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得意勾唇:「辰王妃这是想通了?」
「事实在前,容不得我想不通。」唐安芙垂头丧气,再没了从前的傲气。
这一切看在皇后眼中,心里别提多痛快,不过此时并不是找唐安芙晦气的时候,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让唐安芙配合。
「辰王妃能这么想是最好了。」皇后说。
「说吧。皇后想要我如何?」唐安芙两手一摊,问皇后。
皇后起身,来到唐安芙身前,笑道:「我要你以辰王妃的身份下令,让所有守在武国公府外的武威军撤离,再让武威军大牢把袁忠勤交出来,送到大理寺候审。」
唐安芙犹豫道:
「可齐辰离京之前与我说,让我务必护着武国公府上下。若我下令让他们撤离,齐辰回来我怎么和他交代?」
皇后冷哼:
「哼,那你就想想好。是跟齐辰交代这件事让你为难,还是本宫把齐辰是陛下与前朝贵妃私通所生之子的事情公之于众更让你为难?」
唐安芙低头不语。
皇后对她再下一剂猛药:
「别怪本宫没提醒你。若是辰王的身份败露了,你这辰王妃也就做到头了。为了一些与你毫无瓜葛的袁家人,你甘心放弃你如今的尊荣地位吗?若不甘心,你便去下了那道命令,辰王回来,最多责怪你一番,但你只需与他好生解释,你也算为他保住了身份,他不会怪你的。」
唐安芙依旧默不作声。
皇后见她这般,莫名有些焦躁,怒道:
「你到底下不下令?」
「不用她下令,朕来!」
忽然一声怒吼自偏殿深处传出,皇后听来,犹如惊雷,往声音来源看去,只见德明帝自屏风后走出,正怒不可遏的盯着皇后。
皇后吃惊的目光在唐安芙和德明帝之间回转,最后双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伸出颤抖的手指着唐安芙:
「你,你——」
皇后这才惊觉自己上当了。
她这是被唐安芙狠狠的摆了一道!
皇后直到跪在地上时仍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陛下会从她的寝宫偏殿屏风后走出来。
唐安芙是下午才求见入宫的,那陛下是何时藏身于此的?甚至她都不知道唐安芙是什么时候对陛下通风报信的。
昨天她把唐安芙打发出宫以后,防止出意外,特地命人盯着唐安芙,她的人昨天亲眼看见唐安芙进了辰王府,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一直到今天中午。
此时,唐安芙已然站到了德明帝身后,而德明帝坐在皇后偏殿的主位上,脸色阴沉的看着皇后。
不一会儿,偏殿大门就被从外面推开,皇后听到了太后大声斥责的声音。
「你们想干什么?哀家是太后,你们好大的胆子!」
随着太后的叫嚣声传来,很快太后就被押进了偏殿,她看见跪在地上的皇后和主位上坐着的陛下,质问声戛然而止。
还有没多久前,刚被皇后唤人带下去的两个村妇,还有昨日给唐安芙看敬事房侍寝册子的刘公公一同也给带了上来。
皇后面如死灰,六神无主的瘫软在地,看如今这架势,她的寝宫已经被皇帝控制,所以皇帝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躲在她偏殿的屏风后面。
「皇后,你先前要辰王妃下什么令,可否再当着朕说一遍?」德明帝屏退左后之后沉声问道。
皇后肩头一缩,当即跪趴认错:
「陛下,臣妾知道错了。」
「哼。」德明帝冷哼后,转向一旁太后,问:「太后,听说你昨日与辰王妃说了一番关于辰王的身世,朕还不知辰王的身世有疑,烦请太后与朕也说道说道,叫朕也好明白一二。」
太后表情僵硬,忽然把心一横,说道:
「既然皇帝要听,那哀家再说一遍又何妨,横竖做了丑事的又不是哀家。」她指着刘公公说:「刘成手上有先帝的侍寝册子,建川三十二年九月到十一月这期间,他根本未曾宠幸过段贵妃,可来年七月,段贵妃却生下辰王,这难道不是明摆着的吗?」
「辰王根本就不是先帝的孩子!」太后越说越觉得自己有理,昂首挺胸起来。
德明帝看着她,冷道:
「你是想说,辰王不是先帝和段贵妃的孩子,而是段贵妃与朕私通得来的孩子,是吗?」
太后目光微动,略感胆怯,但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把这层窗户纸揭破,才有可能保住自己。
「是!哀家就是这么认为的。皇帝你敢摸着良心说你与段贵妃没有私情,你敢说辰王不是你的孩子?」太后义愤填膺指着德明帝道。
德明帝从位置上起身,在殿中负手踱了两步。
「就凭那几本破册子,你们就敢质疑一个皇子的血脉,到底是朕太宽容了,才纵得你们如此胆大妄为!」德明帝一声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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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福 卷三 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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