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安芙把玉牌随手放在枕头边,然后拿起先前她找的两本书看了起来。
安静下来看了会儿书,没看多久,唐安芙就困意来袭,她也不再勉强自己,直接熄灯睡觉至天明。
第二天唐安芙起床,宫婢来伺候她穿衣洗漱,与其他夫人们一同在皇后宫中用早饭。
唐安芙刚端起了饭碗,就听皇后问她:
「辰王妃昨夜睡得如何?」
唐安芙不动声色放下碗:「承蒙皇后娘娘招待,妾身睡的很好。」
皇后面容带笑,和蔼仁善:「那就好。」
用过早饭,唐安芙与其他夫人们一同出宫,刚出宫门就看见王伯站在王府马车旁焦急的等待,瞧见唐安芙赶忙迎上来:
「王妃没事吧?」
唐安芙见他紧张,赶忙回了句:「没事。回府吧。」
上车之后,唐安芙才听王伯说,昨天傍晚齐辰派人回来说睡在军营,过了会儿宫里也派人到王府说唐安芙睡在宫里,王伯这心一夜都悬着,最担心的就是身在宫中的唐安芙,见她平安无事的出宫,心中大石才敢放下。
唐安芙坐在回王府的马车上,低头看见自己腰间挂着的一只玉牌:「咦?」
这是昨晚她在南园机关里发现的,她明明搁在枕头边,怎么现在挂在腰带上带出来?
想来是早晨宫婢伺候她穿衣时,误以为这是她的玉佩,便顺手给她挂上了,唐安芙在宫里时要集中精力应付皇后,竟没注意自己腰间多了个玉牌。
再说这玉牌是那般隐秘藏在段贵妃宫中的,若非她昨夜突发奇想要看书,找书的时候才偶然发现,也就说明了,宫里的人大约是不认得这玉牌的,都以为是唐安芙的私物,就这样给她堂而皇之的带出宫来。
将那玉牌又翻来覆去看了一遍,依旧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唐安芙便将之从腰上解开,绳结流苏团团放入内袋中。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齐辰生母宫里的东西,还是别让其他人知晓的好,以后找个机会看能不能问问齐辰。
唐安芙回到王府,把昨天晚上在宫里大杀四方赚到的几万两银子入了王府的帐,王伯全程傻眼,似乎感觉昨天晚上担心自家王妃的安危实在是件多余的事情。
傍晚时分,齐辰风尘仆仆回来,唐安芙让人摆饭,齐辰摆手:
「不吃了。洗个澡,待会儿要去兵部。」
唐安芙接过他的腰带,让苏荷她们去准备热水,她到里间为齐辰更衣问:
「怎的这样急。」
「边关告急,北辽已集结兵力在月城外三十里,这一仗在所难免了。」齐辰沉声说道。
月城是大齐边境最北,若是北辽在月城外三十里兵力集结,这场仗的确非打不可。
唐安芙若有所思,重生回来以后,很多事情都发生了变化,当年北辽围困月城应该是在两年后,为何连战事发生的时间都提前了。
「月城的守将是谁?」唐安芙问齐辰。
「武国公袁庭威。」齐辰说。
武国公……
这位武国公与唐安芙的外祖谢擎分别是大齐一南一北两员大将,担任着边关镇守之职。
上一世的两年后北辽犯境,之所以会轮到安定候请缨上阵,主要就是因为武国公身体的原因,一年后会请命回京休养,武国公世子独自难以支撑北境军防,这才向朝廷请将支援,给了安定侯府一个往上爬的机会。
但今年北辽犯境时间提前了近两年,武国公还未来得及回京战事就要爆发了。
「昨日皇后娘娘宣我入宫,好些妃嫔都出席了,却未见德妃娘娘,想来她也是在为父兄担忧。」
武国公府是德妃的娘家,武国公在北境这场仗的结果将直接影响武国公府在大齐的地位。
若是赢了,德妃就更有底气与皇后叫板,寿王与太子相争时,背后的筹码也将翻倍;
但若是输了……
「皇后昨日宣你入宫所为何事?」齐辰问。
昨日他派人回来传信,得知她入宫之事,却不知具体为何。
「皇后娘娘的兄长在淮海亲自捞了一尊巨型珊瑚,快马加鞭给皇后娘娘送来京城,娘娘便请了好些人入宫赏玩。到了夜里她把夫人们都留在宫中陪她打叶子牌。」唐安芙说。
「哼,如今各地暴乱不止,杜谦领了十万淮海兵居然还有心思出海捞珊瑚……」齐辰蹙眉不满,又问唐安芙:
「然后呢?就只是赏珊瑚和打叶子牌?她没有为难你?」
唐安芙摇头:「没有。就白天赏了珊瑚,晚上打了叶子牌,我一直防范,她却什么都没做。我还挺失落的。」
齐辰闻言,伸手轻抚唐安芙的脑袋,唐安芙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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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福 卷三 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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