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脖颈处有些显眼,但好在天气转凉,唐安芙只要戴上颈套,从外面看是绝对看不出来她穿了这金丝软甲的。
齐辰想的未免也太周到,唐安芙心道,她好好在京城里待着,能遇到什么需要金丝软甲保护的危险,倒是齐辰上战场,也不知他为唐安芙量身定做的时候,有没有顺便给他自己做一身。
但不管怎么样,这是齐辰的心意,唐安芙自然是要穿上的。
武国公府的事在京城掀起一场不小的风潮,人们茶余饭后讨论最多的就是武国公叛变之事。
由安南王出面,连夜与三司会审武国公世子,定下一条违抗军令的罪名,武国公世子被押入了武威军大牢,属于军部罪犯,最先审问权利在军部,只有陛下或者安南王的提审令才能将武国公世子提出武威军大牢审讯。
也就是说,在安南王出征这段时间,只要陛下那边不松口,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提神武国公世子。
齐辰的这个决定暂时将武国公世子保下,其他部门提审不了,也就没法在武国公叛国的事上另做文章,一切都得等到齐辰回京后再说。
唐安秀快到临产期了,想着产后要好长时间不能回伯府,便想在生孩子之前回伯府小住几日,突然说想吃江南一带的狮子头,可京里菜馆做的都不合她口味,唐安芙便让王府的江南厨娘做了一些,送到伯府给唐安秀尝尝。
虽然味道还是跟唐安秀记忆中的有些差别,但王府厨娘做的已经比外面菜馆做的地道太多了,唐安秀也勉强算是解了个馋。
一家子女人坐在一处聊家常,唐安秀挺着个肚子走来走去,她胎位略微有一点点不正,大夫让她少吃多动,这样生的时候能顺利一些,唐安芙和元蕊娘在书案后头描花样子,画的是个老虎头,元蕊娘寻思着给还未见面的小外甥亲手缝制一套虎头鞋帽,非要拉着唐安芙设计颜色。
谢氏则在那里翻看最近送到门上来的帖子,如今多事之秋,谢氏已经不常出席什么什么花宴,水宴了,除非是那种推脱不过去的,露个面当全人情。
「唉,从前这些宴会哪少得了武国公府,如今却是一处都不相邀了。」谢氏翻遍了桌上的帖子,受邀名单让她颇为感慨。
「现在就算谁家邀请,武国公府也不可能出席啊。」
书案后头调颜色的唐安芙如是回了句。
谢氏一叹:「我知道,就是说说嘛。我从前听你们外祖提过,他说大齐所有的将领都叛变了,武国公那个人也不可能。世事无常啊。」
「那武国公世子被关在大牢里,安全吗?我近来眼皮跳的厉害,总觉得要出大事。」
谢氏说完之后,就看见唐安芙从珠帘后走出,唐安秀见她出来,自己正在坐下歇息倒水喝,也顺手给唐安芙倒了一杯,招呼她过去坐。
唐安芙喝了口水,回道:
「武国公世子被关在武威军大牢,武威军只听令陛下和齐辰,对武国公世子来说,那里算是京中最安全的地方了。」
「武国公世子安全了,武国公府的夫人们却不怎么好过的样子。」唐安秀说:「我回来前两天,修哥在兵部就看见武国公府的管家到兵部找兵部尚书求救,说是府里上下近来总是被人骚扰,府里女眷们都吓得不敢睡觉。想让兵部出点人去巡一巡逻。」
谢氏想了想就明白:「兵部尚书算是武国公一手提拔上来的,武国公府的人求助他也是应当。后来呢?兵部尚书派兵巡逻了吗?」
唐安秀摇头:「哪儿敢啊。修哥说他们尚书大人现在正愁怎么跟武国公府划清界限呢,怎么可能还派兵去给府里的夫人们巡逻。」
世态炎凉就是这样。
「寿王和康王被禁足王府,德妃娘娘被软禁宫中,此时也是无力相助。唉,一家子老弱妇孺遭罪。」谢氏说。
「齐辰离京之前,安排了近百武威军在国公府外看守,怎么还有人敢骚扰呢。」唐安芙记得很清楚,当初武国公叛国之事传回京城,那几日国公府就被人恶意骚扰,齐辰那时就派兵前往保护了。
谢氏一声哼:「那些欺软怕硬,只敢背地里借百姓的名头行偷袭之事的鼠辈,有什么不敢的?假借‘民愤’行龌龊之事,他们也不真正闯门,就是骚扰,骚扰的府里人不得安宁,日日担惊受怕,这种人王爷的武威军防不住的。」
确实如此。
如果骚扰的人是普通百姓,并且没有闹出什么大事,或者对国公府的人真正造成伤害的话,就算是武威军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正说着话,唐安杰从外头急急忙忙的跑进来,满头是汗。
元蕊娘见他回来,赶忙从里面迎出,一边给他擦汗一边问:「你着急忙慌的做什么,后头有鬼追你啊?」
唐安杰摇摇头,喘了几口气后对唐安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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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福 卷三 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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