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皇上转向了缪振,没好气的问道:「你有在认真找人吗?朕怎么瞧你半点都没消瘦?」
缪振是御林军统领,驻京武官。
「请皇上降罪。」缪振有苦难言,他和属下翻遍了枫林山和邻近的几座山,几乎是废寝忘食的找,也消瘦了一大圈,但他就吃亏在脸大,他的脸就瘦不下来,他有什么办法?御林军的主子同样是尊亲王,他们与禁军是一条心,都希望自个儿主子平安无事,主子要去卧佛寺没告诉他们,只带了四名暗卫同行,他们也很郁闷啊!
「父皇!」二皇子纪天容心直口快地道:「枫林山已翻遍了,找到了翻覆的马车和皇叔那四名贴身暗卫的屍体,同时在一块儿的皇叔却遍寻不着,这不可能,儿臣臆测,皇叔怕是被野兽给叼走了,恐怕已落入野兽之口,儿臣认为,应当将枫林山的野兽全部抓起来,开膛剖腹,看看皇叔的屍首是否在那些畜生的腹中……」
大皇子纪天昂冷冷地道:「二弟莫要胡说,难道你巴不得皇叔落入野兽之口?让野兽拆吃入腹?」
纪天容不服气的反驳道:「我看皇兄才巴不得皇叔落入野兽之口,说实在的,皇叔不在了,有好处的是谁?不就是皇兄吗?」
纪天昂咬牙。「纪天容!你少含血喷人,我从来没那么想过,我没那么没出息!」
「是吗?」纪天容嘲讽的一笑。「那么,母后私下和左相、安国公拉党结派是为何?不就是为了让皇兄顺利被册封为太子吗?」
纪天昂坦荡荡的扬眉道:「我外祖原就与左相和安国公交好,母后宴请他们两位又有何奇怪,值得你拿来做文章?」
皇上一拍案桌,气得七窍生烟。「臭小子,你们够了没有!」
不成体统!这就是他迟迟不立太子的原因,太子之位岂是心浮气躁之人可以胜任的?他们都太不成熟了。
不错,琢儿是比谁都适合的皇位继承人选,为了大锦朝的千秋万世,他也想将皇位传给琢儿,但琢儿却不愿承担,他纵然是一国之君又能奈何?
他的眼眸蓦地扫过纪天昂,心中一凛。难道,昂儿真会为了皇位对自己的亲叔叔下毒手?
「两位皇兄是无心之言,请父皇息怒,免得伤了龙体。」三皇子纪天绽肃穆道:「儿臣请国师观过天象,国师言道,皇叔虽会有小小劫难,但必定否极泰来,父皇无须过度忧虑,皇叔肯定吉人天相。」
他温文儒雅,最是与世无争,甚至老早就立定了志向要皈依佛门,因此他开了口,纪天昂、纪天容便没人再开口酸言了。
皇上见状,沉痛的摇了摇头。「在你们皇叔失踪、生死未卜的这节骨眼,你们还如此针锋相对,互相指责对方的不是,叫朕实在痛心。」
三人同时惭愧地道:「儿臣不才,叫父皇痛心了。」
胡一峰和缪振对看一眼,眼中均露出轻鄙之色。
三位皇子不是一母所出,不和也是自然的事。
大皇子是皇后所出,二皇子是淑贵妃所出,三皇子是丽妃所出,三个人要成气候还早的很,因此,出于嫉妒,他们对尊亲王下手的可能性不是没有,虽然三皇子与世无争,丽妃也是同样性子,从来不争宠,可丽妃娘家安国公却不是省油的灯,不能排除安国公为了一己私欲要为三皇子铺路而对尊亲王动手。
所以,他们的侦查方向怕是要改变了,与其漫无目的的找人,不如将三人盯紧,可能还会有点线索也不一定。
马家已成了个小型绣坊,谭澐娘、谭杏儿、马琉璃每日用过早饭便开始做绣活,努力营生,看着自己一手造成的场面,马彩蒙无端的心烦,还有满满的内疚。
做绣活伤手更伤眼,尤其谭澐娘为了多赚点银子还会熬夜,怎么劝也不听,还说马南风如今昏迷,她是家里最年长的,她得挑起一家之主的责任,负责养活大家,令她十分无奈。
做绣活维生绝不是长久之计,要让她们负担家计,她更是如碍在喉,她向马南风承诺过会照顾家人,如今却要让人养,她真是这么没用的人吗?空有医术和空间却什么都做不了,实在叫人郁闷。
不过,她不是会轻言放弃的人,前世便是凭着一股永不放弃的毅力熬到医大毕业,如今她也不可能轻易屈服。
她清了清喉咙,淡定地扬声说道:「你们慢慢做,我出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小生意可做,说不定会发现比绣活更好赚的生意,就不必那么辛苦了。」
谭杏儿闻言高兴的道:「好啊好啊!你脑子转得快,你出去逛逛,再发掘一些没人发现的营生,咱们很快就能翻身啦!」
「姑姑最棒!」马琉璃、马麒麟这回有志一同的举手欢呼。
马彩蒙灿笑。「我的侄儿侄女也最棒。」
现在要她死心还早,她想出去看看社会风气是否真不能接受女大夫看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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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医妃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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