反对又如何,最后还是得嫁进曹家。」她抬起下巴。「说你阴险可有冤枉你?」
他语气干涩道:「给你机会你就不饶人。」
「你为什么要娶我?」既然是他开了这话题,她便顺着他的话问。「明明有邢家的姑娘、黄姑娘、魏姑娘在排队……你随手一指……」
「她们不适合。」
「哪里不适合?」
「原因不重要,我们已经成亲了,追究这些没意义。」他实事求是地说。
「会让我好过一点。」她挑眉。
他笑着摇头,表情有些莫可奈何,但并无生气,齐书容觉得安心一些,显然他并不在意自己的直言。
她还在适应自己与他的关系,该怎么与他相处、知道他能容忍到什么程度,幸好他不是容不得妻子反驳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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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请上轿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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