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前对齐妤问:
「岳父的球技实在一般,你说我要不要让让岳父。」
齐妤看着他这副嘚瑟的样子,没高兴搭理。
楚慕离开以后,齐妤干脆就坐到了齐国公府那块儿去,有些命妇瞧见楚慕不在了,才敢三三两两的过来与齐妤敬酒说话。
齐妤的性子看起来虽冷,但与人说话却很和善,身居高位却能一视同仁,待人接物使人如沐春风。
有些夫人甚至觉得齐妤这样好的性子,配给楚慕那个活阎王简直是暴殄天物的。
宫宴过后,女眷们便到御花园中赏花,听戏,那些大人们就三三两两的谈事论政,有的就去马场那边看人打马球,打锤球,等着夜里还有一场大宴。
御花园里,国公夫人安氏在正在听戏喝茶的齐妤身旁坐下,齐甯停下正在嗑瓜子的动作,看着不请自来的安氏,只见安氏深深叹了两口气,对齐妤道:
「我的大小姐,你家那位夫君可是真想对安国公府赶尽杀绝?」
安氏上来就剑拔弩张,齐妤不以为意继续喝茶,旁边的齐甯却道:「母亲,你怎的把话说这么严重?」
安氏近来事事不顺,早没了耐性,对齐甯冷道:「闭嘴,我与你姐姐在说话,哪里有你插嘴的份儿。」
齐甯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齐妤对她使了个眼色,齐甯便把手边的瓜子碟直接端走,坐到老夫人秦氏那桌去了。
齐甯走后,齐妤才好整以暇的放下茶杯,目光盯着戏台,口中说道:
「母亲越来越沉不住气了,这样可不好。」
安氏气的在袖子里捏拳掐肉,面上还不能露出恶状,压低了声音说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怎么说也是你的嫡母,安国公府与齐国公府乃是一条战线上的,安国公府如今腹背受敌,对齐家有什么好处?今日是安家落难,你父亲不闻不问,也不想想若将来你齐家落难,安家也不闻不问,你们是何感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道理难道还要我来与你们解说吗?」
齐妤听着安氏说话,目光往安国公府女眷那边望去,只见安国公夫人虽然端着茶在看戏,但不住向后瞥的目光说明了她正关注这边。
「母亲说了这么多,却还是没有说明白,安国公府究竟遇到了何事。」齐妤淡然道。
安氏心里本就不舒服,看齐妤这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就更加来气:
「安国公府遇到何事,你会不知?」
「我不知啊。」齐妤无辜坦荡荡。
安氏气的肺都要炸了,旁边的嬷嬷在她耳边劝她冷静。
「好。你不知,那我便告诉你。你那个好夫婿,不就是气张御史参他的事儿吗?如今张御史都已经辞官谢罪了,他还不依不饶的针对安国公府,如今几大家群起围攻,安国公府若是垮了,你当有齐国公府什么好处吗?」
安氏急急说完,可齐妤依旧还是一副淡淡的样子:
「这些事情母亲应该去找父亲商量的,我一个出嫁女,哪里左右的了这些,母亲就不要为难我了。」
安氏气急:「这些事情与你父亲能商议出什么?横竖都是你那好夫婿做的,我不找你找谁?」
齐妤冷笑:「那母亲可就找错人了,我管不了。」
安氏被齐妤的直接拒绝说的一愣,气的站起身要走,可看见不远处的安国公夫人对她摇手,安氏只好又坐了下来,酝酿片刻,拿出帕子作势掖了掖眼角,努力放软了声道:
「妤姐儿,这是做母亲我第一次求你办事,你怎么着也得给我一个面子吧。你父亲是男子,他不懂体谅便罢了,你怎的也不懂我的苦。于你而言,不过就是几句话的事情,以你夫婿如今这宠你的样子,只要你开口,他无不答应的。」
齐妤将剥好的瓜子仁放在一边却是不吃,等安氏说完之后,才问:
「那母亲究竟想我做什么呢?」
安氏见齐妤略有松口,心上一喜:
「不求别的,只求你家夫君高抬贵手,放安国公府一马吧。」
近来安国公府京城内外的产业都受到了牵连,各种不顺找上门,安国公成天在家里后悔惹了楚慕这下手没轻重的阎王,最恶心的是,这阎王吃了一次亏后,就不再正面对付了,他也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知道一些安国公府布在京城各府的眼线,给他们来了一招反间计,让那些原本是探子的桩子,成了活生生的靶子。
开始安国公府还不知道是楚慕下的手,以为是其他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可后来事情越来越不对劲,他们才意识到这么大手笔是出自谁人之手。
楚慕这招反间计,可谓是兵不血刃,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阴险之极。
安氏说了自己的诉求,可齐妤那边又没动静了,想着齐妤吃软不吃硬,安氏干脆豁出去继续装起了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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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有点甜 卷二 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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